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四百九十章 伟大的作者护佑着你(1 / 1)

阿蒙和白羽陷入了危机路比不知道,他只知道现在自己正陷于危机中,他做梦也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正坐在魔优娜父母面前被问东问西的。

“你和娜娜什么时候结婚?”

魔优姬就站在路比面前散发着压力,之前碰见路比的时候没什么时间闲聊,现在这位岳母总算抓到机会好好审问一番了。

“还没这个打算。”

路比努力做出后辈对长辈尊敬的笑容,他还是没有撒谎,八字没一撇的东西就要诚实一点,总不能去骗死人吧。

“你是想玩弄娜娜的感情咯?”

魔优姬微微眯起眼睛问道,边上陪审的米凯尔立刻移开了散步,一般来说老婆眯眼睛就是要杀人了。

“不,我绝没有这个意思,在我家乡有一句名言叫做‘不以结婚为目的的交往都是耍流氓’但是你看,我和魔优娜并没有在交往,结婚可能还要好久。”

路比认真的回复道,然后无奈的摊手以示他也没办法。

“没有交往是什么意思?”

“简单点说的话就是她太迟钝,你们也觉得魔优娜是喜欢我的对吧,我也这么认为,可她自己就是不明白啊,我也很绝望啊。”

路比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不过听起来就让人觉得这家伙太不要脸,对面的夫妻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得知了‘好想揍他’的情绪。

“反正时间有的是,你就和我说说娜娜是怎么个迟钝吧,从你们认识开始说。”

在魔优姬的命令下路比也乖乖的把他和魔优娜是怎么认识的说了出来,把两个人经历的日常缓慢的叙述出来,当然在莱茵学院表白被拒的事情也说了,后来就是他与魔优娜的环球旅行了,去了各个地方,做了各种事情。

因为幽灵不会渴,也不会累,再加上冥界也没有太阳之类的判断时间的参照物,路比也不知道用了多少时间才说完他与魔优娜的缘分,或许是几小时,或许是几天吧。

“你代替了我们宠爱任性的娜娜,谢谢。”

魔优姬带着谢意对路比说道,她能在死了之后了解到女儿是怎么遇到喜欢的人也算是完成了一桩心事,而且从他们相处的经历来看路比总是处于被欺负的一方,这也算是魔家的传统了。

“魔优姬大姐,上头让我带他过去。”

小骨头飞到路比边上落了下来,做出一副献媚讨好的姿势恭敬的说道。

魔优姬也没说什么便把路比交给了小骨头,还是那种用镰刀勾着后领的移动方式,不久之后就抵达了一座灰白色的巨大宫殿前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宫殿里的存在太过巨大,光是殿门都有将近百米高,看起来就像深渊巨口一样。

“大人,我把他带来了。”

小骨头又拖着路比飞行了十多分钟,最终在大殿里停了下来,他对面前那三个高高在上的存在行了一礼便飞快的离开了,偌大的大殿里就只有路比一只幽灵在这。

路比自然要看看所谓的大人是什么样的,面前是三张桌子,确切的说是数十米高的办公桌,桌子后面则是做了三个完全不同的存在,它们唯一的相同点是骸骨之身,姿态分别是人类,巨龙,还有一只四足魔兽,路比从头骨来分析应该是狮子类的魔兽。

它们的身躯都超过了百米,暴露在外的骨骼也不是惨白惨白的,而是散发着柔和光芒的黄金色,眼眶中间的灵魂之火也是金色,但路比知道那肯定不是黄金,而是一种未知物质,要不是没有身体他绝对要敲下一块来研究研究。

“我绝对不会同意把这个灵魂放归回去的,这是冥界的规则。”

一场安静的沉默过来,最左侧的黄金龙骨突然用阴森森的声音吼道,但目标却不是路比,而是坐在中间的黄金人类骸骨。

“规则?他来到这个世界遵守你的规则了吗,那个男人过来给他上户口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规则。”

黄金人骨冷冰冰的回了一句话,丝毫不给边上的同僚面子。

“我不说是因为说了也没用!人都来了我们还能把他塞回去吗?”

黄金龙骨恼火的说道,似乎因为人骨把它描述的欺软怕硬而感到了愤怒。

“那我问你,那个男人把他塞进我们的世界时候说过的话你总记得吧。”

“哼,我记得,他叫我们用不着特地关照他,让他自然死亡就好。”

“那他这次死亡是不是自然的呢,这是意外,他的寿命还有长长的一段呢,证据就是现在他的肉体还没死亡,我们把他放回去又怎么样。”

“我说了,这是冥界的规则,灵魂想要出冥界只有转世一条路可走。”

面对同僚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劝说,黄金龙骨依旧是那副公事公办的样子,要不是关系到能不能复活路比都想给它点赞了,真是个铁面无私的好法官。

“你为何那么固执,你应该知道那个男人的地位在我们之上,到时候你怕是会被他熬成骨头粥喝掉。”

黄金人骨见自己劝说无效又改成了威胁,这次倒是稍微有点效果,黄金龙骨的尾巴微微蜷缩起来,但还是嘴硬死咬着不放。

“你别唬我,那个男人看起来傻乎乎的没什么架子,不一定会迁怒我们,他的死亡又不是我们下的判决。”

“那你做个顺水人情会死吗,啊?虽然你已经死了。”

“我懒得和你吵,还是老规矩投票吧,魂,你怎么看?”

或许是觉得这样吵下去也没意思,黄金龙骨看向了最右侧的黄金兽骨,从刚刚开始就一直装着看风景不参与讨论的家伙。

“我么,我觉得你们两说的都有道理。”

被称作‘魂’的黄金兽骨呵呵一笑,并没有直接说出它站在谁那一边,而是先安抚了一下两个同僚。

“我们作为判断一个灵魂是否有罪的判决人本来不应该在讨论的时候掺杂私人情绪的,但这次实在是例外中的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