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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琛,好了吗?”李泽承担心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才让他走回现实来。

深吸一口气,撑着浴缸把自己提起来,软糯无力地,“马上...好了。”

用五分钟随便洗了一下,季琛接过门外伸手递过来的内裤,穿好衣服打开了门。

新内裤还有些紧,勒在季琛刚刚抚慰过的地方,抽插得太狠了,迈步间涩疼不堪。

“嘶......”步子迈大了。

“怎么了?”李泽承的声音轻柔浑厚,十分安慰人。

“没什么。”季琛抬眼看去,李泽承手里拿着两个高脚玻璃杯,一瓶待开的红酒在浴室门口等着他。

李泽承摇摇手中的佳酿,“要来点吗?”

心情烦闷的时候喝点酒再好不过,但是一看这红酒就价格不菲,他欠李泽承的情太多了。

季琛笑,“爷只喝过啤酒,我怕糟蹋了好东西。”

提着开瓶器,拔出了红酒的软木塞,李泽承耸耸肩,“已经开了。”

心中的阴郁都没冲散了些许,季琛眯起眼睛,“喝他妈的!”

李泽承二话不说,带着季琛走到了厨房前的小吧台,放好杯子。

杯子里红浪翻滚,季琛怔怔地看着出神。

李泽承递给他,季琛接过就送进了嘴里,一滴不剩。

看着季琛仰头喝得粗鲁,一滴红浆兜不住,顺着滚动的喉结流下,没入丝质睡衣里。李泽承紧了紧喉咙,哑了声音,“不是这样喝的。”

果然还是欣赏不来好东西,又酸又涩,季琛吐吐舌头,“啊...不好喝...”

李泽承扶额笑了,“你这样牛饮能喝出好味道来才怪。”

“笑什么!”

“笑你可爱。”

季琛脸一下就烧了,支支吾吾半天,嚅嗫着,“那...那怎么喝嘛。”

“要这样。”李泽承说着,轻轻晃着手中的高脚杯,红浪泛起柔波。他抿了一口,许久才咽了下去。

“这样才能品出......”

话说到一半他才发现在自己搔首弄姿博取心上人好感的时候,对方早就抱着红酒瓶吹了起来,李泽承不曾崩塌的脸色出现一丝裂痕。

“...后甘来。”

季琛放下空荡荡的瓶子,撩起干净的睡衣往嘴上一抹,露出了覆着薄肌的肚皮,“嗝,这样就...就挺好...呵呵...”

对着李泽承傻笑一阵,趴在桌子上发呆。

李泽承眼神一暗,默默等他血液里的酒精发挥作用,见季琛双颊红得快滴血时,虚圈住了他的腰,“你是不是醉了?”

季琛低垂着头,歪倒斜靠地栽进了李泽承怀里,“没有...我就是...我就是...”

像只蛊惑世人的毒蛇,李泽承吐着信子,“就是什么?告诉我,宝贝。”

“就是...我能不能抱着你哭一会儿啊?”季琛哼哼唧唧的,埋在李泽承胸前说。

毒蛇收起了信子,仓皇失措起来,“为...为什么哭?”

“为什么?为什么?我也想问为什么啊!为什么是我啊?为什么啊!”

从气声到嚎啕,从呜呜咽咽到歇斯底里,季琛醉得一塌糊涂,借着酒劲,哭得酣畅淋漓。

“你...你告诉我!为什么是我!因为我是个怪物吗?是不是?”季琛死死攥住李泽承的衣袖,仰起头,看进了他的眼睛里。

泪珠一颗颗从眼角滑落,在李泽承心里烫出洞来,撕心裂肺的疼。

季琛为什么哭,他心中有一个猜测。但是不会的,季琛是爱他的不是吗?他也是爱季琛的,他爱季琛,季琛怎么会哭呢?

我爱你,你爱我,我们只有彼此不好吗?

“不是,你不是怪物。”李泽承打横抱起哭得不能自已的季琛,对方乖顺地蜷缩在他怀里。

李泽承拍着季琛的背,像安慰幼崽,眼里都是他,一步一步往卧室里走。

季琛哭声越来越小,最后打着哭嗝睡着了。

把季琛放在柔软的床上,李泽承轻轻剥去了季琛身上的薄衣。

看见季琛乳首间泛着红点的指印,李泽承怒不可遏,“谁准你捏的?嗯?我允许你动我的东西了吗!”

