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96.后记之巨蟹座3(1 / 1)

岑沉,他的另一个名字,岑弦音,只是因为太爱岑吟,才改名为岑沉,但为君故,沉吟至今。【文字首发】

恍如隔世。分不清欺骗中的温柔是真是假,对她还是对我。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和弦冰生活,只是不再**。我听到的那番谈话,已深深扎在心里,无计消除的疼痛。他和岑沉一样,爱的终究是那个没有来得及绽放的女孩子。而对我,又是多么难以言说的羞辱和悲哀。

清晨,八楼的公寓,弦冰站在楼下,闭着眼睛,伸出手掌,像要拥抱一位从天而降的仙女。

我站在八楼的窗前,迎着凉爽的风,以精准的角度,把一串钥匙扔下去,一条完美的射线,像坠毁的飞机,重重的落下。

随后是一声惨叫,响彻云霄,比我想的还要刺耳。

钥匙和我预想的一样,顺利穿透弦冰的手掌,叫声,血迹。我把他送入医院。

清晨,我卸下了弦冰的钥匙,待他走到楼下,我打电话给他,告诉他伸出手等着我把钥匙丢给他。

直到包扎好伤口,他仍然不知道,那是我的预谋。

他的手神经被穿断,医生说,接好后,不会像正常人一样灵活了。我的心窃窃的狂笑。

人都要为欺骗付出代价,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

待弦冰的手拆去纱布,一块不规则的伤疤清晰可见。我说,弦冰,我们明天约你的哥哥庆祝一下来个烧烤吧。

这个晚上,岑沉还在剧院拉他的d调,而我用以前的钥匙拿走了他的无框眼镜。我知道,他拉琴的时候只戴隐形。

第二天,岑沉如约而至,我为他没找到无框眼镜而窃喜。摆上碳,烧烤架子,我把串好的鸡翅沾满油盐递给岑沉。今晚,他负责烤鸡翅。

等炭火烧的旺旺,鸡翅上的油开始四溅,油火蹦入岑沉的眼睛,疼痛让这个坚冰一样的男子失声而叫。

他们没有告我故意伤害罪。此后我便销声匿迹了。

我忽然想去拜祭岑吟的墓碑。我伤害了爱她的两个男子,两个哥哥。半年已过,今天是九月初九。我带了一束**。

墓碑上,两束新鲜的鲜花。一束石竹,那一定是岑沉放的,他给她的是坚毅的爱。另一束是黄玫瑰,温暖的色彩就像弦冰的心。我把**放在一旁,如果我是这个长眠的女孩,一定不会原谅自己。

不远处,站着两个黑衣男子,相互扶着。

烧烤过后,岑沉失明了。岑沉说,自己的身体背叛过岑吟,这是背叛的代价,赎罪的方式就是承受余生的痛苦和不便,没有眼睛,仍然可以拉d大调,仍然可以爱。预谋让岑沉失明,是想他再也看不到岑吟的相片,再也买不了卫生巾。可我终究还是逊色了一筹,因为,他是在用心爱,不是感官。

弦冰告诉我,初中物理课的时候,老师就告诉过他们,这样扔钥匙会穿透手掌,可还是要接,义无反顾。因为和哥哥会面,从星巴克回来后,他已明白,自己爱的是我,不是曾经的岑吟,岑吟才是真正的影子。

我吻着弦冰手上不规则的伤疤,一遍一遍。

看着岑沉抚摸着墓碑,萧索的背,我的眼里涌出一股热流。我把**重新放到岑吟的墓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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