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空是晴朗,还是阴雨?
唐放歌躺在**,呆呆的看着漆黑的房间。身上的痕迹,都变成了牧泽西的。昨夜,她是醉了,还是清醒着,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
耳边还有雨水哗啦啦的淅沥声,她依旧记得那鹰爪一样干瘪的手抓过她的肌肤,就如同是在荆棘中穿梭过。她惊叫,踢打,撕咬,想要抗拒那个男人的一切。他枯枝一样的手臂甩过她的脸颊,只有火辣辣的刺痛,雨水在她的身上聚集。
为了救家人,她明明答应了出台,可是她依旧无法做到镇定。不曾有过这样的事情,她只能逃。那个漆黑的小巷子里,身后的男人追赶着她,她觉得自己踏在快要倒塌的土墙上。深一脚,浅一脚的,想要逃。
身后的人没有停歇追逐着她,就好像是饿狼一样扑过来。她的衣裙有撕扯的声音,就连那条诱0惑的黑色蕾丝小裤裤,也在那个男人的手中发出撕拉的哀鸣声。
雨水如冰雹砸在她的身上,那个男人油腻的唇撕咬着她的身体,将她拉入泥泞的深潭中,那一刻她的全身都被沼泽埋没了。没有办法动弹,只能任由那血盆大口撕咬着自己的身体。
那一刻,恐惧,绝望,无助,参杂着浓浓的恨意。
就在她以为自己将要被彻底的侵占时,黑暗的闪电中她似乎看到了死神。
黑色的长衣,她只看见一双火红的眼睛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在她醒来时,四周没有任何人,只有淡淡的血腥味。即使她没有被彻底的侵犯,她的心也已经死了。
***
牧泽西没有去公司,他呆在书房内处理公司的各类事项。
敲门声响起,牧泽西没有抬头,白晓端着碘酒纱布走进了书房。
“听妮采说你受伤了?”牧泽西脸上的伤大大小小很多,尤其是脖子上的那块,简直就有点触目惊心了。白晓皱皱眉头,迅速的将托盘上的纱布折叠好。
“没有受伤,只是不小心掉进了荆棘丛。”牧泽西是有意的要回避这个问题,昨夜唐放歌就是一只发疯的小野兽。安抚她,也伤了他自己。
“我怎么不知道台北什么时候有荆棘了?”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的很,这些伤口不用处理。”牧泽西摸摸脖子上简易的包扎,不想让白晓帮忙。
白晓没有理会牧泽西,他径直走到牧泽西的身边,伸手扯去那块脖子上的丝巾。
牧泽西脖子上的伤刚刚的结疤,被白晓毫不留情的扯动,直接将伤口撕开了。刺目的血从脖子的伤口里冒出,白晓自己都有点不忍下手处理。
“嘶……”牧泽西忍不住发出点声音,他还真是手下不留情。就算在怎么,也不能这么狠。刚结疤的伤口被撕裂,痛的他抽气、昨天明明没有这么痛,没想到到了他的手中痛的很。
“你现在知道痛了。”白晓手指细长,白白嫩嫩的有点微微的冰凉。
“我又不是木头,怎么可能不痛。”牧泽西忍不住的辩驳了一句。
“我没发现你会痛,如果知道痛不是现在叫我找上你,而是你自己自觉点去找我处理你的伤口。”用酒精浸湿纱布,白晓慢慢的将那片血团擦干净。流淌的血液渐渐的凝固,白晓才看清楚这个伤口。他心里明白他说的是谎话,只是他懒的揭穿。此刻看到这个伤口,令她忍不住的有点惊诧。
上下各有一排细细密密的牙齿印,一个唇形的印痕就在牧泽西的脖子上。如果对方有点意思,他的动脉都有可能被直接咬断。到底是谁,竟然能如此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