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七时,前往中正理工学院为“莒光日”电视演讲会录影,由于交通顺畅,提前半小时抵达现场,并且受到中正理工学院院长袁豪、副院长杜全根以及郭年昆、曾焕弼、田元元等人的热情招待。谈话中,我告诉大家僧伽教育和军人教育最大的相同之处,就是即使是破铜烂铁,只要经得起大冶洪炉的考验与磨炼,将来都能成为有用的大器。在座的每一位听了都非常赞成。
九时整,于理工学院大礼堂为千余位受训中的军人讲说“净化人心七诫运动之重要性”。
十时演讲结束后,又驱车至台中东海道场与依空、满舟、永清、觉廉、觉曦、道朴、道融等人举行“师徒座谈”。
下午一时,用毕午餐,再赶回山上参加于禅净法堂召开的禅堂会议。会议中,对于禅堂职事提出的问题,我也一一说明。
三时半,三坛大戒负责人慈惠邀我至戒坛会议室,听取各堂引礼法师的报告。
四时半,国际佛教促进会的永护、慧群、满华送来一份工作计划书。
五时十分,都监院院长前来请示玉佛楼旁工程规划的问题。
五时五十分,顺着药石的板声来到大慈庵斋堂,巡视大慈庵伙食的情形,并于斋堂用餐。
六时半,于丛林学院宝藏堂与各级学部老师谈学生的近况。
七时三十分,于法堂会晤佛光会三民分会督导陈潮派居士。
晚上八时,维力清香油董事长张登旺来访,我也欢喜地邀他与我共进晚餐。
九时,心定又来与我商讨有关弘法的计划,我则请慈惠、心定、依淳、永祥、永妙等人共同研究,拟出一套培育弘法布教师的办法。
九时三十分,佛光山文物展览馆负责人黄美素送来一份即将举办的石展图片。
看看时间还早,吩咐身旁的侍者拿来文房四宝,为百余位屏东讲堂的发心信徒挥毫题字。事实上,写字对我来说是兴趣、是学习,也是修行。我没有练过字,也没有老师指导过我笔法,只是凭一时的承担,怀着给人欢喜的心情,随喜随缘地写过佛七的标语、山上的指路牌、法会的布告、殿堂的对联以及信徒生日、佛化婚礼的贺词等等,四十多年累积下来的经验,竟然引起我写毛笔字的兴趣。
最近我也发现自己写的字渐渐有进步,而且在任何吵闹的环境之中,我也能够保持心平气和,不受外境的影响,难怪有人说我写的字有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如今,有许多信徒、佛光会员、督导,甚至徒众都非常希望我能写字送他们,有的人为了要得到我的题字,纷纷乐捐佛光大学。如果写字能够带给大家欢喜,我是十分乐意以字与大众结缘。
夜深了,人群也散了,周遭的景物回复原来的静谧,这时我才发觉墙上大钟的时针已经和分针重叠在十二上,侍者永会终于忍不住向我说道:“师父,辛苦了,请您‘下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