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临界
扶住逃离的灵魂
扶不住恪守的心
黎明与黑夜的界限
犹如杯中那条虚无的命运线
海水的每一次拍打
都造成沙滩细微的下陷
每一次醉酒,都以
黑夜的速度去死,以黎明的尺寸再生
多少熟悉的过程一触没有结局
多少举杯的时刻浸满悔恨
每一次咽下都被热血重新洗涤
每一个饮者都看到不同的自己
有时我也不想醉透灯火通明的夜
不让黎明的阳光负重远行
有时我也不想红着脸颊临风落泪
跌跌撞撞成为别人的风景
醉的感动,犹如说尽废话的台词
在掌声落尽之后将酒又变成了水
诉说水的寂静,流过更广大的内心
除了爱情,还有谁在倾听?
(1996.3 1998.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