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要胡乱猜疑,张家不会那样做。做这些,对张家没有好处,只会让张家和我们的关系破裂。”
晴安近山说完,拿出一叠白色纸符,口里念起咒语。
“以迦楼罗王之名,赐汝双翅。威德威德,王之神光,睁开看破一切虚妄之眼。摩诃摩诃揭佗多缚萨阿罗赞吒怛拏。”
晴安近山念完咒语,这些白纸符象活过来一样,一张接一张从晴安近山手中飞上天空,变成一只只白色小鸟分散飞走。留下一只在一楼巡察,一只飞二楼搜索,其余的全部飞到外面,搜索观海山庄各个角落。
这些符鸟,只要有一点缝隙都能穿过去,进入各个房间搜查。
张晓森和张宇路看到这些符鸟象真的一样灵活,眼都看直。张宇路感叹道:“上师的法术真是厉害,就算是我华夏的修士,都没有这样的手段。”
晴安近山故意露这一手,就是要给张家看看晴安家族阴阳师的厉害。不拿出厉害的手段震慑张家,张家说不定背地里会搞小动作。他听到张宇路的感叹,得意道:“那个当然。修士的法术太单一了,哪里是我们阴阳师的对手。你们华夏修士的法术,只有法没有灵,不知道法术的真谛奥义,当然没有我们阴阳师厉害。”
张晓森思索道:“上师是不是认为有人潜进观海山庄,对他们动的手脚?”
“不错,否则无法解释这种情况。我怀疑三浦哉夫他们根本无意杀人,是有人用邪术迷惑他们,让他们杀人。我这大鹏符鸟,可以看破所有隐身法术和隐身灵鬼。只要这个凶手还在观海山庄,必然躲不过大鹏符鸟的灵眼。”
三浦哉夫立即称赞:“上师威武!”
其他两个也跟着喊:“上师威武!”
张晓森也跟着说:“上师厉害,我张晓森佩服。没想到小小一张纸符,居然能变成一只鸟,还能飞起来。不仅如此,还可以看破隐身术,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真是不敢相信。”
“上师如此厉害,明天拿下乌斯必定是轻而易举的事。只是上师不要下手太重,以免杀死乌斯,让他死得太痛快,不能折磨他。”张宇路看到大家都在拍晴安近山的马屁,他当然也要跟着拍。这种表明态度的事,是不能落后的。
不一会儿,那些符鸟纷纷飞回来。晴安近山伸出手,那些符鸟落入他的手中,重新变回一张张符纸。
晴安近山皱着眉头说:“奇怪,什么也没有发现。按说,对方既然如此有把握,应该不会逃走才对。他应该就潜伏在周围,等着看我们的好戏。如果没有逃走,我又找不到人,说明根本就没有人潜进来。”
他把这叠符纸收起,又拿出一叠符纸。同样白色的纸,只是上面的符纹不同。
“子灵子灵,以汝之名。得汝灵力,耳聪目明。四方八地,暗察阴觉。毗目毗怛拏洒佉拏呬婆蕨。”
念完咒语,他将符纸洒向地面。这些符纸在空中的时候,开始慢慢发生变化。等落到地面之时,已经变成一只只老鼠。这些符鼠有的留在这座别墅,有的跑出别墅,寻找自己的鼠道,分别前往观海山庄各处。
“上师这是做什么?再找一次吗?”张宇路问。
“这些灵鼠会再找一次,如果找不到,它们就会躲在角落里观察,等待看有没有发现。”
张晓森连忙赞到:“上师高明。如果有人以为躲过符鸟,然后出来,就会被你的符鼠发现。对方肯定想不到上师这样谨慎,连续两次搜查,而且用的不是同一种方法。”
晴安近山摆手说:“这点小技,不值一提。你们还是想办法把这些女人解决掉吧。另外再安排两个别墅,一个我住,另一个让他们三人住在一起。”
让三浦哉夫三人住在一起,晴安近山有两个意思。一是让他们三人相互有个照应,防止真有人潜进来,他没有发现。二是做给张晓森看,意思是不用再对三个人那么好,让这三个人受点惩罚。
张晓森连忙打电话,观海山庄的管事说已经安排好晴安近山的别墅,另一幢别墅马上就能安排好。晴安近山听到已经安排好,就带着三浦哉夫三人离开。
“爸,妈和这三个女人怎么办?”
“你妈是怎么来的?有人知道她来吗?”
到了观海山庄,门卫肯定看到。张晓森这么问,是想问在外面还有没有人知道他妻子来,或者有没有人和他妻子一起来。
“我让妈谁也不说,自己来。她应该是自己开车来的。”
“我去把巡逻的保安调走,你把她的车开过来,记住不要留下指纹。然后我们把她和这三个女人一起抬进车里,再让这辆车开出去后出车祸。因为涉及到你妈,所以最好我们自己动手。”
“好。我去开车。”
张晓森打电话给观海山庄管事,让他通知下去,所有人包括门卫,全部去会议厅集合。张宇路则去晴安近山原来住的别墅找车钥匙。他母亲的手包在哪里,车钥匙应该在手包里。
一切按张晓森的计划进行。他去会议厅对询问所有人,让每个人都要把今晚的行踪写出来,并附上证明人。
张宇路戴着塑料手套,趁没有人把车开过来。先把自己的母亲扛到车里,放在副驾位置。又分别去每个别墅,给三个女孩穿好衣服,把她们扛到车后座上。还把女孩带的小包一起放进车里。
一阵下来,他顾不得累,开车载着四具尸体出去。自己母亲的尸体坐在身边,让愧疚的张宇路心惊胆战。害怕他母亲,和身后具尸体突然变成丧尸,扑上来要咬他。
晴安近山换的别墅里,三浦哉夫三人没有离开,而是在听晴安近山训话。
“你们现在回忆,是有人用邪术对付你们,你们才杀死那些女孩。还是你们自己因为失去男人的能力,控制不住自己才那样做的。是害怕女孩说出去,让你们丢面子吗?给我老实回答,敢有所隐瞒,我不介意让你们从这个世界消失!”
三浦哉夫不敢说谎,回答:“虽然我喝了酒,但还没有醉。我没有感觉到有人对我用邪术。我是想虐待她,让自己兴奋,让自己能够雄起来。可是无论怎么打那个女孩,都没有用。等我打累后,才发觉女孩已经被我失手打死。”
浦介地一也老实回答:“我也没有感觉有人潜进来,对我施法。我就是想掐她,让自己兴奋。谁知道那个女孩太弱,不经掐,才会失手掐死她的。”
衣浦道弟低头回答:“我也没发现有异常。就是不能雄起后,我觉得很丢脸,就打了那个女孩。后来看到那个女孩竟然敢哭,我火气上来,就抓住她的头往墙上撞。她的头不经撞,才失手把她撞死的。”
“那就奇怪了,你们怎么会同时出现情况?我的符鼠现在也没有发现情况,应该没有人潜进来。会不会是你们白天或者昨天一起遇到了什么事?”
三人仔细回想,都摇头表示没有。他们路过蒋海胜住的别墅,看到上面已经关灯。如果是平常,他们肯定会嘲笑蒋海胜不行,没干多久就缴枪睡觉。可是现在,他们自己更加不行。
蒋海胜肯定没有事,否则他不会那么快关灯,而是愁得睡不着。
他们不知道,蒋海胜早就不行了。他带着女孩回屋后,先洗澡拖时间。又让女孩洗澡拖时间,最后他假装喝多,和女孩聊几句话后睡着。那个女孩拿到蒋海胜事先给的小费,自然不在乎蒋海胜做不做。不用做,又拿钱,对她来说是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