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海也生活了十多年了,说不上大富大贵也算是生活小康,家里有房有车吃穿不愁,日子也还过的去。
可是自从有了女儿愁事就来了,孩子要上学可是户口却一直也迁不过来。四处托人找关系打听了大半年办户口的门路,最后放出赏格说谁能让我家孩子落上大上海的户口酬谢八十万,后来价码又涨到了一百万。
最后看实在没人答应就咬咬牙又加了二十万。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一百二十万买个上海户口不能算是高价但是也不低,本以为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次户口应该是差不多了。可是过了几个月,那几个自称家里的亲戚朋友可以牛b到上书房行走的人都回话了,说的还都特干脆,而且是众口一词就两字儿“没戏”。
人家说了,就算是外地女人嫁到上海,生的孩子能上海户口,女人生育后九年内也上不了户口。至于九年后能不能给户口那还得两说,谁知道到时候又是什么政策,那个具有一票否决权能压倒一切政绩的计划生育国策不是也开始敞开了生二胎吗。
孩子没有户口上学是个大问题,学籍直接影响今后考大学。我没什么文化可好歹也认识几个字算是半个文化人,孩子的教育问题是书香门第的头等大事马虎不得。虽说听到一些小道消息说有可能几年后政策会改,就算是外地户口也可以在上海参加高考。可这话特么哪儿有个准,什么叫有可能?
当初他们还说国家养老呢。
走,回老家。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老子投八路。不是户口吗,咱不要了。我就不信在老家就念不出三好学生,不是说穷山沟里才能出金凤凰吗。那一百二十万留着给孩子当今后的教育经费,我们回老家去念书。
就这样,我带着六岁的女儿离开曾经战斗了十多年的地方来到了一个东北的三四线城市——吉春。
孩子懵懂但是不傻也知道好歹,踏上这个城市的第一句话就是“爸爸我要回上海,我不喜欢这里”。看着孩子充满幼稚的脸我指着远处围绕在城市周围的荒山告诉她那里是神秘的魔法王国住着巴啦啦小魔仙,过几天带她去玩。
孩子愉快地答应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