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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眼睛轻轻闭上,准备承受他的拳头,只是什么都没有。
“衣服虽然好,但是挂着牌子总觉得别扭。”牧泽西手指微微缩进,将那个商标的牌子猛的用力扯掉。“你以为我想做什么?”他问,语气冰冷犹如柳叶刀划破白晓的肌肤。
白晓睁开眼睛,有点难以看透牧泽西到底想什么。他眼中明明有怒气,却硬是没有发出来,只是冰冷地看着他。
“没什么,谢谢。”
“不用道谢,我说过你不需要向我道谢。我们之间,一直都是你帮我比较多,而非我帮你较多。”牧泽西扯动一抹笑容,率先进了院落。
白晓跟在后面,他心中荡起点点的痛。牧泽西说错了,如果不是他,也许就没有自己和妹妹的今天。
当年,如果不是牧泽西自愿进入牧家,他和妹妹也许早就冻死在冰冷的大雪中。他们亏欠牧泽西太多,犹如母亲临终前说的,一份恩情要百倍奉还,尤其是对牧泽西。
手指轻拉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白晓笑容清苦,为何自己要管不住自己的心,又为何要为了她的一举一动流连不已。
牧泽西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让白晓去给宋妮采产检。交代完这些事情,他随即就离开了。
目送牧泽西远去的身影,白晓站在有点昏黄的暮色中久久不能回神。牧泽西是一匹孤独的狼,孤独到他想与他并肩作战,只是他从来都不许。他说会脏了他,只是他不明白他早就脏了。
回到房中,白晓脱掉了身上的粉白色休闲服。这件衣服,他尚未来得及穿,就要藏在箱子的低端。
当箱子慢慢闭合,白晓的眼睑低低地敛起一道坚定的光。这些不属于自己的,也许终究都不会属于自己,哪怕自己爱上它的暖,爱上它的轻快,他依旧只是一个旁观者。
唐放歌,他会看着她,只是他绝对不能伸手去拉她。
心中蔓延的苦涩,就好像是一根根的蚕丝,慢慢将心包裹住。如果可以封闭自己的心,他愿意沉睡到永远,直到他渐渐地衰老,死去,然后带着那颗爱慕的心离去。
……
宋妮采恍惚地回到牧家,冰冷的宅院内没有任何人搭理她。她如此的狼狈,人们在背后只会嘲笑她。
看到嘲笑自己的人,宋妮采恶狠狠地瞪了下人们一眼,大家立刻散去。
呆呆地坐在房间中,没人管她吃饭没吃饭,也更不会有人管她是死是活。
泪水一点点地蔓延,宋妮采想到今日的事情就觉得可怕。一切都像是大网,将她紧紧地黏住。
唐放歌,牧泽西,还有她自己,现在她几乎什么都搞不懂了。
门咯吱一声响动,宋妮采抬头看见是牧泽西。她心中又燃起希望,以为他会来安慰自己,或者是问问她肚子中的孩子是不是健康。
“白晓等会给你做产检。”牧泽西双手插在口袋中,发丝凌乱,双眼紧盯着宋妮采的狼狈,唇上一片冰冷。
宋妮采眼中的光芒一点点暗淡,牧泽西明明就在场,他现在就只是为了说这句话吗?
“你,你还有别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