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八点,前往旧金山三宝寺,车程总计要七个小时,随车同行有慈惠、依住、依晟、永楷等四人,还有来自台湾的郑羽书小姐。
四时半,郑羽书介绍柏克莱大学的朱宝雍教授和我见面。朱教授是陶艺家,在台湾开过几次陶艺展,朱教授是甘肃兰州人,我问她:“兰州的沙土可以做陶吗?”朱教授回答说:“只要粘性够,即可做陶!”
这话说得有道理,“粘性”也可以说是团结,能团结,就能成就一切事业。
朱教授刚访问过美国的陶艺家Rudy Autio先生,这位专家认为西方只承认绘画、雕塑、建筑传统的艺术,而陶艺在中国向来地位很高。
中国人还是很懂得生活,随便取材于草、木、砂、石,即可成艺术。尤其像朱教授最近制作了天安门,要将陶板、壁饰用在生活中。艺术与生活结合,这一点很重要,能与生活结合,艺术才有生命。佛法也是具有无限境界的一种生命艺术,而“禅”能受大家欢迎,主要因为禅就是生活。
六点,依门放了一卷社会大学系列讲座的录音带,杜正胜教授讲的“历史的再生”,录音带上说了几句很有意味的话:历史的再生——无论非议历史,抑或否定历史,人依旧无法脱离历史的轨迹。历史从未死过,需要再生的是人的认识,我们必得还给历史真实的面貌,方能看到它“用”的真义。
我们学佛的目的,也在于还给自己真实的面貌,才能看到自己“用”的真义。人人需要不断的再生,所谓修行者,如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