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二百六十九倒车风波
送胡圆圆去医院的路上。我和韦爵爷聊了一会。得知他真名叫王韦。我问他他是不是富二代。他低调的告诉我。如果在我们那儿。肯定算富二代。但在这儿。只能说是家境殷实。
对于这种有文化的装B分子。我一向有点词穷去描述他们。不过就凭人家这个范儿來看。这孩子不论在哪儿。那都是富有之家的大公子了。但他身上毛病不多。让我感觉沒啥架子。
最近。我一直感觉。自己甩开两条腿。往前冲的挺狠。不说完全追上孟飞。但量级也应该差不多了。现在一看。顿时挺泄气的。大飞哥一天天嘻嘻哈哈的。看着沒啥深度。但你越接触。就越发现人家的朋友圈。确实拥有一定的含金量。似乎我短时间内很难超越。
H市。我这个岁数的。孟飞那一小帮。目前是混的最好的。虽然我俩关系嘎嘎铁。我也挺佩服他。但心里一直拿他当假想敌。人嘛。总得有个要超越的目标。
“你跟飞咋认识的。”韦爵爷龇牙问道。
“打架认识的。你俩呢。”
“哦。我在杭州嫖.娼被坑了。他路见不平一声吼來着。”韦爵爷沒隐晦的说道。
“哎。我听你说话。东北口音挺重的啊。”我疑惑的说道。
“我在东北混了一段。无奈你们那块整的太大。加上小飞也进去了。我呆着沒啥意思。就回來了。”韦爵爷解释了一句。
“呵呵。你也道上人呗。”
“操。正经挺狠呐。东海龙宫我是扳子哥。”韦爵爷傲然说道。
“哈哈。”
我挺开心的笑了。
“我给你们找的那个医院。医疗条件不错。是我家公司的合作单位。每年定期在那儿体检。病房已经订完了。咱马上就到那儿。”韦爵爷说出了安排。
“感谢。感谢。”我连连点头。
“沒事儿。飞和木木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最近我也沒啥事儿。陪你们玩两天。”韦爵爷笑着说道。
“嗯。有钱真好。”我佯装羡慕的说道。
“咱能不提钱么。骗你是孙子。昨晚我沒回家。要不根本不能开这个车來。。”韦爵爷认真的说道。
“欧啦。不提钱。”我愣了一下。立马点头说道。
我俩聊了半天。车就开到了医院。韦爵爷打了个电话。门口出來几个推滚床的医生。我们合力将胡圆圆台上了**。随后一起去了医院里面。让我欣慰的是。韦爵爷并沒有装B的要付医药费。这让我顿时不那么尴尬。刚认识的朋友相处。这些细节很重要。平衡很重要。
不光我们那儿的医院床位紧张。就连京城的医院。床位也依然紧张。为了避免给韦爵爷添麻烦。我直接要了个双人间。进屋扫了一眼。我们都感觉屋内环境不错。合住的病人。是一个岁数不大的中年妇女。看着挺面善的。应该事儿也不多。
交完住院费。我们就安顿在了这儿。
当天晚上。韦爵爷请我们吃了顿饭。也沒摆谱。就在簋街吃的小龙虾。并约好明天一起逛个长城。去一些我们想去的景点。
第二日一早。
H市。
信源小额贷款公司门口。一台黑色本田雅阁。缓缓到达。车门被推开。上面走下來一个大光头。三十七八岁左右。身材中等。脚迈平稳四方步。手上一块十万左右的万国。看着就挺有样的。
这个中年叫富友。是多家小额信贷的老板。经营这行已经很多年。算是出山比较早的“前辈”。
“友哥。”
中年还沒等进去。门市房里立马走出一个穿黑西服的青年。点头冲富友打了个招呼。富友冲他点了点头。皱眉指着旁边正敞门往里运材料的门市问道:“他家怎么装修了呢。”
“哦。昨天就开始往里拉材料來着。听说换老板了。”青年随口应了一句。
“啊。谁干的。”富友愣了一下。站在门口又问了一句。
“好像叫向南。以前沒听过。”青年解释了一下。
“什么路子啊。怎么把店开我旁边了。”富友皱眉点了根烟。看着旁边的门市说道。
“贷款公司都往咱这条街上扎。谁有点钱。都能干呗。呵呵。”青年撇嘴说了一句。
“想扎就扎啊。那能行么。。”富友平淡的回了一句。就沒再多说。溜溜达达走进了公司。
“李哥。车停哪儿啊。”司机冲青年问道。
“操。大哥问你那能行么。你说停哪儿。”青年斜眼回了一句。拽开门也走了进去。
司机想了一下。回到车里调整方向盘。直接将车骑在马路牙子上。正好挡住了装修店的正门。随后锁上车也进了公司。
有一种人吧。自认为天赋异禀。可以完全揣摩上司的心里。人家富友就是随口提了一句。而叫李哥的青年顿时拿鸡毛当令箭了。历史上这种人的鼻祖叫杨修。就是后來被曹操剁了的那个..........
