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他哈哈一笑,前俯后仰:“小允子,你真的是!太自恋了!哈哈哈哈……”
“你!”
她怒火攻心,正要不计一切后果破口大骂,这时门吱呀一声打开,李管家探出脑袋。舒残颚疈
方才在院中就听见外面有说话声,所以就开门看看是什么人竟敢在府门前喧哗,没想到一开门就看见那直立在府门前的一道白影,先是一愣,然后惊讶地张大眼,舌头打结:“白白白……”
拜拜?姬辛允满头黑线,这是怎么说话的呢?
李管家突然扑通一声重重跪下:“老奴见过白神医!”
额……
姬辛允惊掉了下巴。
白……白神医?!宫……宫漠倾?!
他逍遥自在地坐在白狼背上,两袖清风:“李管家客气了,起身吧,我听说七王爷又犯病了?”
“是,是的!”李管家就像见了亲爹娘一样激动难抑,站起身来连忙拱手请道,“白神医,快快请进!”
宫漠倾拍了拍狼背,一狼一人意气风发地走进去。
姬辛允傻愣在原地,就连转身关门的李管家也不曾发觉这外面其实还有一个人影。
呱呱呱……
她头顶一阵乌鸦嘶哑,这算是……被忽略了吗?啊?啊?啊?!
其实她哪里知道,这瞎灯黑火的,伸手不见五指,看不见人是多正常的一件事,更何况她穿的还是夜行衣。
李管家热情地将宫漠倾请进屋,然后吩咐下人看了茶。
白狼庞大的身子挤进屋里,塞满了空间,宫漠倾一手端起茶杯:“听说几日前有人揭了皇榜,七王爷的病暂且得到了控制是吗?”
“回神医的话,确实如此,如今允姑娘正在为王爷实施治病的方子。”
“哦……”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句,“带我过去看看。”
“神医说的是现在?”他有些诧异。
“有何不妥?”
惶恐地摇着头:“没有,只是现在都是两更天了,不如神医先睡上一觉,明日一早再前去也不迟。”
宫漠倾略一思索,点点头。
李管家神色一喜,要知道往日这白神医每次来都只是看完病开上药方就走了,今日居然不找自到,还同意在王府留宿,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那允姑娘的血固然好使,但是也是治标不治本的,要是哪一天那姑娘死了的话,那王爷不也就是间接被宣判了死刑吗,相比之下,这白神医可就要重量得多了。
李管家快速下去安排,不多久便打理好了,又亲自来请人,将人送到了精心布置的院子里。
宫漠倾随意挥了挥手,李管家寒暄了几句便退了下去。
是的,他该抓住这次机会,好生想想怎么让白神医把自家王爷给治好。
挥退了伺候的下人,宫漠倾安静地坐在院子里,一手支撑着下巴,另一只手闲散地敲打着石桌上的酒杯,像是在等什么一样,闭目养神,一派风云闲散。而白狼略带倦意地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估计今天是累得够呛了。
果然——
嗖地一声,耳边略过一阵风,他手指动了动,夹住身后袭来的冰冷剑尖。
执剑主人动了好几次手都抽脱不出,然后恼羞成怒放弃了剑,拳脚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