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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家中,唐放歌总觉的有点累,甚至有点疲惫。她心里想想,估计真的如大夫说的,她是怀孕了。
宋妮采一反常态,见唐放歌回来,她迅速走上前去问好。
“放歌,你回来了啊!”
“这里再不好也是我的家,不回来要让给你吗?”唐放歌唇清凉,语气淡漠,一副不想好好跟宋妮采和好的样子。她是记仇,记住那时候她是如何恩将仇报将她推到门外的。想郁宋自。
宋妮采**唇角,尴尬地一笑。她心里也有怒火,若不是她救了她一命,现在她真的不想跟唐放歌打交道。
“既然回来了,就好好休息。如果有什么需要的,你可以叫我。”
唐放歌狐疑地看着宋妮采,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打量了一下宋妮采红光满面的样子,似乎过的还不错。“你现在今非昔比,我又怎么能劳烦你。如果你有时间来找我这个没用的人,不如照顾好你自己腹中的孩子。”
宋妮采咬牙,她是好心讨好她,她反过来倒是跟刺猬一样。心里不爽,宋妮采眉眼含笑摸摸自己的小腹,倒是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见宋妮采一脸幸福母亲的样子,唐放歌觉得心中有一根刺。这根刺她越是想要忽略,它越是往里钻。明明都是牧家的孩子,待遇确实天壤之别。她腹中的宝宝见不得光,宋妮采却可以光明正大地散发母爱。
楼梯上传来噔噔的脚步声,宋妮采才恍然回神,发现唐放歌已经上楼去了。qebd。
“宋小姐,燕窝粥。”管家毕恭毕敬,将一碗热腾腾的燕窝粥端到了宋妮采的面前。
“我不想吃,去买些荔枝回来。”不理会老管家的燕窝粥,宋妮采正在气头上,她现在就是想要吃荔枝。
老管家端着燕窝粥,恭顺的眼中有几分计算考量。一个是麻雀上枝头,一个是蛆虫爬上桌。不管是哪一个,他们两人都是最卑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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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两个饭桶,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牧安晨俊秀的脸上扭曲狰狞,一双眼睛喷着火,将别墅里的东西都砸了一遍。
范郁站在一边,很是优雅地喝着红茶。她似乎完全不在风暴中,甚至对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
“养了一群白吃饭的人,今天牧泽西那个杂种竟然到我办公室里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他已经有了觉察,以后更加难以除掉那个野种的孩子了。”
“你急什么,不过是一次失败,机会多的很。”范郁悠然地站到牧安晨的身边,她伸出纤细如春笋的手指轻拍着牧安晨的胸膛。
“牧泽西已经察觉是我做的,他竟然叫我去非洲勘察一个项目。他这是有意要调离我,支开我。”
“你答应了?”范郁杏眼迥然有神,微微挑起似乎有点不满。
“没有,当然没有。如果我要是去了非洲,那个家伙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好在妈妈求情,爸爸将我留了下来。”
“你还真是没用。”范郁嗤之以鼻,眼神讥诮不屑。
“你说什么?”牧安晨瞪着范郁,大手用力地扯着范郁的手臂,恶狠狠地问道。在公司受气,如果再受女人的气,他会发疯。
“我说你没用,如果叫你去你就去。你不在事情依旧可以进行,至少你的嫌疑还最小。现在你不去,明摆着发生什么事情都是你做的。长点脑子,也要知道该避嫌的时候一定要避嫌,叫别人抓不到把柄。”范郁的话是正确的,牧安晨火气顿时就消散了。
“我怎么没有想到,与其在这里看守不如退一步长控。”牧安晨用力地在范郁的唇上吻了一下,心里一阵喜乐。
“奖励就这么点吗?”范郁不满地嘟起唇,意思是自己还不够。
牧安晨高兴地抱着范郁转了几个圈子,唇在范郁的身上各处点火。有这样的一个贤内助,真的比什么都有用。
