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在荣总作了开心手术,原本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但承蒙各界长官和不少信众的关心,亲自到荣总探望或以电话询问,每天都有人送花篮、慰问卡等。为了感谢大家的关怀,今天特在阳明山中山楼,举行和信众的恳谈会。告知信众我现在已经出院,并在复健中,请大家放心!因限于场地关系,只邀请北部地区信徒参加。
上午的节目除了有非洲出家人表演梵呗外,还有——
◎赠书仪式,由《天下》杂志社社长高希均教授,将《传灯》赠予“华航”,在机上供人阅读,由“华航”董事长蒋洪彝先生代表接受。
◎李自健先生送了两幅他自画的油画。
◎章金生教授捐了百幅自画作品,要给佛光大学义卖。
◎祁琳瑛小姐赠送万朵自折莲花。
下午开始,由与会的大众随缘讲话,其内容摘录如下——
佛光山信徒总代表,也是今年世界佛学会考荣誉主任委员的陈履安先生:“我第一次接触到佛学会考是在一九九三年,大师请我一起去巡视考场,那年会考人数有四万多人,去年就增加到二十万人,而今年包括青少年组,全球已经超过有一百万人参加佛学会考,光是义工就有两万多人。向各位报告,我从没有看过一种考试,是让人那么欢喜的,参加考试的‘考生’不管是老的、小的都笑眯眯的。我们都考过试,谁不是愁眉苦脸的?唯有参加佛学会考的人是那么快乐,且年纪越轻越快乐,有些孩子十五分钟就答完了,问他们‘紧不紧张?’‘不紧张。’‘好不好玩?’‘很好玩!’哪有考试会好玩的?唯独佛学会考,这代表什么?这就是大师的爱和慈悲。
大师带领佛光山海内外全体法师,默默用会考方式把佛法的菩提种子,散播到世界每个角落,让孩子从小学起,就对佛学名相及佛法基本观念开始熏习认识,这是多么重要的功课。
今年有百万人参加考试,每个应考的大人或青少年,都有他的父母、老师、朋友,把这些相关的人都加在一起,这个佛学会考就是几百万人的大活动。大师常开示说,如果一个人对一个活动、一件计划、一个地方关心的话,那你就拥有这个活动、这个计划、这个地方,和它的成长分不开。相信台湾今后会是个佛国,我们年轻的孩子长大之后,他就会是很有慧根的人。这都是大师大愿心、大悲心、关怀心的具体表现。”
佛光大学龚鹏程校长:“佛光大学承各位大德及社会大众的支持,就目前进展情况在此向各位做个报告。佛光大学的筹备工作,在有关部门方面,其行政程序大体已经完成,正准备开始动工;在软体设备上,如图书方面,因社会大众的捐助及大学彼此间的交换,目前已经拥有将近二十万册的图书,这些是佛光大学将来在学术上最大的后盾。
筹备期间,听到很多学术界朋友表示,对佛光大学的设立并不乐观,因为他们觉得在台湾,已经有那么多大学,尤其有很多好的公立大学。就以台湾大学而言,每年经费大体上要花掉台币八十亿左右,以官方的力量,都办不出国际上一流的好大学,私人团体凭什么可以办出好大学?何况台湾有联考制度,私立大学根本不太可能办得跟公立大学一样,或比公立大学好,在这样的情况下,要办一所好大学不是很困难吗?
