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然起身扑向驾驶座,一把握住方向盘,强行将车子驶向小道。
方向盘被抢的安兮可满脸写着“高兴”,她冷下脸,扣住他的手腕,“失修!”
“兮儿,是你逼我的。”
时修不顾被她捏得生疼的手腕,强挤身往前,长腿跨过去,踩住刹车。
安兮可感觉到了挑衅,自然不甘于被他碾压。她伸脚踹开他的脚,把方向盘往反方向转,并踩住油门不放,速度之快,车子摆动剧烈,两人谁也不让着谁。
这条道本就小,除了路灯,还有密密麻麻的树,若是稍有不慎,就会撞上。
时修单手应对,小心观察周边,沉声提醒,“兮儿,危险。”
“不危险。”安兮可勾唇,眼底的兴奋尽现。
她喜欢刺激,偶尔来一次极限飙车也是很不错的。
她不撒手,时修也是铁了心要教训她,两人在车里过招,车速越来越快,晃动的愈发激烈,车轮在路面上留下道道痕迹。
最终,时修赢了。
他利用安兮可的弱点,取得了胜利。
车子急刹停在路边,他如愿拔出车钥匙,从窗口扔出去。
而落败的安兮可则是被他摁在怀里亲吻,她白皙的手抓着方向盘,身子被压的后仰,脸颊不正常的红晕显而易见。
时修高大的身体贴着娇小的她,薄唇缠着她的唇不放,步步紧逼。
“失……”安兮可眼睛红红,呼吸不再顺畅,喉间溢出莫名的声响。
时修拿捏住她的弱点,拼命略夺,惩罚似的不给她呼吸的机会。
跑车外,树木密集,道路狭窄,四下无人。
跑车内,空气稀薄,温度升高,暧昧不明。
安兮可被完全压制,没有一丝反驳之力。
她浑浑噩噩的眯着眼,泪水沿着眼角滑下,声线带了颤,“要……要死了。”
时修黑眸幽暗,不慌不忙的离开她,静开她急促呼吸的模样,“兮儿,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我的功夫怎么样,你是最清楚的,但你却说我软?呵,兮儿,你的记性是不是太差了?”
“你既然不长记忆,我只能帮你回忆了,一次两次,十次二十次,我都帮你回忆,只到你能记住为止。”
话音未落,他又覆了上来。
不仅如此,他的左手也开始有了动作。
安兮可刚缓了缓,又被亲了,她瞪着水雾雾的眸子,手在乱挥下,拍到了他火热的手臂,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她抓住了他的手。
下一秒,她使力,“咔”的一声,时修痛哼出声,动作也因此停下。
他箭在弦上,又被痛得焉了,他垂着左手,磨了磨后槽牙,声音又哑又欲,“兮儿!”
他的右手被媳妇儿折了,左手也难逃被折的命运。
试问这世间,还有谁比他更可怜?
安兮可终于可以自由呼吸了,她收回手,软在驾驶座上,用手给自己顺气,而后又瞪向时修,娇声控诉,“失修,你谋杀?”
“我谋杀?想谋杀的人是你。”肉没吃成,又被骂的时修心里打翻了五味杂陈。
睡.媳妇儿前,他是四肢健全的全能特助。
睡.媳妇儿后,他是双手骨折的大冤种。
为了吃口肉,他不容易!
面对时修的反控,安兮可蹙了蹙漂亮的眉心,她舔了舔唇,把身上的狗男人推回副驾驶座,冰冷无情的说道:“让你亲我。”
时修心塞:“兮儿,我是你丈夫。”
“屁,你只是想用那东西搞大我的胆子。”
安兮可瞥他一眼,从抽屉拿出备用钥匙,开车走人。
……
彼时,庄园。
一辆计程车停在富丽堂皇的铁门外。
率先从车里下来的,是君漓。
她没有半刻停留,快步走近庄园。
而她身后紧跟着的,是顾肆。
她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追。
这一幕,可把门口站岗的保镖们吓坏了。
以往夫人不是被抱着就是被背着,什么时候有下地走过?
今天,怎么就……
“顾先生怎么没抱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