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容法师从佛光山带来一叠徒众写给我的信,其中有一封洪明淑的。明淑未进学院前,在美国医院当护士十多年,颇有善根,今年从西来寺要回佛光山读佛学院时,曾提醒她:“学院生活不仅功课忙碌,且作息、内务的要求非常严格,你要想清楚,否则我亦无法救你。”而今她给我的信上写道:“……学院生活的酸、甜、苦、辣个中滋味,我很高兴不要人救,我‘自救’成功了,现在生活不仅落实,更踏实……”
懂得“自救”的忍耐下去,世界都是你的。若没有在大洪炉里熬炼,如何成钢?
另一封是永宗写的,这次他参加佛光山托钵行脚,沿途做了十七场的弘法布教,他信上写道:“……每次弘法结束后,我总会想起师父您在三十多年前所写的‘弘法者之歌’,在踏上归程时,阵阵晚风,伴着天空点点繁星……让我想到未来所要担负的责任……”过去为师者最苦的莫过于找不到接棒的人,唯恐法在自己手中中断。看到这一封信,颇感欣慰——佛光山后代有传人,岂止千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