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到底长成什么样子,可能没人知道,但圣堂的光辉可是一种在闪耀,每个人对于力量的理解不同,力量的本质也就会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夜谁也说不好,看到的光辉到底是何种光彩只知道非常耀眼,只记得非常神圣。
那夜的光,仿佛都汇聚到那一处。
圣光十字大裁决术是圣痕光明之剑自带的一种最强大圣技,虽然它不会像圣剑EXcalibur那样简单粗暴的一条直线横扫一切,但却会将所审判区域里的一切尽数毁灭。
亚瑟这次真的是活到了顶点,迷迷糊糊被人扒了衣服,后来什么事情都不记得,在醒的时候,就那样了,虽然没有证据表明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傻子也能猜到自己可能失身了。让鼻涕虫那个什么,当时亚瑟简直都要疯了,太恶心了,他死都不接受这个结果。
“圣堂之音在度响起之时,就是审判之日。”亚瑟用手中的圣剑指着依依。“说,你到底对我那个了吗?”
依依气得脸都绿了,作为10阶魔兽也是有尊严的,你让我回答我就回答,那我不是很没有面子。“你凭什么让我回答你?”
亚瑟冷哼了一声,“你他吗是真有勇气,你到底搞没搞清现在的形势,别逼我抹杀了你。”
“把圣剑还给我。”亚瑟动了真火儿。“小小年纪不学好,居然学别人用迷情幻香。”
“这你管得着吗?你以为你是谁。”依依看着周围空间里四道虚空十字军。“这些东西能把我怎么样?”
亚瑟随手一指,四道十字军缓缓压缩,天上的神圣之光,直接从上空劈下。四野顿然一瞬失真,大约有0.5秒左右的时间,世界只有黑白两色。
远处的战场一阵混乱。
不知道谁大喊了一句。“着火了。”兽人后方大本营着起冲天的火光。
鲜血洒满大地,数道高强的魔法从兽人大后方向前飞快肆虐,数百人被狂风席卷升空,一道火红色的声音在周围快速的穿行,她宛若战场上红色的彩蝶,散发着强大的威压和惊人的战斗力。
只凭一个人压制了后方混乱。
从法林中央军,一道黑色的身影同样迅速,看不起到底是男是女,只看见一把燃烧着黑色火焰的能量长剑狠狠的插入战场中心最残酷的那一个点,狠狠的撕开了一道口子,给后方冲击部队打开了一个突破口。
后方战阵猛然向前冲锋,种种的点集体爆发,让兽人精锐部队军心一颤。
先是火起,然后魔法和诡异的人,现在又加上一道带着黑色光辉的身影,宛若鬼神,兽人战阵一时之间无法收尾相顾。
咚咚咚...远处燃起红色的火焰。兽人如潮水退却。
就在此时,那刹那失真,将所有人的目光和思绪拉回到远方的巨大身影和周围的巨大十字架。
天上的光辉猛然砸向,大地开始剧烈的摇晃,风沙咧咧不绝。在睁眼的时候,那个10阶魔兽居然毫发无伤,天上的身影,也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
“要不要去帮帮忙。”萨娜的建议。
“我过去吧。”火织说道。
“别去了,一看就是打情骂俏。”
鹤收起长剑,看着亚瑟飞行在天上的身影,和他身后的翅膀隐隐皱眉。曾经她也如此,不过现在没毛儿的大鸟,不如鸡。
火织和萨娜也听见了刚刚的那些话,细想想火织的话也对,所以三人带着大部队冲过大峡谷,压进兽皇边境。
指挥官佳列带着本部向前压制,对着远处的身影抽出长剑躬身行礼。
大人,您保重,我们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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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手上那是什么玩意?”亚瑟懵了。刚刚华丽的超必杀居然被完全抵消了,这个女人难道开外挂了吗?
实话实话说亚瑟的大招确实强大,但无奈站在他面前的女人真不是省油的灯,起码人家也是有后台的,而且这后台也强大无比,不弱于阿瓦隆。
依依手上拿着一个古旧的卷轴,刚刚亚瑟的大招全部被吸收了。
小姑娘,也是被人宠坏的小公主,亚瑟不给她面子,她也不准备给亚瑟面子,大不了先打个半死,然后在拖回去完婚。
“你这个坏男人,还有点本事,我父母一定会喜欢你的。”
亚瑟听完脸都绿了,一个果冻王,一个鼻涕虫,被狗日了,也比这个强。“你别在说了,我想吐。”
“你找对象拜托你找别人行吗?我还要带着人去打仗,没时间陪你过家家,在说了,跨越物种是没有爱情的。”
依依懒得理亚瑟,打开了手中的卷轴,亚瑟周身笼罩着四个十字架,天上的圣堂光辉锁定了他。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造孽太多终究是要还的。
亚瑟心里大骂,我艹,还有没有王法,当着我的面偷我的招数?
“你...”亚瑟气得指着她,片刻小声说道。“和解吧!”
依依嘴角露出一股高深莫测的微笑。“洞房,我和你和解。”
“别闹了行吗?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我高攀不起,况且你不是人,我是人,我看见你就会想起蛞蝓。”亚瑟痛苦的捂着额头,这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居然惹上这个煞星。
听见亚瑟的话,依依眼圈都红了,“你看不起我?”
“也不是看不起,关键我确实有点接受不了。”亚瑟头疼的说道。
“我不管,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
亚瑟带着火织走进黑漆漆的洞穴里,周围的墙壁附着在黏黏又透着清香的**,亚瑟又手摸了摸,感觉像是以前用过的面部凝胶一类的东西,亚瑟从空间戒指里掏出一根火把,点燃后,周围的墙壁上闪烁着七色的光泽,如同刚通电的电路一样,一直延伸到最里面仿佛白昼一般。
好神奇的洞穴啊!
顺着走了很远,一直都是一条直道,索性两侧很宽又深,亚瑟和火织隔得很远却还富余好多。
大约5分钟过后,出现两条分支岔路,亚瑟伸出手感知到一股气息。
“左边。”
又走了7.8分钟左右,尽头有一条向下的滑梯黏黏糊糊的。亚瑟拧了一下眉毛,闭着眼睛滑了下去。
嗖的一声,亚瑟震惊的瞪大眼睛,这种感觉就和坐在了脱缰的过山车上面。“啊....”亚瑟本以为会是一点很短的滑梯,但没想到居然会这么长,他最怕的就是过山车,这时候他想骂娘的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