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机器坏了,还是君漓坏了?
时洁把结果看了几次都找不出问题。
她抬头,询问:“夫人,你现在可还感觉到哪儿不舒服?”
“没有。”
君漓手中的水杯被顾肆接过,她原本泛白的脸颊此时也恢复了血色。
唇红齿白,这么看来,的确不像是生病的人。
时洁拧眉,“当真没有?”
按理来说,君漓吐了血,她的身体和胎儿一定会受到影响。
可她为什么还像个没事的人似的?
君漓如实告知:“嗯,除了方才胃里有出现一时的灼热感以外,没有别的不适。”
时洁脸色沉重,嘴里念叨着,“奇怪了,根据检查结果显示,你和胎儿都平安无事。可按我多年来的接诊经验看,你身体肯定是出了问题,否则绝不可能会无缘无故呕血。”
“我是担心你的身体特殊,查不到自身隐藏的问题。为了安全起见,我建议你去一趟医院,重新做一遍检查。”
时洁给予的建议,顾肆听明白了。
“我们现在过去。”他拿过西装外套盖在君漓肩上,要带她去医院。
君漓抿唇,美眸轻眯,眼底的波澜早已被掀起,她微凉的手覆在他的手腕上,轻言:“不用。”
“必须去。”顾肆眉宇间蓄着浓浓的担忧,铁了心要带她去检查。
君漓看着急红眼的男人,指尖缠上他的手腕,指腹不轻不重摩挲他的肌肤,颇为心疼的呼出一口浊气,又讨好似的抱住他的胳膊,小脸蹭蹭他的手,“哥哥,我只是不喜欢那股血气而已。”
“以后,治疗玥舒的工作都交给师傅,我保证不干涉不接触。”
突如其来的不适,君漓心下也有几分猜测。在实验间里嗅了一丝血气,身体的排斥和躁动却不小,只不过连君漓自己都没想到反应会这么强烈。
看来权靳白说的没错,史迪.玥舒的血于她来说,有着致命伤害。
是她大意了。
“乖,去医院。”顾肆黑眸深邃,妖孽的脸紧绷,紧张不已。
君漓抿唇,颔首同意了,她知道,她若不去,他会更不安。
顾肆没有停顿,抱起人就要走。
这会,安兮可带领权靳白匆匆跑来,闯入他们的视线。
“怎么回事?”权靳白短发凌乱,额前的短发湿润,呼吸极乱,他紧紧盯住顾肆怀里的人,有些不确定的问:“是不是史迪.玥舒……”
君漓淡淡的“嗯”了声,“我没事,别让他们知道。”
君漓口中的他们,指的自然是厉家和帝家那几位。
“抱歉,是我疏忽了,我不该同意你留在实验间。”权靳白的眉头皱成一座小山,悔不当初,他不该抱有侥幸心理。
“是我自己造孽,与师傅无关。”
君漓沉着冷静的安抚几句,被顾肆带走。
“老大,我去开车。”
安兮可一溜烟跟上,活蹦乱跳的从楼梯扶手滑下去,成功抢在顾肆前面抵达一楼。
她轻车熟路的往车库跑,恰好在车库门口碰下外出回来的时修。
不明真相的时修手里拎着一袋药膏,远远看着小媳妇欢快的小样,皱了皱眉提醒,“兮儿,不是说腰酸?还乱跑什么?”
昨晚要不是她哭唧唧的喊腰疼,他未必会放过她。
“你腰才酸,你全家都腰酸。”
忙着去开车的安兮可边跑边扭头朝时修做了鬼脸,讽刺一句就溜了。
时修被气笑了,“兮儿,别试图惹我生气,不然,后果很严重。”
【作者题外话】: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