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一脸震惊的看着余笙,反复从未认识过一般,“笙儿,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呵。”余笙冷笑。
她倒是要看看,这个渣男还会说出什么恶心的话来。
果不其然,陈平安见余笙一脸鄙夷的模样,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
这女人,不是一直像个狗皮膏一样跟着他,怎么甩都甩不掉的吗?
怎么现在对他这么冷淡?
难道,陈憎真的在余笙面前,说他的坏话了?
想到这里,陈憎的眸子沉了沉,“笙儿,我做得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怎么能这么看待我?”
“哦?为了我?”余笙挑眉。
陈平安见余笙不再抗拒自己,心里松了一口气,“是啊,我之所以接近王丽芳,也是为了将来能够将户口转到城里,然后带着你离开村子,前去城里生活。可是你呢?我的一番苦心,你居然就这么对我?转而嫁给陈憎那个坡子?”
说到这里,陈平安一脸悲痛,“笙儿,我相信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你一定还没有跟陈憎洞房的对不对?笙儿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风风光光的将你娶回家的,你等我好不好?”
陈平安一边说着,一边靠近余笙。
眼里灼热的光芒,像是要将余笙整个人剥光似的。
让她打心里觉得恶心。
“笙儿,我害怕,害怕你跟陈憎成为真正的夫妻。你把自己交给我好不好?我发誓,一定会好好对待你的。”
陈平安的声音,不绝于耳。
因为他的靠近,似乎热气都喷洒在她身上一般。
余笙眯了眯眼,看准时机。
在陈平安打算动手动脚的时候,右脚一抬,踹上他的二弟。
“砰。”
重物落地的声音响起,伴随而来的还有陈平安惨烈的尖叫声。
“啊啊啊……”
陈平安捂着下身,蜷缩在丛林里,痛苦的喊叫着。
只可惜,哪怕他喊破喉咙,在这深山野岭之中,也没人会贸然进来多看一眼。
毕竟,谁知道惨叫的人是不是遇到了大猫,危在旦夕?
余笙一步步靠近陈平安,陈平安顿时恐惧的往后缩,“你,你要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余笙冷笑,“如果杀人不犯法的话,你陈平安早就在我手里死了千百回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那点儿破心思?当初你之所以没有跟我退婚,不是为了喜欢我想要娶我为妻,而是因为你想要那恶心的占有欲,想要将我占为己有,然后再将我一脚踹开,跟王丽芳双宿双飞。”
说着,余笙顿了顿,一脚踩在陈平安的脸上,让他无法动弹。
“你和王丽芳真是渣男贱女,绝配至极,心思都肮脏的让人不齿。陈平安,我警告你,没事儿别来招惹我,要不然,我会让你尝尝,什么才是生不如死。”
余笙一脚将陈平安踹开,然后背着自己的背篓,提着两只本来打算炖好了带回家的兔子。
头也不回的离开。
丝毫没有考虑过,陈平安‘身受重伤’,独自一人在山里会不会又生命危险。
毕竟,对余笙而言,如果陈平安这个祸害能够死在山里。
也算是死有余辜,只是这样一来,还真是便宜了他。
一边走着,一边懊恼的思考:“看来,陈家还是太闲了,所以才这么上赶着来找她麻烦。”
也不知道王丽芳有没有在麒麟村,要是在的话,她的尽快开始行动才行。
正心事重重的走着,身后突然传来一道若有似无的脚步声。
余笙眼里寒光一闪而过,算准时机猛地转身,手里的攻击也随之而去。
“是我。”
熟悉的低沉的声音,响起。
余笙一顿,惊讶的抬眸望去。
就见陈憎握着自己的手腕,一脸无奈的看着自己。
“憎哥,你怎么在这里?”余笙问。
“担心你,所以来看看。”
只是没想到,自己会看到一场好戏。
陈憎在心里想着。
“来多久了?”余笙紧张的问。
看着余笙那紧张的模样,陈憎勾唇一笑,“刚来,正要叫你,就见你气冲冲的从林子里走出来。”
听到陈憎的话,余笙松了一口气,“原来如此。”
虽然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陈憎的事情。
可是说实话,不管男女,见到自己的另一半,跟前任站在一起,总是会心里不爽的。
她宁愿自己亲口解释,也不愿多生误会。
“嗯。是遇到了什么难题吗?”陈憎大手往下一移,将余笙柔软的手握在手心里。
十指相扣,亲密无间。
“嗯,刚才本来想要将这两只小东西炖熟了再带回家的。结果没想到,遇到了陈平安那个大渣男。”余笙一脸嫌恶的将破烂的鞋子在杂草上搓了搓,继续道,“陈平安居然想占我便宜。”
说到这里,余笙委屈巴巴的看着陈憎,“憎哥,你要帮我报仇。”
“好。”陈憎嘴角含笑,眼里闪过一抹冷意。
虽然亲眼看到自家媳妇儿将陈平安收拾了一顿。
但是,对于肖想自己媳妇儿的人,他自然不会放过。
余笙听到陈憎的话,眸光顿时一亮,“我就知道,憎哥最厉害了。”
水汪汪的眼眸里,满是浓浓的崇拜之意。
陈憎心中一暖,“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
“嗯,我信你。”余笙点点头,“不过,他今天也没能占到我任何便宜,反而被我踹了一脚。也不知道会不会断子绝孙。”
想到这里,余笙心情大好,眉眼弯弯。
心里隐隐有些后悔,刚才她该暗暗使用内力的。
等到陈平安废了,她倒要看看女主还会不会要他。
可惜的叹了一口气,夫妻俩一路闲聊着往家赶。
“对了,憎哥,我发现你的听力似乎越来越好了?”余笙突然停下来,严肃的问。
灵泉水有改善体质,修复伤口的功效。
当初陈憎因为耳膜受伤,所以才会影响听觉。
如果灵泉水有用的话,那她是不是就不用给他做手术了?
“不错,不但耳力有所好转,就连腿伤也好了一大半。”陈憎点点头,将余笙一把拉入怀里,“媳妇儿,谢谢你给我希望,助我‘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