范郁勾魂的双眼如小猫,她伸出藤蔓般的手臂缠上牧安晨的肩膀,送上自己粉色的红唇。这个男人真是傻,不过她就是偏爱他这样的人。有一种令她能控制的快乐,也知道如何讨她欢心。
事情彻底的解决,牧安晨自然是心情舒畅。身0下的女人媚眼含笑,似有似无地勾撩着他的心。
范郁的手低缓地深入牧安晨的裤子,在那方不能碰触的禁地上打转。她就是有意要勾人,自然没有勾不到的时候。
裤子的某处鼓了起来,牧安晨呼吸不如先前那么顺畅,他眼中燃烧着渴望的火花。这个女人一直以来都是如此的令他痴迷,不管是在什么时候,她都能令他失控。
“不要玩过火了,我等下还有事情。”即使牧安晨这么说,他的话中也早就有了松懈的迹象。
范郁面若桃花,脸色红润,泛起一点春情。她红唇微微轻启,只是不说话,将口中的女人香喷向牧安晨的脖颈。无声胜有声,无情胜有情,如此勾撩,没有男人能把持住。尤其是牧安晨,她对他太过了解了。
“呼,我真的有事……”牧安晨还想要挣扎一下,现在的他没有发觉自己脸上已经染上了范郁的色彩,一双眼睛如饥饿的狼。他的手已经伸到范郁的衣服下,开始有规律的揉0捏。
“只要半个小时而已,不行吗?”范郁抱住牧安晨的脖子,在他的耳边轻声地央求。她不是要说话,而是要呼出热气在他的耳垂边上。
“好,只要半个小时。”牧安晨再也无法把持住,他很是果断地决定只是半个小时。
范郁得逞,笑的无比开心。牧安晨身下一边痛,他现在很是渴望眼前这具柔软若水的身体。急切的吻伴随着细细簌簌的脱衣服声音,两人很快就翻滚到了沙发上。
牧安晨一向温柔,尤其是对范郁。他的唇划过她最美的地方,直到她脸色酡红,伸手去挠他的发丝,他尝到甘甜才松开她的两0条美0腿。
“我要……”范郁声音里透着一股股的酥0麻,此刻她媚眼如丝,吐气如兰,一副渴望如麋鹿的眼睛看着牧安晨。
牧安晨早就按捺不住,见范郁已经求他,他才真正地释放自己。两人的身体纠缠如青白两色的蛇,范郁柔美缠0绵,牧安晨健壮如蓬勃的蟒蛇。两人激0情迸发,牧安晨一次次地满足沉溺在范郁的体0内。看着她狂乱中挥动的手臂,舞动着腰0身,这些都令牧安晨受挫的心有了一丝丝的满足。
说是半个时辰,可真到了那个时候,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人能控制的事情。欢畅淋漓间,牧安晨早就没有了时间的概念,在他的眼中只有范郁的娇媚,如春天的花朵一样绽放在他的眼前,
随着吱吱的声音舞动起的恩啊之音,牧安晨完全地沉迷其中,不能自拔。不是半个时辰,而是一夜。
有些时候,女人的渴望男人肯定自己,其中一方面就是这个男人会为她缠绵多久,以此断定自己是否还有能令男人迷恋的地方。
一觉醒来,牧安晨不是自己醒过来的,而是被电话催醒的。
“大少爷,你快点来公司,大夫人找到公司来了。”电话一通,牧安晨吓的迅速提着衣服边走边穿,真的没有想到那个泼妇会去公司。
范郁看牧安晨一脸惊慌,她翻了一个身,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女人总是会嫉妒,不管是对女人,亦或者是别人的权势财富。
不巧的是,牧安晨不下蛋的妻子正是其中的一种人。一个政客家庭出身,却完全没有教养和脑袋的女人,除了泼妇骂街,就没有其他的本事。
皮草裹身,发丝烫的平平整整,全身从上到下都是珠光宝气,怎么看都是中年的老女人显阔绰。只是眼前的人,她年龄刚过三十,却硬是要把自己拉到五十岁的行列。脸上红红的粉尘,一说话就抖落一地,红唇红的令人觉得恶心。此人就是牧安晨的原配妻子,市长的女儿程熙芬。结婚七年也没有一儿半女,跟牧安晨关系比较紧张。
程熙芬浓重的眼线画的跟熊猫一样,加上身上的皮草,真的很像是披着兽皮的野兽。她嗓子尖细,也很是高亢。
牧氏集团的人都很怕她,因为她很彻底地把泼妇精神发挥到了极致。
“牧泽西,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不要脸东西,凭什么将我老公调到非洲去看项目。”推开总裁室的门,程熙芬破口大骂,完全不给牧泽西留任何情面。
正在讨论事情的几个主管,看见是程熙芬后,都脸色大变。
“你们几个先出去,关于合作的事情再缓缓。这些事情不急,热豆腐要吹冷了吃。企划案先暂停,到时候确定了再定。”头都没抬,牧泽西将手中的文件整理了一下,顺便把事情交代清楚。
几个主管点头,迅速的起身离去。这个时候,程熙芬过来必然要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