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我看着奶奶的遗体，当场就跪在奶奶遗体面前。一连七天，老爹都没跟我说过一个字的话。

农村里人去世，是要拿毛笔写字的。老爹颤抖着手，木讷的给奶奶提字。奶奶入土那天，连丧礼的费用都是去找别人借的。我们站在半山腰给奶奶撒黄纸。旁边的人一直指指点点"你看狗子真不孝，把他奶奶气死了"

"就是，你看他老爹，老妈走了，连眼泪都不流一滴，太不孝顺了"

我听着旁边人的指指点点，内心心如刀割，眼泪控制不住就流出来了。老爹看着奶奶的棺材入了土，还是一句话都不说，等奶奶的棺材盖上了土。老爹是真的明白奶奶再也回不来了。

趴在坟头上嚎啕大哭，想要把奶奶的遗体挖出来，是真舍不得。

我站在老爹身后，眼泪一直在流。景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站在我的身后，一句话不说，眼泪也跟着流了。

我们站在奶奶坟前一直站了很久，过来送葬的人也早就走了。黄昏，老爹在地上哭的像个小孩，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喊着奶奶。风静静的吹过，划落了许多树叶。老爹已经哭到喉咙沙哑，手里一直抓着奶奶坟前的土，泣不成声！

……

回到家里，一连三天，老爹还是一句话都不说。天天看着奶奶的灵牌失神。景姐也请假来陪着我。

我鼓起勇气，站在老爹的旁边，低着头"爹，我不读了。我去打工赚钱"

老爹转头睁着眼睛瞪着我，顺手抄起旁边的板凳"我打死你"

老爹拿着板凳照着我的头就打，我伸手护着我的头。老爹从客厅一直把我打到村东头，板凳打掉了就揪着我的领子连打带踹。

景姐跟在老爹的身后都看不下去了，流着眼泪，拦着老爹"叔叔，别打了，我求求你别打了"

胖妞也出现了，也跟着景姐一起拦着。老爹伸手指着我"你给我滚，以后都别回来，我没你这儿子"

我看了眼老爹，低下了头。脸都被打肿了。老爹转身就走，我跟在老爹的身后，走了几步，老爹一看我跟着他，又连打带踹把我打倒在地上&quo

t;我让你滚"

老爹红着眼就往家里走，景姐扶着我"狗子，你先去啊龙宿舍呆着吧。等叔叔气消了再回来"

我低着头不说话，看着老爹的背影，我觉得好难受，心痛。

……

一连几天，我待在啊龙宿舍里不说话，景姐打包给我的盒饭我都没吃。

"狗子，你这样下去不行的。会死人的，听话，吃点饭好吗"景姐拿着盒饭，心疼的对我说。

我没说话，躺在**看着天花板，我觉得我什么都没有了。景姐亲吻了一下我的额头"狗子，一切都会过去的"

我目光呆滞还是一言不发，"叮咚"门铃响了，景姐叹了口气，去开门了。

过了好一会儿，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个硬物扔在了我的脸上。

我抬头一看是鬼手给我的金牌，转头看见亮哥站在我的床边，身后跟着黑人张峰。

黑人抱了抱我"狗子，没事。亮哥把事都处理好了"

我看着亮哥，亮哥笑了一下，摸了摸我的头"快吃饭，吃完我带你去见几个人。你是我的人，我没让你死的时候你千万不能死啊。"

张峰把饭端在我面前"亮哥这几天把黑人捞出来了，听说了你的事，带着我跟黑人去干了一件你很想干的事。听话快吃"

我看着眼前的盒饭，大口的扒拉着。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

q县啊亮原来的赌场内，已经被警察查封了，门口贴着封条，赌场周围显得冷清异常，跟昔日的红火景象天差地别。

黑人把封条撕下来，推开门，赌场里的东西都被警察搬走了，空落落的。赌场大厅绑着几个人。

啊亮盘腿坐在地上，伸手指着地上的几个人"狗子，事我给你做到这了，接下来怎么做是你的事了"

我看着地上的人，有发牌的荷官，给我放借条的高扬，还有那一个纹身的大汉都被绑着，嘴里塞着布条。

张峰把他们嘴里的布条拉出来，荷官放声大喊&q

uot;亮哥，放过我吧"

大汉也跟着喊"亮哥，我错了。"挣扎着要挣脱，黑人在旁边一棍子打在大汉的头上，大汉一下就老实了。黑人伸手指着大汉"狗日的，跟我在一起十几年的弟弟被你们害成这样。我现在就想杀了你们，是你们让我把内心的邪恶逼出来的"黑人咬着牙。

啊亮在我身后开口了"荷官是万坤的人，高扬是荷官花钱找来的托，旁边那个大汉砸你家里也有份，你自己看着办吧。家伙给你准备好了，你自己选吧"

地上放着三样东西，铁棍，电棒，匕首。

我看着高扬，从地上拿起铁棍就往高扬头上砸，高扬一脸惊恐的看着我。

"还我奶奶，还我奶奶"我发疯的叫喊着，一棍一棍的用力砸，三个人全部被我打出血了。

我捡起地上的电棒对着三个人一顿电，咬着牙"还我奶奶！！！"

三个人口吐白沫，我看了眼地上的匕首。我捡了起来，手颤抖着向三个人走去，张峰想伸手拦着我，被黑人制止了。

"我变成这样，拜你们所赐"我看着地上三个人，举起匕首一下就扎进高扬的大腿，手臂。高扬疼痛却又喊不出话，剩余两个人也被我一顿捅，但我都避开了要害，没敢往人心脏捅。

捅了好一会儿，地上满是鲜血，我拿着匕首胸口起伏的看着地上的人，有痛快，也有恐惧的感觉。啊亮看着我满意的点了点头，打了个电话。不一会儿，门口进来几个人。啊亮挥了挥手对着进来的人说"套个麻袋，把地上三个人挖个坑埋了"

啊亮随意的说了一句，我抬头看着啊亮，我可没想杀人。"亮哥，不至于吧"我看着啊亮。

啊亮搂你我的肩膀"狗子，你太年轻，心里还不够狠。对待敌人要么不做，一做就做死他"

啊亮笑了笑，接过我手里的匕首，"你们三个跟我过来，我有事交代你们"啊亮说完转身上了二楼。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