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迟:“???”
就这样走了?
图多拉不是一直只听他一个人的话?什么时候能听除了他以外的人说的话了?
俞迟百思不得其解。
“带走。”
顾肆微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俞迟回神,“好的,爷。”
他重新去拉昏迷的桑洛丝,可无奈他右手骨折,凭一手之力拉不起她,好在权靳白适时上前帮他一把。
权靳白扶住桑洛丝的肩,回眸叮嘱,“漓漓,好好休息,我会把她处理好。”
“好,师傅辛苦了。”
君漓没推脱,目送他们离开。
过后,佣人们进房间收拾残局。
顾肆则是把染了血的小家伙抱进浴室收拾一番,把一切处理干净后已是深夜一点。
房间的灯关了,唯有几抹月光从窗台映落。
君漓蜷缩在男人怀里,美眸半眯,“我怀疑,在图多拉几人被威诺.冶光带回庄园的那几年,还发生过某些事。试想他们自小被送入研究所,多年来只接受过没日没夜的改造折磨,又被威诺.冶光圈养在地下室的笼子里,按理来说,桑洛丝不可能拥有这般正常的思维。”
“桑洛丝在研究所和地下室长大,现在她口中所说的要保护我,将我藏起来,她能藏到哪儿?”
倘若没有记忆,桑洛丝能去哪?
脑海中浮现的种种怀疑和猜忌,都像是迷雾在肆意弥漫,看不到头,找不到突破口。
“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顾肆将她搂紧,沉声喃昵,“你的怀疑,我同意,你若想深究,我可以陪你,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唯独不可能让你单独行动。”
“下回,你再敢冒险,我只能强制性将你留下了,宝宝。”
他极想把她拴起来,挂在腰上,寸步不离。
“不敢了,哥哥,不会再让你担心。”君漓心尖滚烫,讨好的用脸颊蹭他的锁骨,“我不急,桑洛丝她总会清醒,图多拉也会恢复理智,待他们清醒,就能解开谜底。”
顾肆低低的“嗯”了声,“乖。”
“会乖的,哥哥。”
君漓软绵绵的哼唧几声,娇小的身子都粘在他怀里,甜的诱人犯罪。
顾肆性!感的喉结滚了滚,他抬着手,若无其事揉着她的长发,哄她入眠。
……
从主卧离开后的图多拉,此时正躲在实验间的洗手间里哭哭唧唧。
他蹲在墙角,双手抱膝,皱着高挺的鼻子,瞳孔通红还泛着水雾,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图多拉,开门!”
站在门外喊人的,无疑是俞迟。
俞迟看看自己还没来得及清洗的手,再看看紧闭的门,心里喊苦。
他作为一个暂时性的残疾人,刚把桑洛丝安顿好,又来哄这个牛高马大的图多拉了,他容易吗?
他不容易!
俞迟继续拍门,“图图,听话,先开门,有话咱们好好说。”
无人搭理。
俞迟深呼吸,“图图,再不开门,我以后都不会理你了。”
话音未落。
“啪嗒。”一声,门开了。
入目,是泪眼朦胧,楚楚动人的图多拉。
俞迟有被震惊到!
他还是觉得方才那个说话冷死人不偿命的图多拉更帅。
“男子汉大丈夫哭什么哭?丢人!”俞迟收回视线,清了清嗓子,严肃教导。
毕竟自己的儿子还得自己教!
俞迟板着脸,图多拉眼角摇摇欲坠的泪终于忍不住刷的往下砸。
他艰难的忍着没哭出声,委委屈屈的掉着泪,边控诉,“迟迟,他凶凶。”
【作者题外话】:(?_?)明天废一要去相亲了,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