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铁根这时候,已经不想再跟这个松本若莱弯弯绕下去。
你丫的难道不知道,男人办完事情之后,接下来就都会想要睡觉的吗?
所以,张铁根就开门见山地说道:“你就直说吧,到底想让杨顺良帮你什么忙。”
松本若莱看到张铁根这么自信的样子,心里老大的不相信,这个男人是一个农民而已。
这个华夏的男人分明是对她有所隐瞒,他说不定是个比杨顺良还要权大势大的二代呢!
想到这里的松本若莱,就十分期待地说道:“我接下来想要到你们华夏来展,就想要拜托杨大少帮帮忙,帮我找找门路什么的。不如说,我现在需要找一个靠谱的经纪公司什么的。”
“哟,看来现在的小扶桑还真的是越来越穷了,都纷纷想要杀来我们大6赚人民币了呢!对了,听说苍老师和玻多野结衣早就已经在我们大华夏的这片热土上面扎根芽了,还拍了好几步电影,出了好几单曲,我有机会找出来听一下!”张铁根这货又开始漫无边际的散思维了,“哦,我的意思是,她们既然可以,你这样的姿色,这样的床上功夫,应该也不会比她们差到哪里去,你应该也是可以在我们大华夏展的了。”
“真的啊?”松本若莱高兴地说道,“那你说你说,杨大少愿不愿意帮我呢?”
“这个你不用着急啊!只要你后头将哥伺候得更爽的话,我保证你能够在我们大华夏这片热土上面红紫,知名度能够迅越苍老师和玻多野结衣。”张铁根立刻十分自信地说道。
心说:你母亲的,苍老师老子是不想要了,但是这玻姐的滋味哥倒是十分的期待,有机会的话,一定要亲自尝一尝那味道!
“谢谢张先生!”松本若莱兴奋地说道,立刻用力地在张铁根的脸颊上面吧唧了好几口。
哎,这买卖果然就是买卖,给了好处之下,果然是表现的比家里的老婆还要多情的说。怪不得男人都喜欢花钱出去外头鬼混呢!
张铁根随之伸手一抱,老子现在可折腾的有些累了,抱着个扶桑美女,我睡大觉!
第二天时间将近中午十分,张铁根才从沉睡当中苏醒过来。
昨晚上那样折腾松本若莱,张铁根自然也是体力消耗不少。
一夜荒唐,清晨,当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落在地板上时,张铁根睁开了眼睛。
“嗯”
睡梦中的松本若莱出这样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睛,睡眼朦胧。
张铁根听着这诱人的声音,再看着她白花花的身子,忍不住心里又是大为的激荡起来。
反正是一锤子的买卖,当然是想要怎么玩就怎么玩,想要什么时候玩,就什么时候玩,主动权完全在他的手里啊!
于是接下来立马就不用说了,张铁根立马提枪上马,又一次的禽兽了。
床铺开始震荡了起来,爽!
开始的时候,松本若莱没有什么察觉,但是随着运动的进行,松本若莱很快就清醒过来,也就看到了身上正在奋力耕耘,她这片一幕三分地的农民张铁根同志了。
松本若莱口中立刻出了极为销云鬼的异样声调,昨晚那样折腾了三个多小时,这个张先生现在一醒来居然还能干!
这个华夏男人战斗力实在是太过恐怖了!这让松本若莱感觉实在是很吃不消。
但是,松本若莱那可是扶桑女人,那忍耐力可不是一般的强而已。
松本若莱的双臂勾住了张铁根的脖颈,娇滴滴地求道:“张先生,您饶命吧,人家都快要被您给折腾死了呢!”
张铁根哪里肯如此轻易饶了这个扶桑的美女呢?
何况,杨顺良可是花了大价钱呢!不搞白不搞啊!
“可是,我看你的表情应该是很享受啊!”张铁根得瑟地笑道。
“人家哪有啦?人家都肿了,您轻点,不然人家真的会被弄死的。啊……您怎么更加用力了啊……”
一小时过去,张铁根总算是结束了今天的耕地,十分舒爽地翻身下马,伸手抓过放在床头柜上面的半包哈德门。
张铁根抽出一根来,松本若莱十分无力地坐起来,伸手拿过打火机,十分体贴地给张铁根将烟点着了,然后就直接瘫软在张铁根的怀里,那完全是一动都不想动一下了。
没办法了,今天只怕是连下床都不行了,下面被鼓捣得都红肿了,还怎么走路啊!
抽完一根烟之后,张铁根跟松本若莱的这个一锤子的买卖,也总算是应该到了结束的时候。
“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张铁根说道,“支票到时候杨顺良会交给会所,你去领取就行。不用担心,我会让杨顺良在支票上面多给你一些金额的。”
说着,张铁根就要掀开被子走人,好合好散了。
“诶。”不想,松本若莱却是连忙拉住了张铁根。
“干嘛?”张铁根奇怪地问道,这个扶桑妞儿不会是打算缠着自己了吧?
我草!这可不行!保养费其实也很贵的好吧!老子跟你就只是尝尝鲜而已呢!你要找长期饭票别找老子这种正经人,我一个农民,我消费不起。
“张先生,您多歇息一会儿嘛!待会儿,我能不能跟着您一起再见见那位杨大少呢?”松本若莱殷勤地求道。
张铁根一看这个扶桑女人还真是够执着的,真的是一门心思想要找杨顺良帮忙呢!
人家都说扶桑人是全宇宙最神经质的种族,现在张铁根看看这个松本若莱的德性,果然是真的没有说错:绝对的一个神经质!真的是一门心思的较真啊!
“行!那我再抽根烟!”张铁根说道,“帮我点上!”
“谢谢张先生!”松本若莱高兴地说道,立马有用大好事给张铁根把烟点着了。
张铁根就搂着松本若莱的柔软的身子,一起靠着坐在床头上面,一边吸着一根一毛七分五的哈德门香烟,一边跟着这个扶桑妞儿随便聊着天儿,倒也是自有一番奇特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