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上蛇王 傲骄蛇宝宝腹黑妈咪哄骗**
凤烟雨一听到让她进来,立即迫不得已了,三步并做两步,一到秦摇和墨玺风的面前,便毕恭毕敬的行礼。
“烟雨见过殿下,见过姐姐。”低眉顺眼,无比的恭敬,脸上一片的平和,并没有见到他们在一起而有不悦。
墨玺风沉默不语,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凤夫人,太客气了,你是来找他的吗?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秦摇还不想扯进他的那些家事之中,马上就想回避。
凤烟雨顿时就急了,她就算想和墨玺风单独在一起,可也不敢,不是怕秦摇,而是怕墨玺风。
“姐姐,妹妹没有什么事,只是想来给殿下和姐姐请安。”她急急的挽留就要离开的秦摇,眼见着殿下根本对她如陌生人,若是秦摇走了,恐怕殿下也不想见到她。
秦摇不走了,她很为难,如何看不出这个女人这么卑微?就是为了这个男人而已,她也不想让她不好过,毕竟是她的男人。
这个日子不好过啊,她隐隐有些头痛了,这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昨晚真是疯了,脑子傻了,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来。秦摇此刻真后悔了,一失身成千古恨啊。
墨玺风不理会凤烟雨,秦摇不说话,他更不搭理这个女人,顿时这宫殿就安静起来,谁也没有说话。
凤烟雨最难过,处境难过,心里难过,秦摇不开口,她也不知道说什么,更不要说墨玺风了。
她左右为难了好久,几次张嘴想说什么,主要是想吸引墨玺风的注意力,可是当她看到他的神情时,又不由得紧紧的闭上了。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的悠然却是突然毕恭毕敬的对着墨玺风微微的行了行礼,道:“殿下,小姐的东西是不是搬过去?”
什么?搬什么?搬我的东西?到哪里去?秦摇正不知道如何让这气氛好一点,突然听到这番话,很吃惊。
没想到,墨玺风却是点了点头,神情非常的自然,还细细的叮嘱:“立即去办,需要添什么就立即去添,一切以小姐为主。”
“是,遵命,奴婢这就去办。”悠然快速的回应,又行了行礼,迅速的就带着侍女一头钻进了她的房间。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打哑谜吗?有什么事情是她不知道的吗?看看远去的悠然,又看看神情平静的男人。
“你们要干什么?搬我的东西去哪里?”她表情不太好的盯着他看,口气也不太好的道,实在是对他还有防备。
“没什么,给你换个地方住。”墨玺风也不瞒着她,只是没有告诉她她会搬到什么地方罢了,等一切木已成舟了无法改变了,她还能怎么样?
“我不想搬,这里住得好好的,习惯了。”她立即不同意,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坏心思?她可不是很相信他。
墨玺风表情依旧,对于她的一切都以不愠不火的打太极拳,让她一拳打到棉花上,却一点办法没有。
“这里太吵了,她们的毒一时半会也解不了,不知道还要叫上多少日,我听着都难受,不要说你了。再说了,宝宝们住在这里,恐怕也不太舒服,让你寻了一处宫殿,安静,地方又大,宝宝们怎么玩都没有问题。”他对付她的办法多的是,特别是这两个理由,宝宝什么的最好用了,当下就堵住了她的嘴。
是这样吗?心里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只是又说不上来,一时之间,她也反驳不了,就不了了之。
凤烟雨在一旁听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秦摇一知半解半懂不懂,她可是马上就从这零星的对话中明白了墨玺风的意图。
她咬了咬下唇,心里再一次明白墨玺风对秦摇已经不是普通的一般的不同了,可是她非常不明白的是,秦摇到底哪里好?到底是哪里出色?哪里优秀?竟然让殿下看上?对她不仅是另眼相看,还与众不同?
秦摇何德何能?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到底他们之间有什么是别人不知道的事情?难道是昨晚他们一-夜-情动?
凤烟雨想破头脑也不知道,而秦摇自己更不知道,更不知道自己已经这样对待这个男人,他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
悠然的动作很快,几个侍女收拾下来,很快就将她的东西搬走了,主要是因为她的东西本来就不多。
没多久,悠然便过来了,依然很恭敬:“殿下,小姐,东西都收拾好,送过去了。现在,小姐和殿下是不是过去看看?”
不待秦摇说什么,墨玺风已经点了点头,还率先站起来,把手伸给她。
凤烟雨哪里还不识趣?她立即闪到了一边,继续低眉顺眼,但眼角的余光还是偷偷的朝两个人看去。
只见秦摇一愣,呆呆的看着他的手。还是他一把抓过,然后牵着她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这座她已经住了几个月的地方。
傻乎乎的走出了闹哄哄的宫殿,外面安静又明媚的阳光落在她的身上,她才从恍惚中回过神来,看着被牵着的手,那双大大的大手正包着自己的小手,说不出来的安全和安定。
外面的宫殿连绵一片,但宫与宫之间隔着很远,连着一大片的花园和水池,那好几里地外的山半腰处俱说是就蛇宫了,而她现在所在的就是王宫,王宫也是分为三个宫殿区域,最前面的自然就是前殿,是议事以及所有大臣及要员办公的地方。而中间宫殿却是墨玺风这位蛇王的蛇王宫殿,仅有他一个人住的地方。后面的宫殿群就是凤烟雨白雪黄嫣然等妃子女子的宫殿,俗称后宫。
“你要带我去哪里?”她发现墨玺风牵着自己并不是走向旁边的宫殿,而是径直往前走,越来越远离后面的宫殿,她有些急了,不知道他要将自己带去哪里。
“你新的住处。”前面的男人头也不回的回答她,脚步依然没有放慢,r大手也牢牢的握着她的,似乎生怕慢一点她就会跑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