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1 / 1)

??

“卧槽!”

站在上面看台的叶成、庞庞等人看到这一幕全都惊呆

了。

眠姐怎么和这帮人杠起来了

樊冰冰错愕极了。

陈家不好惹啊。

“还问什么,下去啊!”

叶成大吼一声,转头就冲了下去。

男人坐在沙发上,五指托着一杯烈酒。

从楚眠进]起,他的目光就一直在她身上。

酒瓶碎裂声音炸响全场的一刻,他的眼底掠过一抹深邃。

下一秒,他直接砸了手中的酒杯,起身朝着舞池走去

陈公子看着手中的血,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面前的

人,“你、你他妈谁啊?”

楚眠站在他面前,闻言冷笑一声,双眼睛很清澈,不过是

清澈地透着狠。

要你命的人。”

她如此说着,一脚踹向陈公子的腿弯,让他直挺挺地跪到地

上。

楚眠握着被砸断一半的酒瓶抵在他的脖子上,手压着他的

肩膀狠狠地迫使他转动方向,跪向齐爽被枪毙的刑场方向。

陈公子跪着,突然反应过来,大声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

我就是来寻仇的

么,还不给我揍这不知道哪来的婊、子!”

他出来玩身边多的是兄弟。

话落,身旁的兄弟们才回过神来,不由分说地朝着楚眠冲过

去。

楚眠本就被围在中间,这下陈公子的人更是全扑了上来,让

她无路可逃。

不过,她也没想过逃。

楚眠一手

按着陈公子,抬起腿一脚朝着扑得最近的一一个男人

踢过去。

踢得人仰马翻。

见状,有人也学着拿起酒瓶在她背后朝她脑袋砸过去。

楚眠意识到危险,侧身避过,马尾扫过皮肤,就看一只戴着

黑色露指手套的手横在她面前,利落地将对方的酒瓶直接夺下,

凶狠地一个肘击过去,那人鼻下顿时鲜血直流,在人群中倒下

来。

楚眠看向站在自己面前的高大男人,眼中的狠褪了褪,有些

愕然,“你怎么来了?”

厉天阙。

他怎么会来。

厉天阙一身黑色劲装,站在她面前,伸手压了压鸭舌帽,眸

子冷冷地瞥她一眼,“盯着你,省得你把我好不容易养起来的身

体又给弄废了。”

我就是来寻仇的

齐爽死了,她不想着报复才奇怪。

“我可以的。”

楚眠猜到他是来帮自己

个陈公子而已,她还没放在眼里。

“你要是忘了我是你男人这件事,回去我给你写个横幅贴床

头。

厉天阙瞪着她,边说边将一个冲过来的男人给抬脚踹下舞

池。”

楚眠也顺手砸了一个男人,将人狠狠地踩在脚底下,不留余

地。

厉天阙的保镖们冲过来,正要围上去隔开人群,又一群人不

管不顾地冲杀进来,“你们这群人是疯了吧,在老子的场子打老

子的老大!一个都别想跑了!”

楚眠侧目,就看着叶成和庞庞举着钢管带头冲了进来,连樊

冰冰和米拉两个女生都疯狂甩人巴掌。

酒吧里蓝绿光线晃个不停,一时间局面变

得热闹非凡。

满地躺的都是人。

女人们的尖叫更是不停。

楚眠看了一眼,也没去阻止他们,拎起满头鲜血的陈公子堂

而皇之地在一堆乱局中往下去

旁的秦清被这大阵仗吓得瑟瑟发抖,转身就想跑。

楚眠回眸,刀子似的眼看过去,冷冷地道,“过来。”

我就是来寻仇的

秦清不住地后退。

楚眠朝她举起手中的坏酒瓶,上面的尖锐沾着

血,眼神冷到

发指,惊心动魄。

秦清恐惧地看着她,无异于像看着一位女阎罗。

半个小时后,酒吧被强行清了场,只剩下厉天阙和楚眠的

人。

酒吧里边一片狼籍,桌椅、灯具倒得乱七八糟。

一男一女两个人被迫跪在地上,朝着北方跪着。

较暗的酒吧,陈公子跪在那里从开始的愤怒已经转变成惧

怕,他呆呆地看向周围一圈的人。

叶成他们全都站在那里,冷冷地睨着他。

还有一些看起来就是身手不凡的保镖,在他们面前,戴着鸭

舌帽的男人坐在一张红色皮椅上,

手上把玩着一盒长型火柴,指

腹按着火柴一端,单手一划。

随着呲”的一声,一小簇火焰在他指尖燃烧起来。

男人随手一弹,火光立刻弹到陈公子腿边,陈公子吓得叫了

一声,人往旁边闪躲。

“跪好了。

站在他面前的女孩冷眼看向他们,抬起手摘下脸上的口罩,

露出一张冷漠的脸,眼底的光杀意明显。

“你不是、不是那个什么学

半张脸顶着鲜血的陈公子呆呆地看着楚眠,转眸看向周围一

我就是来寻仇的

圈的人,个个不善,不禁郁闷地道,“我们无怨无仇,你们到底

要干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爸爸是谁?”

“你爸爸是我!”

叶成不管不顾地怼回去,而后看向楚眠,小声地问道,“眠

姐,这俩人怎么得罪你的?脑袋都砸出血了,眠姐你不想搞出人

命吧?”

他倒不在乎自己的酒吧怎样,也不在乎得罪这位富家少爷,

但他不想看到眠姐惹麻烦。

“吡。”

一点火苗烫上他的手臂。

厉天阙坐在那里,目光阴沉地睨向他,“滚远点。”

叶成立刻往后退。

这姐夫怕是家里开醋坊的。

楚眠站在那里,低眸看着跪在地上的陈公子和秦清,双眼

冷得厉害。

她没有回答叶成,因为她不知道怎么回答。

如果换作以前她的性子,那就是以牙还牙、以命还命,可齐

爽是贫民窟逃犯,他的死合乎a国的法律,她连替他报仇都不能

名正言顺。

甚至,她不能道出由来,给自己惹上麻烦。

她知道现在的她还不能拿他们两个怎么样,但今天是齐爽的

头七,她没那么能忍,尤其在看到这对狗男女仍拿齐爽的死当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