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戈果眼前的这位白衣女子,她手中依然捧着一个巨大的珍珠般的物体,那物体中间赫然躺着一只小兔子,只是小兔子是闭着眼的,不知道是活的还是死的,戈果和自己的小邻居看到眼前这个情景时,他们一下子就懵了。
刚才,在上来的台阶上,他们明明是看见这个女人被树枝捆绑走了的,现在怎么又突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你怎么在这里?”戈果还是忍不住问道。
“小毛孩,问这么多干嘛?来,跟我走吧。”对方说着就伸手又捧出了一个小圆球,也是白色的。
“我们不是小毛孩,我们不跟你走。”萌萌不待戈果说话,显得有些气愤了,“戈果哥哥,我们还是走吧。”她再次拽着戈果,这次是直接称呼戈果为“哥哥”,这可让戈果有些惊讶。
“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既然来了就陪我玩玩吧。”白衣女子说着就把那个捧出来的圆形白球抛了过来。
两位少年看着白色圆球迅速地向他们靠拢着,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时,他们就被圆球给碰到了,身体只是轻轻地被碰了下,他们就被圆球给笼罩了起来——整个身躯就钻进了圆球中,就像是兔子一样被困在里面了。
“这是怎么回事?快放了我们,放了我们!”两位少年还在努力地挣扎着,他们想从圆球中挣扎出来,但努力了半天也没有成功,而圆球开始飘动起来,朝着空中升上来,而且还在慢慢地缩小,变得和白衣女子手上的另一个圆球那么大。
他们身在白色圆球之中,也被白衣女子捧在手中,那白衣女子开始慢悠悠地转悠而去,她身后又多了几位看热闹的人,其中就有一位青衣少年,那是戈果刚才在台阶上看到的少年,他像是古人一样扎着头发,袖子也是半挽着,手中还捏着一条细细的枝条。
他跟随在白衣女子身后,轻轻地挥舞着枝条,枝条上面竟然神奇地滴出来许多小水珠来,这些水珠从空中落下来,落在地面上,也就是在水滴滴落的地方的泥土,也慢慢地发生着变化。
泥土首先是微微地隆起,有许多小草向隆起的地方爬过去,都围城了一圈,似乎在张望着什么,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隆起的地方竟然冒出来了一个绿色的小嫩芽来。而且,这个小绿芽越来越变得大了起来。
这可真是个奇怪的现象啊,戈果被囚禁在白色圆球中,他在想办法脱身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这个景象,不由得叹为观止了起来,耳边也再次响起了一段奇怪的话语:“想要在这里生存下去,先待在月母中看看吧。”这又是那个奇怪的声音。
这次,戈果没有之前那样惊愕了,他开始主动寻找那个声音对话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会被困在这里面?你能告诉我吗,我现在应该怎么办?”
“我已经说了,你先待在这里尽管其变,是时候歇息歇息了。”果然,那个声音又传了出来,“至于你为什么被困在这里面,而这个月母到底是什么东西,你还是自己琢磨琢磨吧。”
戈果听到这样的回答,他突然变得很兴奋,仿佛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他想又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因为他已经看到身边的萌萌,已经用一种异样的眼神在望着他。
“你到底在和谁说话?”萌萌现在和他囚禁在一起,还在努力地寻找着出去的出口,但这并不妨碍他说话。
“我……我嘛,我是在自言自语,难道还不行吗?”戈果琢磨了下,他还是把有些事情暂时隐藏起来,因为有些事情连他自己都没有搞清楚,如果贸然告诉别人的话,那会引起误会的。
因此,他对萌萌说,“我知道我们是在什么地方了,这个囚困着我们的东西是月母,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它就像虫卵一样包裹着幼虫,我们在里面不会有危险的,反而会有益的……”
“有益?我没听错吧?在虫卵中还有益,我看我们都变成小虫子。”
“别着急嘛,我们迟早会出去的,就像是幼虫会破壳而出,就像是破茧成蝶一样,我们也会的。”
“那我们现在什么都不做吗,就静静地躺在这里面?”
“是的,我们现在就静静地躺着,是该我们休息的时候了。”戈果这样回答着,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些奇怪的见解,也不知道自己说的对不对,只是想着现在已经没有其他办法了,就先安静地在这里面待一会,再看看那个白衣女人会把他们带到什么地方,然后再伺机脱身。
当然,这些他一句话两句话是没法给萌萌讲明白的。
他和小邻居在月母中被白衣女子捧在手中,开始静下心来观看着外面的世界,那可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青衣少年手中的树枝不断地滴下水珠来,水珠又滴在泥土里面,泥土里面又长出许多的小嫩芽来,这些小嫩芽在不断地长大着,长大的速度是超乎了以往任何植物生长的速度,这可是戈果生平第一次所见到的景象啊。
他看着地面上不断成长起来的小植物,陷入了巨大的惊叹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长大如此迅速的植被?”戈果情不自禁的惊叹着。
“当然有了,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又是那个耳边传来的天籁之音。
“那长大的小嫩芽叫什么名字?”
“叫小嫩芽啊,和一般的植物嫩芽没有什么差别,只是从芒童手中的柳鞭上幻化而成的,还会不断地长大……”
“芒童?柳鞭?”
“唉,你的问题真多,我还是给你详细地讲讲吧。”那个声音传来,“那个男童叫芒童,他有个特殊能力,就是可以用手中的柳鞭来促使万物的生长发芽,可以掌控植物的生老病死……还有你身边的这个女人,别小瞧了她,她手中的这圆球可威力巨大,能夺造化、调阴阳、定生死,因此被称作月母。”
“月母?她不是她手中的这个圆球吗,我以为她手中的圆球叫月母呢?”
“月母,是她的名字,她手中的白色圆球叫‘白和’,你也没有需要了解这么清楚,到时前面的一个人,你应该知道他的,你们在书籍的课本上应该学过的。”
戈果和那个声音交流间,来到了一个手持板斧的壮汉身边,戈果一眼就认出了那个汉子,那也是他们之前就见过的,他现在依然手持板斧,只是在不停地砍伐着一个参天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