台湾有天主教和基督教团体所办的大学,但对佛教团体要办大学,却都抱着观望态度。学术界还有很多人怀疑,认为我们不是要办大学,只是借此名誉,来伸张佛教团体力量,目的是为了弘法。果真如此,我想大师也不会对佛光大学寄予这么大的期望,社会大众也不会如此护持。
目前台湾的教育界,特别是高等教育,都偏重于知识化、工业化,而忽略对人格的培养、人生的理想及对社会关怀等观念的灌输。再加上有些学校受限于教育经费的投入及办学人员的理念,不能够真正把教育当成是一种文化事业去做,致使我们的教育受种种因素限制,而不能造就好品格的学生。有鉴于此,大师要办的佛光大学是一所具有人文精神的大学,来回馈给社会。也正因为我们以此为出发点,所以能够获得社会各界人士的支持。
也有不少人跟我提到,因为我们校址在宜兰礁溪,地远位偏,将来很难聘请到好的师资。但事实上,到目前为止,来自美国、法国、日本的很多名教授,都表示很愿意到佛光大学来授课,所以在图书资料上、师资上,整个学校的建筑规划上,我们都有信心,奉献给社会一个好的大学。”
钟荣吉先生:“虽然得知大师在荣总手术,一直不敢到医院打扰,但多次与荣总副院长姜必宁医师通电话,了解手术过程,到第六天实在忍不住,就跑到荣总去。静养中的师父,一见到我就说,从报上得知我即将调职,且对我非常关心的询问。师父一生无时无刻不在‘管’别人的事,连病中也不例外,这种无我的精神叫我感动!
我从出社会工作,就拥有不少头衔,其中最在乎的是国际佛光会世界总会颁给我的‘全勤奖’,及今年佛诞节佛光山颁给我的‘金佛奖’。今后不但要追随师父全心的学习佛法,护持佛教,发扬佛光精神,更要支持师父,办好一个综合性大学,为社会培养更多的人才。感谢在今天的恳谈会上,有机会让我表达心声。”
国际佛光会世界总会副会长、澳洲雪梨协会会长游象卿居士:“今年国际佛光会第四届世界会员代表大会,十月份将在澳洲雪梨召开,由雪梨协会及纽西兰协会共同承办,预计与会人士将会有六千余人,在此竭诚邀请各位,今年十月八日来参加澳洲南天寺开光,十五日到十八日来参加世界代表大会。为纪念此殊胜难得因缘,大会将发行金币,图案是采用《传灯》这本书封面上大师的法相来设计,一共发行四千套,每套有两个,重量是两盎司,如果各位有兴趣,可以向‘中华总会’登记。再次邀请各位一定要组团莅临澳洲,参加佛光会世界代表大会,并给予我们指教。”
《传灯》作者符芝瑛小姐:“今天能够站在这里,真的感到非常非常荣幸。这两年多来,我因为写《传灯》这本书的因缘,而有机会跟随在大师身边学习,所以这本书出版后,我又多了一个外号叫‘会跟’。不是‘慧根’,是很会跟来跟去的‘会跟’,而我也真的是跟出非常多的法喜。今天又跟到阳明山中山楼,来参加这个殊胜聚会,相信很多人也跟我一样,希望大师法体康健,能够让我们永远永远的跟下去!
《传灯》这本书从今年一月二十五日正式上市以来,目前在金石堂畅销书排行榜,已连续四个月都名列前茅,五月份还是总冠军。所谓总冠军是指,它在文学类跟非文学类全部加起来的统计中都是第一名。同时在新学友书局等也分别排行第三、第四名,在马来西亚是畅销书排行榜的第一名。
《传灯》在六月十五日,已正式发出再版通知,我们即将发行二十万册,以这个销售状况来讲,在台湾出版界是非常非常辉煌的一个纪录,如果不是大师的魅力,凭我也很难创造这样的成绩。尤其是得到社会各界热烈回响,如:统一企业发言人陈雨鑫先生、台大管理学院徐木兰教授、佛学界叶曼居士、历史学家唐德刚先生、文学界司马中原先生、天主教丁松筠神父,伊斯兰教石永贵先生,还有海外一些素不相识的读者,都撰文肯定《传灯》和推崇大师。
我在出版界多年,第一次感受到身为文字工作者的一种成就感。有不少读者都会写信告诉我们,哪一个错字没有校对出来,我非常感动,分别打电话或写信向他们致谢,感谢他们对《传灯》这么仔细阅读,和如此热烈回馈。
曾接到一封来自中国大陆安徽九华山佛学院一位出家法师的信,表示很仰慕佛光山,也非常景仰大师,但是一直没有机会进一步了解,辗转得知有《传灯》这一本书,但因没有台币可以买……我非常高兴寄了一本给他,并希望他和其他学生,踊跃的把自己的感想写成文章,来参加台湾的征文比赛。
另外还有一位祁琳瑛小姐,今天她也在座,有一天在电话中告诉我,以前对佛光山对大师并不很了解,但偶然看到《传灯》这本书,非常感动,很佩服大师一生都没有为自己都在为别人,所以发心要折一万朵莲花,在大师华诞之前送给大师。大师很慈悲,说这些花要和大家结缘,各位今天所发的资料袋中,有一朵非常庄严的莲花,就是出自祁小姐的巧手,在此也谢谢祁小姐和我们结这个善缘。
目前《传灯》英文版,西来大学已着手翻译,并接近完成阶段,希望十月份在澳洲开佛光大会时,世界各地代表,都能人手一本。除此之外,法文版、日文版、德文版的翻译工作,也都积极在进行!
