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对信仰的虔诚,
近十几年来,每年除夕,
都会看到他带领着全家数十人上佛光山,
和数千人一起围炉,吃年夜饭。
尤其是佛光会每次召开会员大会,
或举办佛诞节庆祝大会、
禅净密三修法会等大型活动,
他都鼓励南区会员踊跃参加,
数十年如一日。
所有佛光人都秉持着
“给人信心、给人欢喜、
给人希望、给人方便”的工作信条,
从自身的行持,
进而扩大至利他的菩萨道修行,
以实际行动来昭示自己对信仰的坚定。
在台湾光复初期,要想组织一个社团,尤其是宗教性质的团体,真是比登天还难,因为政府只承认一个“中国佛教会”,此外一概不开放。一九七八年,我有意组织“中国佛教青年会”,而在《觉世》旬刊上,连续发行了两期“中国佛教青年会发起专号”,表达诸山长老和社会各界支持成立“中国佛教青年会”,重视佛教青年未来发展的立场,之后并正式具文向“内政部”申请成立。但是出人意料的是,“中国佛教会”竟起而奔走呼号反对,政府当然也就不予准许了。
为此,时任国民党中央党部社工会主任的萧天赞先生,亲自上山来拜访我,一者,拜托我不要组织“中国佛教青年会”;二者,希望我不要参选“中国佛教会”理事长,转而能担任“中日佛教关系促进会”会长。综观事情发展至此,“中国佛教青年会”势也难为,我只有退让一步。
二〇一二年“大马好”弘法大会,八万余人参与集会,其中四万人为佛光信众,四万余人为当日新皈依弟子。
地点:马来西亚莎亚南体育场(蔡荣丰摄,二〇一二年十一月二十四日)
“大马好”三皈五戒暨为社会大众祈愿祝祷弘法大会
二〇一二年,适逢我在大马弘法五十年,大马世华等四大媒体、佛光人及佛教界联合于十一月二十四日假莎亚南体育场举办“三皈五戒暨为社会大众祈愿祝祷”,邀请我主持,当天有八万余人与会,共同为社会和谐、世界和平祈愿祝祷,并有四万多位民众皈依三宝成为佛弟子。
国际佛光会世界会员大会于佛陀纪念馆举行开幕典礼。前排左起:游象卿、余声清、翁诗杰、本人、吴伯雄、陈淼胜、心定和尚(蔡荣丰摄,二〇一二年十月十日)
其实,早在一九六〇年,我就曾与道源法师组织佛教访问团前往日本访问,那时我们还拜访了全日本大本山的馆长。但是二十年后,出任“中日佛教关系促进会”会长期间,除了和曹洞宗贯首丹羽廉芳召开过几次友谊会议以外,对于佛教也就别无建树了。
在当时,不仅只成立社团遭遇困难,所有佛教活动也一定要附属在“中国佛教会”的组织之下,才可以进行,离开了“中国佛教会”,即使要在寺庙里举办社教活动,政府也大都不同意。
到了一九八五年,好不容易遇到贵人董树藩先生,承蒙他的欣赏,以“蒙藏委员会会长”之尊力挺,要我组织“中华汉藏文化协会”。尽管我从协会名称就看出它未来的发展成就有限,但还是勉强接受,先求其有。之后透过该会,除了召开“世界显密佛学会议”,和藏传佛教的活佛联系交流,也曾为了恢复南传佛教比丘尼戒法,而到印度菩提迦耶传授三坛大戒。由于传戒因缘,又承蒙西藏贡噶多杰喇嘛看重,送了一颗世间稀有的佛牙舍利给我;这是他从西藏逃亡到印度时,用生命护藏的圣物。
不过,在我做了两任会长之后,不见会员增加,自觉不能胜任,就荐请密教院的院长田璧双喇嘛担任理事长。我真是千恩万谢地感激他,肯得继续汉藏文化交流的工作。
一直到了一九八七年,蒋经国先生宣布解严,许多社团如雨后春笋般地纷纷成立,想到当初成立“中国佛教青年会”的困难,现在情况出现了转机,因此在经过一两年的筹备之下,我于一九九一年正式成立了中华佛光协会(后更名为“国际佛光会中华总会”),并且在短短的一两年间,相继成立了五百个分会。可以说,全台湾几乎一半以上的乡镇,都有佛光分会的据点。紧接着,一九九二年我又在美国洛杉矶成立了“国际佛光会世界总会”,不到一年,全世界七十几个国家地区,也都陆续成立了佛光协会。
如今,二十个年头过去了,佛光会在海内外已拥有了三百万名以上的会员,他们都以自称“佛光人”为荣,对于社会灾难的救援、苦难人民的关怀、青年学子的照顾、传播佛法的热心,以及倡导义工的发展等等,可说贡献良多。
首先要提的必然是吴伯雄居士了。他在一九九二年,担任“内政部长”期间,有一次我人在美国,透过越洋电话联系,请他担任国际佛光会世界总会副会长,他一口就答应了。往后,陆续地就有很多政治人物跟随着他的脚步加入佛光会,光是“立法委员”当中,就有潘维刚、洪冬桂、丁守中、赵丽云、沈智慧、锺荣吉等人。甚至企业界的潘孝锐、张姚宏影、曹仲植等,也都纷纷加入其中。不过,此处我就不一一地去叙说他们,只以民间几位佛光人为代表,列举他们为教、为会的一二点成就。
世界总会秘书长慈容法师(前排左五)、中华总会秘书长觉培法师(前排右五)率领佛光山法师于莎亚南体育场参与马来西亚弘法大会(蔡荣丰摄,二〇一二年十一月二十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