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米娅小姐,凯洛特先生,需要歌舞来助助兴吗?我们今天专门预约了一支在桑比亚地区有名的队伍,她们的表演相信你们会喜欢的。”
史丹尼躬身走到两人旁边询问道,本来是长桌,只是菲米娅和凯洛特聊的内容不太好传出去,干脆就把椅子搬到了一起,史丹尼进来的时候还惊讶于两人的关系竟然这么亲密。
“队伍?”
凯洛特看向菲米娅。
“额,应该是我们青木财团下面的娱乐公司里的队伍,好像是一群漂亮的女孩组成的,你要看看?”
“不用,今天吃饭,还有些事情要谈,史丹尼先生有心了,送她们回去吧,报酬我们照样付。”
他可没有一边吃饭一边看人跳舞的嗜好,再说现在正和菲米娅聊到一半呢。
“斯嘉丽,去吧。”
菲米娅向着斯嘉丽说道,后者点头跟着史丹尼出门。
“里面的两位并不需要表演,不过报酬还是照样给的,拿好。”
走出房间的史丹尼重新直起身,在凯洛特和菲米娅面前他是小人物,但是出了门,他便是这座大酒店的最高管理者,当然也有自己的地位。
“明白,那我们这就离开了,还不谢谢史丹尼先生。”
什么都不用干就能拿钱,这种好事当然没有人不愿意,之前从史丹尼进来就已经站起身的一群少女纷纷鞠躬致谢,她们的领队倒是有些遗憾的表情,他自然是知道里面坐的是谁,要是能进去给他们留下一个好印象,说实话免费表演他都是愿意的。
“史丹尼先生,这一次辛苦了,这是我们主席的回报,以后您的酒店里可以使用青木财团的名称,后续的资金这几天就会过来,酒店这里有什么事也可以找我们,不管是黑的白的,只要不是你挑事,我们都可以帮你解决……里面的两位很看好您的能力。”
一枚青木财团的徽章递到史丹尼的怀里,后者脸上立刻笑开了花,这一天的努力没有白费,迫不及待的戴在胸前,这代表着他的酒店真正拥有了青木财团这个靠山,以后谁想要针对他,就要首先考虑他身后的存在!
这也是菲米娅今天到这来吃午饭另外的一个原因,史丹尼把这座酒店确实经营的非常不错,青木财团也有意将它作为招牌推广出去。
“哎,青木财团是什么啊。”
此时刚离开房间的女孩们中有个身材娇小的女孩问自己旁边的队友。
“队长……你以后多关注一些新闻好不好?青木财团现在是我们老板的老板呐,我们的公司只是他们旗下的一个小公司。”
她的队员轻声给她解释道。
“嘶~这么利害啊,怪不得刚才史丹尼先生那么高兴呢。”
“想那么多干什么,你还是想想一个星期后的考试吧,波西米亚大学可是很严格的!”
“哼,我可是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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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午餐,凯洛特回到菲米娅给她准备的住宅,但没有让侍女把他的衣物放好,仍旧是放在箱子里,因为经过刚才午餐时的简单交流,凯洛特现在有个新的想法,如果实行的话,在这里也呆不久。
坐在宅子里的沙发上,电视里播放着歌舞节目,菲米娅拿着两倍热奶茶,递给凯洛特一杯,自己拿着一杯坐下。
“你要去克苏鲁组织做卧底……我不太赞成,你是青树的顶尖战力,要是在你离开的情况下出事,到时候可能两边都顾不上。”
菲米娅的担忧不无道理,多卡特或者龙牙岛上出事肯定得找他,万一正巧赶上他卧底的组织内部也有行动,两相冲撞那就势必要放弃一边,这么做很有可能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咚咚!
斯嘉丽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信封,说是龙牙岛上传过来的机密情报,只能由凯洛特和菲米娅打开的信件。
“不会我前脚刚走,后脚就出事了吧……那可真是麻烦事儿啊。”
菲米娅接过信封拆开阅读,龙牙岛要是真出大事,凯洛特还是得赶回去,哪里是后方大本营,容不得出现任何大问题。
“不是龙牙岛,是黑市商人那边有新的消息,他们找到新的古文本了,在一年前有拍卖行曾经拍卖过跟你所描述的古文本一模一样的东西,当时因为没人知道古文本的作用,只以为是什么普通的古代遗物,谁知道后面有神秘人直接一口价买走,地点……欧社林!”
古文本的消息在这个时候传来,让凯洛特的再一次坚定了自己的抉择,这对于青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东西,上面记载着血脉的秘密,他必须要拿到手,亲自去追寻这方面的讯息,在所难免。
“只有那么多信息吗,有没有查到确切的组织,神秘人……一口价买的,说明很清楚古文本的价值,你说有没有可能……就是克苏鲁组织里的半巨人买下来的?”
根据青树这段时间收集的情报,克苏鲁组织的势力虽然遍布桑比亚地区,但是真正的核心势力范围还是在欧社林这座大城市内,欧社林是克苏鲁组织最初出现的地方,也是各方势力暗中碰撞最激烈的地方,因为这里是洛林帝国在桑比亚地区建造的核心城市!
要论城市规模,欧社林甚至要大于弗兰德公国的首都奥姆塔尔,当然,这是在没有计算地下城的情况下,但是欧社林城市的发展水平确实不必奥姆塔尔低,因为是帝国的缘故,在一些日常科技方面还要比奥姆塔尔更胜一筹。
克苏鲁组织选择欧社林作为组织核心所在,不仅是因为这里经济发达,还因为这里聚集着桑比亚地区的城市最多的人口和各种各样的重要建筑,致使政府不敢随便的把军队开进城,甚至无法进行大规模的扫**作战,只能在暗中派出精英部队不断的与克苏鲁争斗。
克苏鲁组织本身也是牢牢的把握着尺度,他们在别的地方大闹特闹,但是在欧社林,却是有限度的,极为克制的去进行自己的活动,让政府投鼠忌器,一方面想要除掉他们,另一方面又怕把军队开进来会造成大面积的暴乱反而引起更大的社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