写《传灯》是第一阶段工作的完成,如何把大师精神、理想,以及佛光山人间佛教理想传承下去,还要靠在座各位发心菩萨,大家一起来努力,在此由衷感谢各位。”
现在已成为台北道场义工的祁琳瑛小姐:“很感谢符芝瑛小姐引介,让我有机会表达对大师的敬意,佛门礼数我不太懂,希望今后大家多指教。在此致赠一只清嘉庆年间,皇帝大婚时,御用古瓷器(约三百多年历史)给大师,作为佛光大学义卖或陈列在佛光缘美术馆。”
曹仲植先生:“我和内人平常都不做生日,每逢母难日就到寺院种福田。有一次,内人请求大师:‘师父!请您劝我先生念经拜佛,他已经六十岁还不懂要念经。’大师回答说:‘你先生可以不用念经拜佛学佛,只要行善做好事行佛就可以了。’我听了好高兴,因为说我可以不用念经,内人再也没有理由逼我了。念经对我而言是很痛苦的,因义理不懂,念了半天也是一知半解。而行善做好事这方面我可以做得到,所以牢记师父的指示,于一九六九年创办了生命线、捐给大陆残障人士一千五百多辆轮椅,只要有需要救助的地方,我都义不容辞的前去援助。所以每天都过得很快乐,真正体会到为善最乐的法喜。”
前温哥华协会会长赵翠慧小姐:“去年六月得知自己得到肺腺癌以后到现在,这段与病魔对抗的路程里,承蒙大师和在座佛光会会员们,给我很多关爱!深感人经过苦难是可以成长的,经过生死是可以超脱的,尤其是佛光会员四句偈中的‘惭愧感恩大愿心’这个悲愿心的鼓励,对我有莫大的助益!
我想要讲的是师父在艺术文化上的远见。记得两三年前,为筹募佛光大学建校基金,师父把佛光山二十多年来所珍藏的近千幅书画拿来义卖,为了怕把假画卖出去,所以委托章金生教授,邀请几位艺术评审老师来评鉴。
当时和师父约好第二天早上十时,在台北道场等评审老师来时,我们只要一张张摊开来给他们评鉴就好了。没想到师父当天从佛光山赶到台北道场时,连夜带领道场所有法师,将一千多幅书画,一幅一幅的挂起来,其工程是多么浩大!第二天我看到那些画的时候,讲不出话来,只知道哭,这是多少人通宵的成果!师父只为了几位评鉴家要来看,就把每一件事情看得那么认真,做得那么完美,不累坏才奇怪。我真想告诉师父:师父你不是人!我相信大家绝对同意,师父不是普通的人,师父是灵跟肉分开的,精神与肉体分开的,一定是迥然不同的两个人。
另外,因西安碑林博物馆馆长曲儒先生的因缘,再加上《心甘情愿》《皆大欢喜》和《我们的报告》感动了陕西博物馆而送了一座铜车马给佛光山,‘铜车马’本身是世界第八奇迹,可以让我们知道秦代那个时候的工艺,登峰造极到什么程度。日本博物馆花了一亿人民币买了一对,美国花了一百万美金才买到。
目前铜车马已在佛光山,将择日公诸于世。
我受大师的皈依弟子居于重庆的薛长生等五人之托,要供养大师一条刺绣围巾,在此代表薛先生等转呈给师父。”
潘维刚:“人生的缘真是奇妙,我很高兴皈依师父并和在座各位结缘,这次到荣总探望师父,我们关心的是师父的健康,可是师父关心的还是我们社会大众!
