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放歌……”牧泽西叫了一声,他真的没有想到有人为了杀自己真的是不惜代价。
唐放歌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当她看见眼前的庞然大物时,也忍不住地惊呼了一声,“连杀手都这么有钱吗?”
“快点上来。”牧泽西没好气地看着她,貌似这个女人跟钱特别亲切。
在他们面前的是一台小型直升机,可以供两人乘坐。这架飞机本来是杀手自己逃生用的,没有想到最后竟然便宜了牧泽西和唐放歌。
“你会开飞机?”手到问的。qlt0。
“不要小看我,机长我都可以当。”牧泽西缓缓地拉动起降杆,飞机腾空而上,很是稳定。
唐放歌只能张大嘴巴不说话了,牧泽西貌似还有很多她不知道的。身手比杀手狠,连飞机都能驾驶自如。这样的男人,全才的令人觉得有点可怕。
回到家中,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唐放歌疲惫的往**一躺,立刻就睡着了。牧泽西此时还没有办法睡觉,他喝了一口浓稠的黑咖啡,苦涩令他有了精神。已经多久没有尝过这样的血腥味,看来真的松懈了很多。
“末生,帮我找龙一查一下到底是谁想要杀我。”牧泽西拨通了连末生的电话,他心里多少已经知道是谁想要杀自己,不过他更想要知道的是哪个杀手组织。
连末生揉揉眼睛,“拜托,现在才三点多,你少爷都不需要睡觉吗?”
“你觉得我刚从火海里出来,能睡的安稳吗?”牧泽西反问道。
“什么意思,难道说你被人追杀了?”连末生立刻来了精神,没有想到才大半个月,牧泽西就开始被人追杀了。关于他被人暗杀追杀各种杀,他们早就屡见不鲜了,不过这次要搬出龙一来,他觉得事情还是有点严重的。
“杀手很专业,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专业还能叫你逃出来!”连末生不屑,什么杀手组织,真是没啥专业。
“难道你想看到我身上被射了几个窟窿,才能证明他们专业吗?”牧泽西声音陡然冷诮,话中有浓浓的警告。
“呵呵,怎么可能,你要是over了,我找谁要工资啊!”连末生尴尬地笑笑,“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去找龙一,或者说你别叫我去找龙一那家伙。”想到龙一,连末生就觉得自己寒毛直竖。龙一的恶趣味太多,而且超级令人恶寒。想到自己被他恶整了几次,他就心有余悸。不过是说错一句话,那家伙就可以记仇到下辈子。
“废话不要多说,龙一如果查到了,就帮忙把那个杀手组织灭了。”电话说完,事情交代好了,牧泽西直接挂断电话。
电话那边,连末生喂喂喂地大叫了几声,牧泽西的电话已经是忙音了。
“啊啊啊……牧泽西你混蛋,竟然叫我去找龙一那个变态。”想到龙一的恶趣味,连末生哪里还睡的着。
………………
蔷薇小镇从来都没有发生过这么大的火灾,所有在山上的花圃都被烧了个一干二净。那些花圃是小镇上的人辛辛苦苦三四年的劳动,现在全化为乌有。平日里很是寂静的镇子,此刻是哀声怨道,哭声震天。
唐放歌从外面回来,看见牧泽西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坐在家里上网。她抿了一下唇,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要找牧泽西问问事情。
“你有什么想要说的?”不等唐放歌说话,牧泽西关了电脑抬头问道。
唐放歌觉得自己是豁出去了,她往沙发上一坐,直面牧泽西问道:“那些人是来杀你的吧?”
“恩。”牧泽西淡然地答了一句,依旧有点事不关己。
“花圃被烧,也是因为你吧?”她接着问道。
“恩。”又是一句恩完事。
“喂,你能不能有点别的答案。都是因为你,镇上好多人家都破产了,甚至打算跳楼了,你怎么还能这么淡然。就算我们穷的要死,至少也要出去帮忙,而不是跟没事人一样坐在这里。”牧泽西的态度令唐放歌怒了,她瞪着牧泽西吼了一句,差点就要拍桌子大叫了。
牧泽西见唐放歌一脸激动,他慵懒的眼睛微微张开,露出几分犀利,“你想要我怎么帮他们?”
“厄……”唐放歌愣住了,这个男人真的很冷血。“就算没有钱,你至少还有身体,怎么说也能出去帮大家收拾一下烧焦的花圃。”
唐放歌心里有气没处发,如果不是他们来到这里,小镇依旧是那么的静谧闲暇。只是因为他们,镇上的人才遭遇这样的不幸,她心里总觉得过意不去。
“如果你不想再连累镇上的人,就乖乖的在家里呆着。”牧泽西暗沉的眸子中都是冷静,此刻他们要做的是等,而不是出去找事做。
“什么意思?”微张的红唇,唐放歌不太明白其中的意思。
“你以为我没死,他们会善罢甘休吗?”有人出钱,就一定有人做事,事情不办完,他们自然是不会罢休。这就是道上的规矩,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唐放歌身体一软,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她想出去帮忙,也许会害死别人,现在他们只能在家中等候。她抬头看了一眼牧泽西,明明暗杀的就是他,可是他跟没事人一样。
昨晚的事情,唐放歌到现在都记忆犹新,只是当事人似乎完全不当回事。她起身想要说什么,自己终究是没有说,只是回房去了。
牧泽西见唐放歌回房,他眼中多少透出几分顾虑,如果只是他一个人也许会没有问题,但是如果再出现昨日的事情,到时候谁也说不好是不是还有今天这么好的运气。一想到昨天的事情还可能再次发生,他本是无波无澜的心境就有点不那么平和了。
回到卧室的唐放歌从包里抓出一个本子,上面记录着他们走过的二十一天,除去今日,距离离婚的日子还有八天。明明觉得不是太久,可是她却觉得自己似乎等了三年多,甚至是更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