最近家里沒啥人。老仙跟我走了。李水水和李浩。也有自己的事儿要干。门门只能兼顾着贷款公司这边的装修。和准备啤酒广场那边的年后开业。
早上。啤酒广场那边的员工大部分都已经回來报道。门门七点多就爬起來。过去开了个会。简单分配了一下清洁任务。就急匆匆的走了。他开着李浩那台丰田霸道。路上买了份早餐。就赶到了贷款公司。
车刚停下。门门咬着汉堡。往外一瞅。顿时皱起了眉。
“咋了。怎么堵在这儿了呢。。”门门推开门。冲着工头喊了一句。
“不是我们堵这儿。是这台车堵这儿。。沙子水泥都整不进去。里面的垃圾也运不出來。只能靠人搬。太耽误事儿了。”工头跑过來解释了一句。
“谁的车啊。”门门楞了一下。嚼着汉堡问道。
“好像是隔壁的。”
门门听到这话。喝了一口冰凉冰凉的矿泉水。想了一下说道:“沒协商啊。。”
“去了两次。他们说拿车钥匙的人不在。”工头无语回答。
“行。不愿意挪。就不麻烦人家了。”
门门扔掉矿泉水瓶子。姿态很低的说了一句。并沒有再去找隔壁贷款公司的人。只招呼着工人说道:“你们开车手法咋样。”
“那还有啥说的。就干这个的。”
“手动是不。”
“这车哪有自动的。”
“那妥了。给我塞一档。斜着往后倒。车斗扎门口就行。咱一次性把里面的东西清干净。剩下的一起搬搬就完事儿了。”门门脱掉外套。热火朝天的招呼着。
“呵呵。这帮孩子挺有子弹呐。车比我开的都好。”二楼楼上。富友端着茶杯。往楼下扫了一眼。看见门门的霸道。笑着说了一句。
“不行挤挤他。”青年李哥试探着问道。
“别扯淡。自己干自己的。一帮小孩。还能给我挤死啊。”富友随口说了一句。就往回走了。
楼下。
门门指挥着翻斗车。大喊道:“來。往左抡半圈。往后倒。”
“嘎嘣。”
司机驾驶着翻斗车。挂倒档。将车尾向后缓慢蹭去。但当轮胎磕在马路牙子上的时候。刚上去。咣当一声就出溜了下來。。
“操。油门给小了。大点轰着。”门门专业的指挥到。
“路太滑。都结冰了。一下停不住。”
“你拉货的不换雪地胎。。”门门无语的问道。
“那玩应太贵。”
“就后面俩轮胎。你一脚油门给到位。就拱上去了。”门门挺着急的说道。
“行。我试试。”
司机回头瞅了一眼。车头往前提了一下。随后挂上倒档。猛轰了一脚油门。车瞬间后退。轮胎咣的一声磕在马路牙子上。车身一晃悠。轮胎直接骑了上去。
“妥了。妥了。。。再往后倒十厘米。”门门大喊道。
“这车斜着站不住。”
“操。你卡在马路牙子上。就能站住啊。再往后倒倒。别溜车了。“门门使劲儿往后摆了摆手。
“嗡。”
司机再次猛踩油门。车斗开始往后窜去。
“慢一点。慢一点。快到了。”
“我看不见。。”
“听我指挥。你慢一点。”
“你大点声。”
“你他妈不会把车窗打开啊。”
“咣当。哗啦。”
就在二人对话的时候。车尾直接顶在了门口的墙壁上。车身一阵晃悠。司机大喊一声完了。推开车门子就跳了下來。
“操。你下來干啥。”门门不解问道。
“车撞上了。我能不下來么。”
“沒事儿。就车尾磕了一下。”
“你拉上手刹了么。。”门门看着翻斗正在往前滑动。扯嗓子问了一句。
“.......哎呀。沒拉。”
“大哥。就你这B样的。还说自己是专业的。。溜车了。赶快上去。”门门烦躁的喊了一句。
“踏。”
司机一脚踩在车里。伸手就抓上了方向盘。
“操。别碰方向盘啊。拉手刹。”
“啊。。。”司机迷茫的回头。
“哗啦。。滴滴滴滴。”
翻斗车身一瞬间扫在雅阁车头上。右侧大灯直接碾碎。保险杠子顿时变形撅了起來。
“哎呀你妹啊。。缺心眼啊你。你是准备把车倒进雅阁里么。。。”门门顿时哀呼一声。
“.......就你瞎指挥。我自己本來开的挺好。”
“好个Jb。下车都不知道拉手刹。完了完了。保险杠子碎了。大灯也碎了。”门门弯腰一瞅。顿时上火的墨迹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