“我的天!”
看著冬梅嬸開始在不遠處寬衣解帶,我把眼睛睜得老大,不想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前幾天剛偷看過月婷嫂子洗澡,現在又能看到冬梅嬸洗澡,這幸福也來得太突然了吧,再說現在我躲的地方可真是一覽無餘,可比上次躲的那個地方,隻能看到窄窄的一條縫,好上太多太多了。
“我去,不是吧,關鍵時刻居然轉過去了,快轉過來、快轉過來!”我在一旁暗自呼喊著。
原來冬梅嬸拉掉布帶之後,一個側身,把脫掉的布衣外套放在了井口邊上,開始繼承脫起內心和褲頭來。
由於冬梅嬸一個側身,已經脫得光溜溜的她,隻讓黑瞳中的我看到了她雪白的側身。
雖然冬梅嬸微微下垂的香瓜、豐盈的翹臀都已經收入我的目光裏,並且在月光的照耀下像鍍了一層銀邊一般,可我想看一看冬梅嬸的正麵,那芳草萋萋之地,那無數男人想探索的地方。
可冬梅嬸並沒有聽到我內心的強烈呼喚,反而一個側身將豐盈的翹臀對著我,一個彎腰,用木瓢舀起一瓢水。
“嘩、嘩、嘩……”,冬梅嬸將水慢慢的順著她的脖頸處淋向全身。
一瓢接著一瓢!
“我去!”
看到這麽誘惑的場麵,我下身立刻去起了大帳篷,現在的我算是明白過來剛才冬梅嬸對錢來福說了什麽。
“嘩、嘩、嘩……”又是一瓢。
就在冬梅嬸用了小半桶水之後,一旁吃飲喝足的錢來福慢慢走了過來,慢慢的說。“也不等等我!”
冬梅嬸用木瓢指了指錢來福,笑著說。“死鬼,快過來,我給你洗洗!”
“好勒!”
錢來福淫蕩的笑了笑,三下五除二將自己身上的衣服給脫得一幹二淨,赤條條的向冬梅嬸走了過去。
“不是吧,錢來福那個東西怎麽這麽大!”
錢來福向冬梅嬸走了過來,讓我看到他襠部晃蕩的東西,那東西雖然沒有雄起,但也比我的要大上一些。
要知道我的東西可是本村的一霸,一直傲居本村小孩之首,即使是青春期來了,本村小孩的東西也一個個發育了起來,但我也發育了,一直獨占鼇頭,沒想到錢來福這老家夥的東西比我還要大上一些。
這不科學,這老家夥都快七十了,那東西居然沒有縮水,據說老人由於身體縮水的原因,那家夥也是要縮水的啊!
就在我正嫉妒著的時候,錢來福晃蕩著他的東西來到的冬梅嬸的旁邊,冬梅嬸舀起一瓢水開始給他全身上下,仔細的清洗起來。
“草,下次一定要讓月婷嫂子給我這樣洗洗!”牆角的我羨慕嫉妒恨的說。
“嘩、嘩、嘩……”
就在冬梅嬸給錢來福這個老家夥仔細的、前前後後的清洗一番之後,錢來福拿過她手上的木瓢說要給她好好洗一洗。
“果然是老江湖啊!”
看到錢來福一支手拿著木瓢給冬梅嬸的身體澆水,一支手順著水流慢慢的撫摸著冬梅嬸的全身,這讓我全身躁熱了起來。
更要命的是,錢來福知道我在那個牆角,他似乎聽到的我之前的呼叫,在給冬梅嬸的身體淋完一瓢水之後,把冬梅嬸的身體一轉,讓冬梅嬸的正麵麵對著我,讓我一飽冬梅嬸的整個正麵。
而看到冬梅嬸的正麵之後,我不由得一驚,因為冬梅嬸的正麵並不像月婷嬸一樣是芳草萋萋,而是光光的,隻有一個像小饅頭一樣的凸起,這是……
“這叫啥來著,錢來福這個老家夥好像曾經說過的!”
我努力的回憶起來,錢來福曾經給我說過不知道多少次他的光輝歲月,我隱約的記得像冬梅嬸這樣的東西,他給我提過,好像叫什麽白色老虎來著,聽說是什麽幾大名器之一!
由於原來我一直認為錢來福是瞎掰,在聽他說書的時候,就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現在想要回憶起來,一時真想不起來了。
就在我一邊頎賞著冬梅嬸的美好身體,一邊回憶著錢來福之前給我說的書時,兩人你給我洗,我給你洗,玩了一會水之後,擦幹身體,向一旁的草堆走去。
兩人赤條條的來到草堆邊,冬梅嬸鋪好被子,俯身向下……
“我去,還能這樣玩!”我一看冬梅嬸嘴上的動作,不由得一陣驚訝。
“這麽著急啊!”
“嗯、嗯……”
“不錯,不錯,有些進步!”
“我去,這個老家夥這麽猛,不會精盡人亡吧!”
我看到錢來福那個老家夥和冬梅嬸一起花樣百出的大戰了四個回合,盡兩個多小時,不由得很佩服他的體力,要知道錢來福這個老頭子已經七十多歲了啊。
“啪!”錢來福一巴掌拍在了冬梅嬸的翹臀上,說。“爽不!”
“爽!”冬梅嬸麵色潮紅的小聲說,突然一個翻身騎在了錢來福的身上。
“小梅梅居然還沒有飽!”
“我去,不是吧,還來!”
我在一旁看到冬梅嬸居然騎在錢來福身上自己動了起來,不由得十分驚訝於冬梅嬸的欲求不滿,月婷嫂子可是守寡多年,村長馬富貴自然是滿足不了她,可和我一起的時候,月婷嫂子也沒有冬梅嬸這麽猛啊。
“錢來福那個老家夥受得了嗎?”
我不由得替錢來福這個便宜師傅擔心起來,現在他已經向我證明了他實力,我決定拜他為師,每個月給他一包大前門,可現在冬梅嬸這個凶猛,錢來福這個小家夥不會抗不住吧。
“對了,錢來福說過自己能一夜七次,應該能抗得住。”
我剛剛泄了火的下身看到冬梅嬸自己瘋狂的蠕動起來,又再次雄起,支起了帳篷,讓我沒有時間再替便宜師傅錢來福擔心。
我底頭看了自己的大帳篷一眼,打算再給自己泄泄火,就在我正準備動手時,突然草堆那邊響起瘋狂到頂點的叫聲,是一陣寂靜。
“這是……”
我疑惑的向草堆那邊看去,發現錢來福和冬梅嬸兩人倒在被子上,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