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看样子你们是非常想要这枚胸针,是吧?虎哥我有的是钱,只要你们跟我走,别说一个那样的胸针,就是十个我也可以给你们买!”刺青男十分得意地对魏新晨和柳如烟诱惑道。
魏新晨鄙视地问那个虎哥道:“你知道这样一枚胸针要多少钱吗?”
虎哥撇撇嘴,十分傲慢地说道:“就那么小小的一个破玩意儿,上面就镶嵌了一个小小的钻石而已,能够值多少钱?给我三五千块钱我的嫌多的!不过,美女你放心吧,虎哥我有钱,它就是卖一万块钱我都买得起!”
“哈哈哈哈……”魏新晨突然大笑起来,柳如烟的脸上也是露出了一抹微笑来。
“你笑什么?”虎哥惊奇地问道,“我有钱,我真的买得起!”
魏新晨撇撇嘴,一脸的鄙视,就对那个女店员说道:“你说,这枚胸针值多少钱。”
“五,五……”
“你看,我还是猜对了吧,不就是五千块钱而已吗?便宜!”虎哥得意洋洋地插嘴道。
“不是的先生,是,是五万块钱……”那个女店员支支吾吾地说道。
“什么?就这么一个小破玩意儿它值五,五万块钱?!你特么怎么不去银行抢劫啊?”虎哥目瞪口呆地高声叫道。
“不是的先生,这枚胸针是名牌,而且也是著名的设计师设计的。”女店员惊慌地解释道。
应该说,这个女店员还算是挺有胆色的,一般人只怕已经被这个虎哥叫嚣起来的可怕的样子给吓跑了吧。
“再名牌也不可能这么贵!”虎哥十分不讲理地大叫道。
魏新晨在旁边则是鄙视地说道:“买不起就买不起,谁也不会怪你,可是你没钱吧,偏偏还要跟我们面前装大款,那就是你的不对了。好了,这个胸针我们如烟姐买了。不就是五万块钱而已吗,我们如烟姐根本就没有将这点钱放在眼内的。”
好吧,这个魏新晨的一贯的那种傲娇的一面,这会儿又开始显露出来了,而且还总是故意要表现的十分气死人的态势。
“你这个臭三八,你特么敢骂老子没钱?!老子特么饶不了你!我虎哥今天一定要将你们两个娘们带回去,我一定要是干死你们两个!”虎哥恼羞成怒,指着魏新晨就怒骂道。
“人渣!”魏新晨怒道,突然走上前去,一脚踢在刺青男的裤当上。
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刺青男一脸铁青,极度痛苦地蹲在了地上,口中跟着哀号起来,样子那叫一个惨烈。
张铁根也想不到魏新晨会突然来这么一脚,连忙上前将她给拉了回来,横身挡在她的前面先保护起来再说。
这位可是他儿子的妈,可坚决不能够出现任何的危险的。
这时候,张铁根才对魏新晨笑道:“晨晨,你现在好歹也是快要当妈的人了啊,冷静一点嘛,你这样对咱们儿子的胎教可不好!”
“这个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人家忍不住了嘛!”魏新晨嘟着小嘴说道:“我这是伸张正义的行为,怎么就影响了胎教了?!”
魏新晨的话让张铁根不由得是呵呵一笑,说道:“这样还是太危险了,以后不要再这样了。这个事情现在交给你老公我来处理好了。”
说着,张铁根转身看向了那个虎哥那边。
妖里妖气的女人想不到魏新晨会用那么恶劣的手段,来偷袭他们家刺青男。
看着虎哥痛不欲生的样子,妖里妖气的女人惊慌地蹲到地上,扶着那个虎哥,急切地问道:“虎哥,你现在怎么样了?蛋碎了没有?”
“草泥马的蛋碎了啊?!你特么是不是希望老子蛋碎啊?”刺青男痛苦地叫骂道。
他的这个妞儿正好成为他的泄的对象。
“虎哥,我不是这个意思!”妖里妖气的女人急忙说道,然后愤怒地看向张铁根那边,提高了声调,使得声音变得极为的尖利,“你们死定了,竟然不知道我们虎哥是什么人,就敢伤害我们虎哥!”
“草泥马,老子今天不弄死你们这些狗男女的话,老子就跟你们的姓!”刺青男怒道。
“老子已经快有儿子了,我可不需要你再来给我当儿子了。”张铁根冷笑道,跟着脸色一崩,瞬间突进两步,直接是一脚踢在这个虎哥的肚子上面。
“哎呀!”虎哥惨叫一声,那么高大的身体就被张铁根一脚踢得在地上连续翻滚,撞到一个专柜的玻璃上面后才停了下来。
张铁根走向刺青男,冷冷的说道:“原本不想和你一般见识,可是你实在是太得寸进尺,那也就怪不得我了!”
“你干什么?杀人啊?!”妖里妖气的女人见张铁根又把虎哥给打了,撒泼地冲过去,拉着张铁根的手臂,尖叫道。
“滚开!”张铁根一把甩开那个女人的纠缠,让她也摔倒在了地上,冷冷的说道,“你要是敢在我的面前这样撒泼的话,我立马将你当中扒光了,我看你日后还怎么做人!”
被张铁根如此威胁的女人,看到张铁根的样子不像是在撒谎,心里肯定是被吓坏了,也就被吓得不敢吭声了。
“敢打我,你小子知道我是谁吗?”刺青男还是不服软,从地上坐起来,愤怒地对张铁根道。
“我特么管你丫的是谁。你敢调戏老子的女人,那你就是自己找死!”张铁根冷冷的说道,上前一脚踏在刺青男的胸口。
张铁根这脚上的力量可是有些大,压得虎哥的胸腔骨骼都出嘎嘣嘎嘣的声音,就如同肋骨要断裂了一般,更是压得虎哥完全无法喘气得来。
极为痛苦的虎哥,连忙伸手抓住张铁根的那只脚,奋力地想要将张铁根的脚拿开,否则他就要窒息而死了。
但是,张铁根的力量可不是这个虎哥的两只手,所能够比的过的,因此根本无法挪动张铁根的脚分毫。
跟着,这个虎哥是一口气上不来,脸色变得越来越煞白,双手的力气变得越来越小,看着就像是已经快要窒息而死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