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司樊和星星?
俞迟的眉头皱成一座小山,他和图多拉?
开什么国际大玩笑。
“你觉得我和图多拉会发展成那样的关系?”
时修不答反问:“不然?”
“呵,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俞迟冷瞥他一眼,给他包扎的力气骤然大了几分,“时修,我的媳妇必然是个长发飘飘的软萌女孩儿。”
被俞迟这么一摁,时修本就痛得不行的手臂更痛了。
他“嘶”了声,磨了磨后槽牙,意味深长道:“是吗?敢打赌吗?半个月为期。”
俞迟行的正站的直,没表现出半点异样,“赌。”
时修勾唇,眼底的算计一闪而过,“我赢了,你直播跳脱衣舞。”
脱衣舞?
这几个字眼,让俞迟颇感意外。
时修就这么笃定他会和图多拉这二货走到一起?
不可能的事!
他得好好教时修做人。
俞迟把石膏固定住,慢条斯理的继续,边说:“行,我赢了,你倒立拉稀,顺便把拉出来的玩意儿吃了。”
吃稀?
时修的笑意越来越深,他点头,“嗯,我们走着瞧。”
俞迟满脸震惊,“吃屎都肯干?”
时修只笑不语,俞迟懵逼。
时修的双手被安兮可折了,脑子也被薅掉了?
俞迟摸不着头脑,但心中隐隐觉得自己要赢了,他暗喜,嘴角不自觉上扬。
时修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一时间不知该同情俞迟,还是同情俞迟了。
“好了,下次悠着点,别再被折了。”
处理伤口的时间不长,俞迟熟练的将绑带缠好,转身收拾工具。
时修垂着眼帘,静看自己的左右手……
此时此刻,他的脖子上已经挂了两根吊带了……
睡妻一时爽,一直睡一直骨折?
时修无声叹息,缓缓起身。
一眼就看到门口的安兮可和权靳白。
安兮可蹦蹦哒哒的溜进来,对时修视而不见,直奔他身后的小隔间,倒是权靳白看见狼狈的时修,心下疑惑,“左右对称?”
时修:“……”
俞.乐于助人.迟:“除了兮可,还有谁能折他的手?”
权靳白这才想起安兮可在五楼走廊说的话,她说,她还把时修的手折了……
妙。
他越过俞迟,淡淡看了眼时修,劝说道:“夫妻之间有话好好说,不必动狠手。”
时修嘴角抽动,硬着头皮回应:“明白。”
权靳白颔首,既而说:“你联系时洁过来一趟。”
“出事了?”时修心里的绷瞬间绷紧。
找时洁,时洁不懂武,只懂医,还是妇科……
夫人出事了?
权靳白没答是,也没答不是,只摆手示意他去。
聪明如时修,意识到顾爷的心肝宝贝可能出事了,他连忙动身跑出实验间。
在这空旷的空间,稍有动静都会被觉察,俞迟自然听到他们二人的对话。
他止住倒消毒水的动作,担心的问道:“权大舅,小主子她的孩子是不是留不……”
权靳白抿唇,沉默不语。
俞迟善于察言观色,深知权靳白的沉默代表什么……
“也……也没什么不好的,小主子的身体本就存在或多或少的缺陷,她可能……可能也不想要那个孩子,所以这不是一件坏事,不是坏事……”
俞迟失神似的自言自语,叨叨了一会,他突然就扔下了手里的东西,头也不回的往外走。
权靳白眼中一片郁色。
他听到俞迟念叨的话,他说……
“坐小月子,坐小月子要用到的东西很多,得提前准备,小主子不能出事……”
……
五分钟后,时洁匆匆赶来。
她跟着时修跑进来,气喘吁吁的扶着柜子,干涩的喉咙还没说出话,权靳白率先开了口,“做过流产手术吗?”
时洁瞳孔地震,她一时忘了呼吸,不可思议的瞪眼看向不远处的年轻男人。
流产?
是她听错了吗?
权靳白不卑不亢,重复自己的问题:“做过流产手术吗?”
这一遍,让时洁的心脏“咯噔”一下。
夫人她……
时洁用短暂的几秒钟缓了缓,她点头,“做过数不清的流产手术。”
“嗯,跟我上三楼,提前做好手术准备。”权靳白明白了。
他往外走,时洁依旧停在原地没动。
她深呼吸几口气,“夫人答应了?”君漓可是宁愿喝保胎药都要留住那孩子的,怎么就要流掉了?
“孩子来的不是时候。”
权靳白的解释,也极为简单。
时洁:“你们要算计她?”
权靳白侧目,直直对上她的黑瞳,冷言:“为了她的生命安全,别无他选。”
“夫人年纪是小,但她太聪明了,在这普天之下,只要她想查,估计也没有她查不到的事。你们想用计让她做手术,万一她在手术前发现了呢?”
时洁声音平缓,心情复杂。
君漓服用的保胎药有多苦,除了君漓知道,她也清楚,那药可是她亲手熬的。还有保胎的过程,母亲并不好受……
权靳白没否决她的话,冷静反驳,“我们只要漓儿好。”
时洁太阳穴突跳,想到君漓对孩子的种种,不禁猜测,“万一她带球跑了,你们确定能把人带回来?”
【作者题外话】:带球跑?这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