我做了三届的议员、一届的民意代表,先后从政十四年,但最高兴的是参加我们佛光会的聚会,跟会员朋友在一起,因为大家都是出钱出力,不要名不要利,只想做事,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目前我们整个政治生态,不仅是金钱暴力横行,甚至是抹黑、中伤、造谣什么都有,我很担心未来的发展。当师父在提倡七诫运动时,我也在推行三诫,就是不骂人、不要打架、不要破坏公物,虽然正式提案通过了,但好像还是没有做到。我觉得民主政治不单单是大家为了一个权力,其中更重要的是,民主素养是不是同时提升、同时并进?选民是不是能真正做自己主人?而这条路上唯有我们佛教徒,我们佛光人,去影响周遭的人事环境,进而民意单位和社会,有这样的支持力和声音,才能带给我们光明的前途和未来。
而我个人力量太渺小了,今后还要请大家随时给我更多指导鞭策和鼓励。”
前“中华总会”理事,有“赵茶房”之称的赵宁先生:“一等人忠臣孝子,两件事读书耕田,四无量慈悲喜舍,千种情万般随缘。在这个美丽的星期天,能够参加这样温馨亲切、法喜充满的聚会,心中真的非常感动。十几年前,我应邀到美国休士顿讲演,在‘华航’机上巧遇大师,大师非常慈悲亲切,请我坐在他座旁,开始讲述佛法,而且是从台北一直到洛杉矶,整整十四个小时。
大师讲得非常好,我也不停的提出问题,机上旅客也一个一个围上来,大师看人多,就举行了有史以来,‘最高’层次的一次座谈。当我们发现机长也在空中闻法时,就非常紧张,现在谁在驾驶飞机?机长回答道:‘飞机飞到三万英尺高空之上,都是电脑在控制,今天有大师在导航,一定会平安着落,您大可放心。’
当时我很感动,只有为我一个人,大师也是如此不厌其烦的说法。所以我在休士顿讲演完,又马上飞回洛杉矶,那时西来寺还没有盖好,我要求皈依,大师说,等西来寺落成,让你第一个来皈依。但是我等不及,就在十几年前那个下午,我们兄弟三人,在西来寺工地上,全部皈依大师,成为三宝弟子。到今天我有幸做一个佛光人;我写文章,人家开玩笑说是赵茶房,我说我是一个佛光茶房;我主持节目,是佛光主持人;我教书,是佛光老师,在人生道路上,无论我扮演什么角色,上面都要有‘佛光’两个字。
我在台北普门寺附近已居住了三十五年,有不少感慨:在一个夏天的晚上,我听见荣星花园挤满了爱的神话,松山机场重复着离别泪光,多少凌云壮志在景行厅默默无语,行天宫诉不尽千千万万叠叠清香。我们看见生命的橱窗,活生生在展览:爱情、离别、希望与死亡。
在此祝福:愿我们聚多离少,期许人人都健康,梦与泪水都变成力量!我们信佛法有多深,路就有多长,只要有一个明天,我们就会有无穷无尽的希望!”
