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6 两大古董(1 / 1)

不多久,两名准尊长老走了进来,直接跪下,“秉门主,守护太上大长老和太上二长老的侍卫说两位太上长老正在闭关,不准我们打扰,弟子没有请来二位太上长老。”

“再去请,你难道不知道生什么事了吗?”皇甫远山咆哮着,那血红的眼睛顿时将整个大殿的人都吓得浑身抖。

“是是!”那两名长老连连称是,赶紧退下。

不多久,整个大殿突然一阵空间波动,一名白袍白白眉的老者和一名黑袍黑黑脸老者突兀地出现在大殿之地,那一瞬间看过去,好像这两人一直都在一般,竟是自然无比。

“见过太上大长老,太上二长老。”看到来人,皇甫远山赶紧走上门主宝座,躬身行礼,其他的人却是纷纷跪下。

这两人便是修罗门的三大太上长老排名前两位的,宇文泰和公羊飘云。其中太上二长老公羊飘云乃是太上三长老颛孙攒的师父,也是在颛孙攒之前的那任修罗门门主,而太上大长老宇文泰更是历史上第一任烈焰元尊挥下二十一准尊之一,当年随着第一任烈焰元尊纵横沙场,威名远播,之后建立修罗门,宇文泰便是修罗门的开山祖师,第一任门主。而现在的皇甫远山是第五任,第二任已经在宗门争霸中死去,第三任才是现在的太上二长老公羊飘云,第四任便是颛孙攒,可惜颛孙攒也被袁晔所杀。

值得一提的是,炎星宗开山祖师况成子也是第一任烈焰元尊挥下二十一准尊之一。当年况成子建立炎星宗,宇文泰建立修罗门。可惜况成子死的早,炎星宗的展也极为不顺利,可是宇文泰一直都在,修罗门也在宇文泰的统治下,日益昌盛。如今的炎星宗早已不能和修罗门相提并论,甚至前些日子已经被修罗门所灭。

“都起来吧。”宇文泰威严地声音响彻大殿,虽然他已经闭关数百万年,甚至于在修罗门,九成半的弟子根本没见过这位传说中的开山祖师,但是修罗门的高层,那一个个长老,一见到宇文泰,就想起当年宇文泰带领他们和别的宗派争夺地盘,血杀千里的场景,一个个对宇文泰的尊敬,远现在的门主皇甫远山。

“远山,什么事一定要叫我和你师祖来。”宇文泰看向皇甫远山。

皇甫远山一听,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太师祖,师祖,若是一般的事情,弟子怎敢打扰您,弟子无能,弟子有罪啊!”

宇文泰、公羊飘云都紧皱眉头,公羊飘云沉声道:“什么事,立刻道来。”

皇甫远山没有起来,痛苦道:“我修罗门三百万正式弟子被人杀的一干二净,包括三十一位准尊!”

“什么!”宇文泰和公羊飘云脸色陡然大变,“那岂不是我修罗门七成的势力!怎么会这样,你惹到了什么人?”

“太师祖,您还不知,这三百万年,我们修罗门已经有正式弟子一千二百万,准尊百人。可即使如此,我们的损失也太大了。”

“如此!”宇文泰眼角抽*动了一下,他和公羊飘云一直闭关,也不管宗门的事,已经四百万年了,当时的修罗门只有正式弟子四百万,准尊不足三十五人。一听修罗门一下子被杀了三百万正式弟子,三十一位准尊,宇文泰和公羊飘云还真的吓了一跳,不过一听说修罗门现在的实力,心稍稍好受了一些,可即使如此,一下子损失这么多弟子和高手,两大古董级人物也是一阵肉疼。

在这两人闭关的四百万年,都是颛孙攒在治理修罗门,也就三万年前颛孙攒卸去门主的职务的时候,传音告诉了他们,他们也没有出来,只知道现在的修罗门门主是皇甫远山,其他的也不问。

“还有,”皇甫远山喉结动了一下,这才道:“师尊也在这一战中死了。”

沉默,宇文泰和公羊飘云都瞬间沉默了,就好像皇甫远山一样,陷入了惊诧之中。修罗门一共才建宗七百万年,前三任宗主治理加在一起不过三百万年。现在的门主皇甫远山也不过治理三万年。而颛孙攒一个人就治理了四百万年。宇文泰、公羊飘云都是一成为太上长老,就闭关修炼,再不问宗门实务,而颛孙攒依旧在为宗门操劳。颛孙攒为了修罗门呕心沥血,放弃了太多。可以说修罗门有今天的成就,颛孙攒是绝对的功臣。颛孙攒在修罗门的威望更是无人能及,如今颛孙攒身死,对修罗门的打击之大,可以想象了。

“到底怎么回事?”公羊飘云声音冰冷无比,因为颛孙攒正是他的关门弟子。

“你们两个说。”皇甫远山冷声对跪着的齐岳和富欧吼道。

齐岳和富欧对视一眼,还是富欧道:“秉两位太上长老,烈焰大6极北,和冰魄大6的交界处,有一小宗派,名为昊天宗,此宗曾灭我修罗门一个驻地,更是杀了副门主拓跋丕。我宗乃是巨型宗派,自然不容小鱼小虾……”

“说重点!”公羊飘云冷酷道。

“是!”富欧赶紧低头道:“昊天宗数次杀害我宗弟子。前日,太上三长老带领三十二位准尊,三百万弟子讨伐昊天宗。原本以我们的实力,昊天宗毫无还手之力,因为他们宗门,连一个三属性准尊都没有。不想昊天宗宗主袁晔竟然布出一个极端可怕的阵法,那个阵法在一个多月前,甚至将雷霆元尊打的肉身尽毁,狼狈逃跑。太上三长老和百万弟子都不知有这么厉害的阵法,全部都陷入阵法之内,唯有我们两人没有进去,太上三长老命我二人前来求救,不想来到宗门,已经听说太上三长老和那百万弟子遇难的噩耗,甚至,攻击昊天宗其他分部的二百万弟子也尽数被杀。弟子该死啊!”

说着,齐岳和富欧都跪地叩,那头颅磕的蓬蓬直响,好似真的忏悔不已。/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