季琛睡得酣,根本不知道李泽承的疯狂。

上一秒还在发怒,下一秒李泽承笑得甜蜜痴狂,他趴下了身子,跪在季琛脚边,虔诚地捧起季琛的脚,亲吻着圆润饱满的脚趾,嘴里默念着,“我的...我的...我的...”

李泽承知道自己疯了,自己有病,但他为了季琛早就没救了,那是刻入灵魂的痴迷,药石罔效。

他停下亲吻,深情又诡谲地看着他的神,他的赫马佛洛狄忒斯,为他堕入地狱的路西法。

半晌,李泽承跪行到季琛腰间,脱下他的内裤,抬起季琛的臀部,埋首在他为之倾倒的圣地。

干干净净的,都是沐浴乳的味道,可李泽承不满意,没了,他的味道,没有了。

两指分开肥嫩的粉红唇肉,李泽承如饥似渴地轻轻含入嘴里,轻嚼慢咽地吞吐起来。

醉酒睡着的季琛由着他予取予求,只偶尔呢喃地娇哼两声。春水殷殷,被李泽承一口口吞下,他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太不乖了,宝贝太不乖了,我都舍不得让你流血,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李泽承抬起头来,亲了一口季琛刚刚擦嘴时露出来的肚皮,“刚刚就想这么做了,想咬下来,宝贝会被吓坏吧?”

说完李泽承轻轻笑了,又埋头下去,把小穴横向拉成了一条细缝,舌头长驱直入,舔舐着内壁,搅动着。

睡着的季琛敏感程度一分不少,小穴收缩吮吸着李泽承的舌头,两片唇瓣绯红淋漓。

李泽承下巴上全是没吃下去的淫水,滴在了床单上,空气中全是季琛的味道,他发了狠,把唇瓣也含进了嘴里,整个包住嘬允起来。

春潮一波波涌向季琛沉睡的小腹,他突然僵直了身子,挛缩着并拢大腿,又被李泽承残忍地拉成了一字,舌头更加快速有力地在内壁上搜刮弹动。

季琛打着尿颤,在睡梦里到了顶点,喷了李泽承一脸。

李泽承退出舌头,黏液还连着舌尖和穴口,随着李泽承的动作越拉越长。他暗骂一声,按住季琛颤抖不已的双腿,含住他泥泞软烂的阴唇,舔了个干净。

用纸简单清理了一下,李泽承帮他的睡美人穿好衣服,躺进了被子里。刚要抱住季琛,他就梦呓着缩进了李泽承怀里。

抱了一会儿,李泽承抻起季琛的身子,往被子里面缩,越缩越下,被子都快把他的头蒙住的时候,李泽承停住了。把季琛的衣服解开,他凑过去含住了对方通红软嫩的乳粒,闭着眼睛吮吸起来。

第8章

季琛从餍足的余韵中醒来,一睁眼,发现他将李泽承整个人抱在了怀里,对方埋首在他胸膛酣睡,呼吸温热绵长。

他羞得整个身子都绷紧了。

自己怎么会睡相这么差,而且昨天居然学那些文人骚客借酒消愁,酒量又不好,醉得人事不知的,睡进了人家主卧都不知道。

他的记忆停留在自己吃了熊心豹子胆地,抱着李泽承嗷嗷大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近日来的委屈在心中瘀积,喝了二两进口杜康,看见李泽承眼里的自己,泪水忍也忍不住。

想到这,季琛更觉得丢人了。

把手抽出来,李泽承突然嘤咛着翻了个身,他立马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往床边挪。

李泽承的床软得像要把人吞进去,羽绒被蓬松饱满,季琛留恋地撅着屁股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才下床。

双腿刚一触到地上,季琛差点跪了下去,双腿和小腹都酸软无力,特别是胸口还在隐隐作痛。

昨天有这么纵欲吗?

季琛连忙躲进了浴室里,落上锁,慌慌张张地把上衣扣子解开。

镜子里,难堪的脸色和殷红的乳尖印入季琛眼中,他轻轻碰了碰胀得圆鼓鼓的奶粒,红果微颤,疼得季琛一缩。

下次再也不捏胸了,后劲居然这么大。

他三下两下洗漱完,弯下腰去脏衣娄里找自己昨天脱下的衣服,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还在奇怪着是不是昨天放错地方了,门外李泽承喊他,“季琛?”

“你醒啦!你看到我衣服没有啊?”

“洗了。”

“啊?”季琛急了,俯身拉开门,迎面撞上了李泽承。

剩下的话压进了两人相贴的胸膛里,闷闷的,“那里面还有我的......”

季琛连忙红着脸退开,“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