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野戾一脸淡笑,说道:“不知封先生可在?“童子将门打开了些,对着薄野戾说道:”家师出门上山采药去了,估计天黑时才能回来。“薄野戾一听到要黄昏时分才能见到这声名远播地封先生,回头望了一眼不耐烦地曲姿宵。
曲姿宵白了一眼薄野戾,站在一旁瘪嘴,薄野戾正准备托童子带话说明日会上门拜访,可没想到那个小药童说道:“明日是家师的义诊日,若是二位上门看诊还请早些来。”
薄野戾点了点头,朝药童道了谢,随后扶着曲姿宵上了马车,曲姿宵一路上都在闹别扭,不肯跟薄野戾说话,没想到薄野戾的心思还是放在昨晚那股强大的力量上面,根本没有理会她到底为了什么生气。
秋四言听说这附近有座凌燕山,山上有种特殊地药材,可是让死人的头发恢复到生前的模样,所以跟巫解打了声招呼就独自准备上山去找这种药材。
巫解一双鼠目盯了秋四言很久,似乎要把秋四言盯透了这才笑着让秋四言走了,可秋四言一转身,巫解的眼神就变了,变得凌厉,阴狠,捉摸不透。
他害怕秋四言突然反悔,突然倒戈长空阁和南海,若真是这样,那他这么多年的筹备,这么多年的的算计,都成了一场空,自秋四言跟他在一起后,他总觉得有一种被人盯上的感觉,虽然他也不知福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但他心里总觉得不安。
所以,从秋四言提出要去山上采草药的时候,他就特意在秋四言身上沾染了他们蛟龙一族的气味,就算再远,他也能知道秋四言到底在哪儿。
其实秋四言到没有什么多的心思,跟店小二打听好了路线出了客栈,径直按照店小二的说的怎么走,找去了凌燕山。
巫解站在窗台,深吸了一口气,秋四言身上那股子特有的味道散发在空气中,巫解似乎看到了秋四言现在正在街道旁走着,好像周遭都没有其他人,活像一具行尸走肉。
薄野戾在马车上想着心事,也没有理会旁边的曲姿宵,没想到曲姿宵撩开马车的帘子,看到旁边有买糖人的,立马喊车夫停了车。
原本薄野戾还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感觉到马车停了,以为到了,正准备喊曲姿宵下车,可没想到曲姿宵早就跳下了马车,根本不管车上的薄野戾,薄野戾只觉得有个人影从他眼前跳了下去,一望身边的位置,知道刚才下去的那个人就是曲姿宵,以为是曲姿宵闹小孩子脾气,连忙下车去追。
可没想到曲姿宵站在一个老伯的糖人摊儿前,指着一个仙女模样的糖人说道:“老伯,这个多少钱啊”那样子,口水都要留下来了。
薄野戾又想到多年前,他的师兄沈长空要他把钱袋还给人家,他拍了拍那人的肩膀,那人就是顾槿橦,顾槿橦装过身来一脸懵懂的望着他,活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
他没想到顾槿橦竟是他师伯的徒弟,更没想到从未谋面的顾槿橦竟会爱上他,他向师兄诉苦,说一只鼻涕虫总爱粘着他,没想到他师兄沈长空竟说顾槿橦在他眼里是蝴蝶。
从小到大,师兄事事让着他,就算是自己可以辩解但也宁愿自己受罚,也不会在他背后说三道四,可他是薄野戾,被冠上这个姓氏地时候他就已经注定了他此生必定野心大。
他师兄喜欢的,那他就要销毁,他师兄不止一次警告他,让他不要伤了顾槿橦,甚至有一次沈长空将薄野戾打成重伤,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伤害着顾槿橦。
沈长空发怒地次数越来越多,他就越来越高兴,后来沈长空直接在大喜之日维护顾槿橦,不知为何,他竟有些不怎么高兴,好像自己养的宠物被别人抢走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曲姿宵打伤顾槿橦,但他从不知道顾槿橦竟会伤的这般严重,弄清了缘由,他去找曲姿宵争辩。
后来,后来的事都是跟着他的脚步来,直到他再一次在长空阁见到顾槿橦和沈长空,沈长空的那句话如同当头棒喝,他便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回不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