佛光山台北道场信徒代表江硕平居士:“提到学佛,在座中就属我资历最浅了,但我打从心里发愿一定要好好护持佛教。但护持佛教一定要有力量,过去在台北市议员任内,对‘七号公园观音不要走’事件,可以尽到护持责任。去年年底,竞选连任失败,大师告诉我,有得必有失,不要灰心,可以重头再来,故为尽到‘护法’的责任,我愿意再参与民意代表的选举,以具体行动来护持佛教。”
佛光山台北道场信徒代表曾梁源居士:“我跟随大师已好几年了,其中的酸甜苦辣都有,尤其师父的开示,对我的事业帮助很大。当初是我的同修(黄丽明)鼓励我多发心为佛教做事,我心想,佛教有什么事好做呢?何况法师那么多,他们自己做就够了。后来亲近大师,才知道佛门真的有很多事情,需要居士们来负责,因此和台北道场结了缘。
一般人做官是越做越大,我是越做越小。为了护持台北道场,竟然当了大厦管理委员,停水了,法师们就打电话要我处理;冷气坏了,也要我去看一看,为了方便招呼,我只好把自己公司搬到台北道场七楼,就近照顾,帮佛教做事真的很辛苦,但其中也有不少法喜。
我觉得师父是一个非常‘执著’的人,只要对佛教、对信众、对文教事业有利的事,他都会很积极的去从事。师父曾提及佛光山欠缺一所如同省训团性质的‘信徒训练中心’,以训练的方式来提升信众素质及提拔人才。所以在三个月前,依师父指示规划了这样的训练中心,目前此中心地址,预定在三峡白鸡山下,风景优美,山势不高,后面是山,中间有一条很漂亮的河流,前面有一个很平坦将近五千坪的土地,可建三层楼,中间有两个大庭院,可连二千多坪的餐厅(可供三千人一起用餐),停车场可容四百部车子、二十部游览车……将来落成,将会是一个非常标准的‘信徒训练中心’。
然我个人力量有限,希望大家一起来共襄盛举,完成大师的这个心愿。
师父一辈子都做不累,我们跟在他后面做,有时累得晚上倒头就睡,第二天起来,心里感到很踏实,也很有成就感,毕竟做的是有意义的事!我很高兴有因缘追随大师,并永远护持他!”
郑石岩教授:“每次上台讲话,我最喜欢讲故事。五月份欣赏佛光山丛林学院学生表演的‘梵音乐舞’时,巧遇此次替师父手术的荣总主刀医师张燕大夫,我就跟大夫说,师父平常行程很多太忙太累,希望张大夫以医生的立场,影响师父、改变师父,不要那么忙。张燕医师回答我说:‘是大师在改变我,不是我在改变他。’
我深信张大夫说的话,我七岁时就进雷音寺,高中就听大师开示佛法,影响我很深,我确实知道,师父的确有一股力量,只要你亲近他,这力量就进驻你心灵。
有一个问题想请示师父。有一则禅话说,唐时洞山禅师生病时,弟子问道:‘禅师病得如此,有没有一个不病的你,来看你?’
洞山:‘有,但不是他来看我,是我在看他。’
弟子:‘禅师,您在看他的时候,是怎么看的?’
洞山:‘我在看他的时候没有病。’
师父在荣总住院时,是否也看到不病的他?”
我回答说:“我看到了大家!”
郑石岩:“我们也看到师父!”
编译馆馆长赵丽云小姐:“在佛光山举办的恳谈会中,有幸应邀,觉得非常荣幸。第一次亲近大师是在江硕平议员落选的感恩茶会上,大师将他个人的稿费一百二十万捐给江居士,并鼓励他要心存正念,为护持佛法而继续努力,可以准备参加民意代表的选举。当时我好讶异,很难看到会有一个大师级人物,用我们认为最愚蠢最执著的一种方式,来示现他的慈悲。当天我也很难过的听江居士说,大师的心脏已到了要手术的时候,但是大师坚持说他有忙不完的行程,没有时间生病,我再次体会到什么叫慈悲。
又过了几个月,江居士兴高采烈对我说,大师同意到荣总手术,我又再一次体会,什么叫慈悲;我们知道身体虽是四大假合,但是痛起来,这个臭皮囊还是令人非常烦恼,在荣总整个手术和复健过程,大师都没有皱过一个眉头,没有表示过一点痛或一点苦,我再一次体会什么叫慈悲;很多人想了解他复健情况,所以筹备了今天的恳谈会,我知道他心中还是慈悲。
刚才陈履安先生谈的佛学会考,他的慈悲泽及了下一代;请龚校长报告佛光大学的筹办,表示他的慈悲非常有远见;甚至我和外子到荣总去探望他时,大师开口谈的不是他的健康、他的复健,而是在大陆要怎样弘法,我再一次体会什么叫慈悲。大师的慈悲不光是告诉我们,而是指点入门的途径,为了佛法示现在现代社会,花了多少心血,用了多大智慧!我相信我体会他所谓的慈悲,就是你要关心别人,做别人的后台、支柱,因为他知道我们愚痴、执著,他就用最简单的话,让我们入门。
母亲之所以会是慈母,就是因为她有无限的关心,愿意一辈子当我们的后台支柱;观音大慈大悲,闻声救苦,永远是我们后台。所以今天学到这一点,我常自勉,今后要心存关怀,关怀所有家人、社会、国家、世界以及所有人类,把这种关怀意愿成为别人的后台,以作为我慈悲喜舍的入门!”
