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男人大大的脑袋有着大大的问号。
路景旭低笑,为什么?
君漓是药人,她对药人研究所的幕后主使塔丽可无法容忍,对还妄想进行药人改造的研究所,更是零容忍。
如果让她知道,除了塔丽可之外,还有人想要秘密改造药人,她会怎么做?
路景旭看了眼灰蒙蒙的窗外,漫不经心,“里面有她想要的东西。”
只要诱饵够,就不怕鱼儿不上钩。
……
天亮,君漓抵达庄园。
守在门口等待以久的保镖见主子回来了,立刻捧起黑金邀请函上前,低下头毕恭毕敬道:“夫人,这是路家二少爷给您送来的邀请函。”
在阳光之下,邀请函表面的纯金金边和印花格外刺目。
君漓面无表情,路家?
哪个路家?
不认识。
她冷言:“扔了。”
保镖怔了怔,下意识点头,“是,夫人。”
君漓没说话,半眯着眼,像只乖巧高贵的猫儿懒洋洋的窝回顾肆怀里。
顾肆把慵懒的小孕妇抱进屋,淡声解释,“路家和厉家是世交,过几天,是路家老爷子的寿宴。”
君漓软绵绵的“嗯”了声,道一句:“不去。”
随即问:“路家人是不是给你发过邀请函了?”
顾肆薄凉的唇勾起极浅的弧度,没否认,“拒了,媳妇怀孕,不便出席任何活动。”
君漓偏头,把脸埋进他颈窝里,轻张嘴,在他肩膀处舔几下,笑得花枝乱颤,“哥哥这是拿我当了挡箭牌?”
小孕妇不止t,还咬人了。
顾肆半边身子都僵了僵,被迫停住脚步,捏住小孕妇的下巴,“我敢吗?”
君漓的脸被他抬起,被迫与他对视,她大胆的伸了!舌,在他的虎口处扫过,无辜的眨巴着眼,“敢啊,哥哥连把我绑在落地镜.前,做那种事都敢,还有什么不敢的?”
他在开玩笑,她在开车。
顾肆被撩得心跳空了半拍,颇为无奈捂住她的嘴。
有些话,可不兴说。
他继续往前走,不忘揉揉她的发顶以示安抚,“乖宝宝怀孕了,我自然要留在家中陪你。”
从小孕妇怀孕到孩子一岁前,他都不会去公司,他给自己批了两年的陪产假。
君漓摇头支吾几声,说不出话,便用手去扒拉开顾肆的手,湿漉漉的眸子又亮又娇,“哥哥说的是陪我.做!爱做的事?”
暧昧不明的话,总能令人多想。
顾肆太了解她了,知道小孕妇想表达的意思,他失笑,“小家伙,又瞎说什么。”
君漓掀起眼皮看他,精准捕捉到他眼底的波澜,笑了,“哥哥,装傻不是你的风格。”
她环着他的后颈,肆无忌惮的用最甜美的嗓音来撩他,他清冷的面色如常,对她的话充耳不闻,不为所动。
君漓也不恼,在他耳边似有若无的吹着气儿,乖的得不像话。
从一楼上到五楼,顾肆只用了一分钟。
就在推开主卧房门的前一刻,顾肆低沉醇厚的嗓音落入她的耳畔,“好了,哥哥y了。”
……
实验楼里。
时修把调查结果整理好,汇报到顾爷那边之后,就来寻了权靳白。
治手。
权靳白看了看拍片结果,“时修,你这手粉碎性骨折了,还治吗?”
时修坐在冰冷的板凳上,脸色泛白,“治。”能不治吗?
权靳白颔首,是该治的。
在短短两天之内,时修这手伤上加伤,也没谁了。
权靳白放下片子,不禁问道:“你这手是在哪摔的?”
【作者题外话】:废物一不敢说话了,宝贝子们明天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