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柳如烟起得很早。.
昨晚张铁根大展神威,将她伺候的舒服之极,所以早上的气色那叫一个红润,心情那叫一个舒爽,很是意气风。
柳大美女的心里,真是爱死张铁根了!
以至于,张铁根在早饭之前,跟她说要一百万的时候,她啥也不问,爽快地签了支票。
好吧,人爽,出手就豪爽!
不过,柳如烟不完全是肉食女,被她男人伺候爽后,就丧失节操。
她之所以给钱,是因为一百万是从唐小明那三千万里面支出的,本来就是张铁根的。
柳大美女是当家人,该给张铁根的钱,她从不吝啬。
所以说,柳大美女很强大,连张铁根这个国际杀手之王都心悦诚服地被她管着,真不是说假的。
大家各自洗漱完毕后,一起到厨房吃早饭。
柳如烟是很敏感的人,很快现气氛不太对劲。不知道为什么,魏新晨一直在偷偷地看她。
柳如烟放下碗,问道:“晨晨,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说?”
魏新晨一怔,不由得一阵心慌。
她现在背着柳如烟跟张铁根偷偷搞上了,心里感觉对不起,也不安。
道德基准在告诉她,这样做非常错误。但是要她怎么办呢?她跟柳如烟一样,也深爱着张铁根啊!
所以,魏新晨的心理很挣扎,自然就不自觉地去偷瞄柳如烟。
但是她想不到,立马被柳如烟觉了。
魏新晨心里一慌,说话都不太顺溜了,道:“如,如烟姐,我来天南市好多天了,我今天要走了。”
柳如烟对魏新晨的话,没有生出怀疑,有些感激,又有些歉意地说道:“晨晨,你回来好些天,我都没有好好招待你,只把你撂在家里,姐太忙了,你不要怪姐。”
“没事的如烟姐,我喜欢你这里。要不是因为工作,我真想一辈子住在这里算了。”魏新晨说道。
然后,她忍不住偷瞥张铁根那边一眼,留下的目的,大多还不就是为了这个男人吗?
“这里也是你的家。你什么时候来,这里都有你的房间。”柳如烟拍了拍魏新晨的小手,动情地说道。
“谢谢你如烟姐。”
吃完饭之后,张铁根主动开车送魏新晨下山。
魏新晨的那辆美洲虎,被张铁根开去天意酒吧,就一直放在那里没开回来。张铁根正好也要去天意酒吧,二人是顺路。
而且,他昨晚是坐萧凡的车子回来的,今天正好开王小青的吉普车出去。
魏新晨让张铁根将车子开去别墅区那边,王小青和王小梅二女现在搬到这里来住。
魏新晨叮嘱他们,现在是凤凰山庄的非常时期,那些身亡的保安的家属们的赔偿还没有搞定,她们一定要保护好柳如烟的安全。
然后,张铁根和魏新晨才重新上车,向凤凰山庄大门口开去。
秋天的天气已经凉了,距中秋节已不远,天气更显晴朗,早晨的阳光将人和车子都染成了淡金色。
张铁根不时地看着靠在他肩头的魏新晨,闻着她那熟悉的体香,感觉娇俏的模样真美,还带着一丝淡淡的不舍的离愁!
二人这才刚刚好上,就又要分开,心里都感觉很不舍。
突然,张铁根调转了车头,向着牛头岩的方向开了过去。
“铁根,你这是要干什么去?不下山了吗?”魏新晨连忙问道。
“晨晨,我舍不得你这样走!”张铁根动情地柔声道。
车子在山路上穿梭,阳光映着山坡的大树的阴影,不时地扫过吉普车。
吉普车最终停在牛头岩外头,此处山林茂盛,四下无人,唯有鸟鸣啾啾,远处传来牛头岩瀑布的哗啦啦的打水声。
魏新晨惊奇地看着这个地方,她当然知道这里是牛头岩,只要有时间的话,张铁根就会到这里来建房子。
所以此时从车上看去,山路下方那里就是张铁根刚刚建了一层,但是还没有封顶的第一栋建筑。
魏新晨忍不住问道:“铁根,你怎么把我带到这里来了呀?你是又要建房子,不送我去取车了吗?”
她的语气可就显得有些不太高兴了。毕竟,这个男人似乎把建房子看得比她还要重要呢!
看着魏新晨的神色,张铁根微微一笑,指着下方的瀑布旁边的那块地,柔声说道:“晨晨,原本这里的房子,我是为如烟修建的。但是我昨晚想了一夜,我现在跟你说,你等我,我以后也一定要在这里,也给你修建一座你的房子!”
魏新晨闻言,稍微错愕了一下,然后心里便是一阵深深地感动,这个男人真的是已经把她装进了心里了。
“铁根!”一向傲娇,从不在人前轻易表露感情的魏新晨警花,不由得立刻就感动地留下来了二行热泪,“要是我不用走,那该多好!我就可以天天跟你在一起了。”
“傻女人!”张铁根温柔地擦掉她脸颊的泪水,柔声道,“天天腻在一起有什么出息,更没有什么意思。小别胜新婚才是最美的。”
“切,你就是不愿意跟人家在一起嘛!是不是怕人家破坏你跟如烟姐的感情?”魏新晨嘟着嘴道。
“怎么可能?我真是这样想的!”张铁根连忙解释道。“我真的很冤枉。”
不想,魏新晨突然扑哧一声,笑了,“骗你的啦!”
“好你个晨晨,居然敢吓为夫!看我怎么收拾你!”张铁根笑道,伸手在魏新晨身上挠痒痒起来。
“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啊,好痒……”魏新晨哈哈大笑,挣扎不已。
这样玩了一会儿,张铁根的狼爪子又探进魏新晨警花的衣服里面去了。
这二人现在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又把持不住了。
加上这里四下无人,谁都不会过来,真是打野战的最佳地点。
于是很快地,白云蓝天之下,吉普车开始不住地晃动。
魏新晨坐在张铁根的腿上,身子上下晃动,口中出快乐的喊叫声。
警花彻底放开了,再不像在木板房里,那样刻意地压抑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