郑羽书居士:“每次佛光会有聚会时,大家都看我忙来忙去,其实我是以服务大家来消自己业障,所以当大家的义工是我最开心的时候。不论今天的社会是如何多变,就是因为有佛教在带动,所以我们可以循序渐进地熏习佛法,这三十年来如果不是佛光山,不是因为有一位伟大的人间佛教的导师——星云大师,哪里有今天佛教的兴盛,佛光山在各个城市设置了现代道场,方便所有信徒来闻法学佛。
今天,我觉得最荣耀的是当星云大师的徒弟,除了有这么好的正信佛教之外,还有慈悲济世的真正佛法。我跟各位一样以身为佛光山的信徒为荣,佛光山的点点滴滴都是为信众为佛教,我们期待师父能够再继续领导我们,走向最圆满的佛教境界。在这么混乱的时代,让人间佛教永远跟社会大众分享,跟世界有情众生分享。”
四维高中黄英吉校长:“在此我有两件事希望在座各位大家一起来持续贯彻:
一、《传灯》一定要持续推销,因这本书可以让大家了解师父、了解佛光山,从了解而接受,接受后自然就会亲近佛教。
二、佛学会考一定要持续办下去,虽然大师有檀讲师制度,但檀讲师毕竟只是少数,而且也未必可以讲得好,真正让人接近佛教是参加佛学会考,佛学会考题库就是我们的佛法大义、纲要、概论,尤其是今年的漫画题库,真是妙到极点。今年参加会考人数有一百万人,希望明年参加人数能增加到两百万人。”
中山楼及“国父纪念馆”馆长高崇云先生:“首先代表‘国父纪念馆’向大师及各位的莅临,表示十二万分的欢迎,大师曾封我是中山庙的住持,我现在也是中山楼的楼主,每次不管在‘国父纪念馆’或中山楼,只要大师来,我都觉得很光荣。
我第一个愿望是希望大师常保健康,能继续领导我们将人间建设为净土,尤其大师所提倡的人间佛教,在台湾不但要成为佛国,更要成为世界佛教中心。
第二个愿望是希望大家一起来成就佛光大学,我愿意捐出个人的藏书,并且义务担任佛光大学的讲座,让佛光大学将来成为世界学术的重镇。
记得有一次我带团,到海外各地去展览‘孙中山先生史迹书画’,每到一处或一个据点,都有佛光会会员来参加,这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佛光会真的是名副其实具有世界性,有一天说不定会成为联合国特别组织!希望在大师领导之下,我们能真正迈向人间净土。”
从上午十时到下午五时,一天下来的恳谈会,终于圆满,最后带领与会全体信众诵经回向,祝祷着:
“伟大的佛陀,今天我们聚集在阳明山中山楼,站在佛陀您的面前,向您祈求我们的社会,能更有秩序,国家风调雨顺,今天在座大众,见者闻者都能接受您慈悲的摄受,给我们增长信心,增加慧解,让我们过着慈悲欢喜的生活,能一切都感觉到吉祥美满,祈求伟大佛陀,您能如我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