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之问:“《式微诗》以为劝耶?戒耶?”曰:“亦不必如此看,只是随它当时所作之意如此,便与存在,也可以见得有羁旅狼狈之君如此,而方伯连帅无救卹之意。今人多被‘止乎礼义’一句泥了,只管去曲说。且要平心看诗人之意。如《北门》只是说官卑禄薄,无可如何。又如《摽有梅》,女子自言婚姻之意如此。看来自非正理,但人情亦自有如此者,不可不知。向见伯恭《丽泽诗》,有唐人女,言兄嫂不以嫁之诗,亦自鄙俚可恶。后来思之,亦自是见得人之情处。为父母者能于是而察之,则必使之及时矣,此所谓‘《诗》可以观’。”子升问:“《丽泽诗》编得如何?”曰:“大纲亦好,但自据他之意拣择。大率多喜深巧有意者,若平淡底诗,则多不取。”问:“此亦有接续三百篇之意否?”曰:“不知。他亦须有此意。”木之。
式微(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