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领导与杨厂长让刘闯回去逮起来许大茂。
他们正要说话的时候,房间的门开了。
此时,李文博走了出来。
大领导与杨厂长,连忙走了过去。
“罗蒙罗涅夫怎么说?”
杨厂长献媚似的询问李文博。
他希望这位外宾宽宏大量。
“他很生气。”
李文博只是说了这几个字。
“还在生气?”
杨厂长愣了一下,轻轻摇头。
“贾张氏已经被抓起来了,她不是有意的,是不小心摔倒了。”
杨厂长努力地解释道。
“可是,他不信。”
李文博又说出了这几个字。
大领导只觉一阵头痛。
这些外宾,还真是难搞。
不就是被泼头了吗?
只要解释清楚,那就行了。
可是,这些外宾,却还在斤斤计较。
“毛熊国的人,就这么心胸狭隘?不能广阔一点?”
大领导不禁在心中道。
但是,这句话他是不想说的。
毕竟,以他的身份,说出这些话,一点都不得体。
另外,这是外宾,闹不好,将会使得毛熊国与龙国的关系,更僵硬了。
杨厂长郁闷极了。
本来一切都没事的。
可是,偏偏就出了差错。
还是这么轰动的事情。
如果,这件事不妥善处理的话。
到时候,恐怕他这个厂长,也会被赶下台。
杨厂长心里恨死了贾张氏,他也把许大茂的十八辈祖宗问候了一遍。
此时,看着李文博,他让李文博给罗蒙罗涅夫美言几句。
“你们先不用在外面等着了,明天看他想不想见你们。”
李文博看着他们道。
大领导与杨厂长相互看了一眼,齐齐点头。
“也好。”
当即,他们离开了,来到了杨厂长的办公室。
杨厂长连忙给大领导倒了杯茶。
喝了一口的大领导,想起今天的糟心事,非常生气。
“大领导,您放心,这件事我会严肃处理的。”
杨厂长拍拍胸膛,向大领导表忠心道。
这件事,他会帮大领导处理得当的。
“那就好,这位外宾,一定要招待好了。”
大领导揉了揉太阳穴,他也有些累了。
此时,杨厂长知趣地走了出去。
他生怕打扰了大领导休息。
他离开了办公室,来到了保卫科。
刘闯看到杨厂长来了,连忙跑了过来。
“杨厂长。”
“刘主任,问出来了吗?”
杨厂长不放心,又过来问刘主任。
他觉得许大茂的这个借口,还不太完美。
必须旁人信服才行。
“许大茂说他是生气才绊倒了贾张氏,他怎么不去绊倒别人?”
“可是,他绊倒贾张氏之后,为什么又让贾张氏的饭,不偏不倚地扔到了罗蒙罗涅夫的头顶上,难道,这也是巧合吗?”
“哼,你给我再问,问问许大茂的背后,是不是有人指使。”
杨厂长冷漠地哼了一声道。
他看着刘闯,刘闯也被杨厂长的这句话吓到了。
难道,许大茂是被谁指使的?
这使得刘闯仿佛发现了什么。
毕竟,他也觉得许大茂的这些话,很不合理。
你不舒服,就绊倒别人?
你咋不去上天?
刘闯急忙向杨厂长道:“杨厂长请放心,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好,去吧,记得给我问出事情来。”
杨厂长声音低沉的道。
“还有,查查食堂中,除了许大茂,是不是还有别人。”
“这次,绝不是普通的一件事。”
杨厂长冷漠地看着远处。
他计划好的事情,居然被许大茂搅和了。
但是,仅凭许大茂,又怎会引起这么大的反应。
杨厂长顿觉其中一定是有猫腻的。
但是,具体是什么,他还不知道。
所以,他才让刘闯去查。
“杨厂长请放心。”
刘闯连忙答应下来。
此时,杨厂长满意地点头。
他离开了保卫科。
而刘闯带着保卫科的人,前去审许大茂了。
此时,张海涛也在办公室。
他得知了许大茂被刘闯带走了。
理由就是许大茂绊倒了贾张氏。
张海涛笑了笑,这许大茂还真是缺德。
没事儿扳倒贾张氏干嘛?
而这贾张氏也是吃嘴。
偏偏还舀了那么多的菜。
张海涛摇摇头,对于这些,他并不在意。
倒是那个罗蒙罗涅夫,有点傲慢。
不过,张海涛也没办法,毕竟,毛熊国确实强大一些。
连大领导在罗蒙罗涅夫面前,也不敢有太多的话。
好在,贾张氏闹得这一出,让罗蒙罗涅夫颜面尽失。
“也算是个报应。”
他淡淡一笑道。
杨厂长在轧钢厂来回的转悠。
大领导在他的办公室睡着了。
他只想揪出那指使许大茂的,到底是谁。
不过,杨厂长很快想到了谁。
“难道,真是他?”
杨厂长哼了一声道。
轧钢厂的这一天,很快过去了。
许大茂绊倒贾张氏的事情,也传得沸沸扬扬。
娄府。
施老把在轧钢厂听到的事情,给娄振华说了。
娄振华得知许大茂捅了这么大的一个篓子,顿时非常生气。
他挂断了电话,脸上阴晴不定。
他没想到,许大茂居然做出这种事。
一旁的娄母,诧异地看向了娄振华。
“这又是咋了?”
娄母小心翼翼地问道。
咋了?
娄振华哼了一声,抽了支烟。
“许大茂在轧钢厂,把贾张氏绊倒了。”
娄母知道贾张氏是谁?
她顿时愣住了。
为啥?
娄母诧异的问道。
“为啥?你问我,我问谁去,而且,许大茂更是引起了连锁反应。”
“又咋了?”
娄母诧异的问道,她不知道了。
“哼,你还问?贾张氏端了一碗菜,那一碗菜也在贾张氏被绊倒之后,掉到了外宾的头上。现在,那外宾非常生气,许大茂被抓走了。”
娄振华抽着烟道。
听到了娄振华的话,娄母震惊了。
居然是这样的?
许大茂捅了这么大的篓子。
娄母心中一阵不安。
“那该咋办?”
“咋办?我知道咋办?”
娄振华坐了下来,露出非常生气的神色。
“但愿不会牵扯到我们。”
娄振华轻叹一声道。
“那施老怎么说?”
娄母又小心翼翼地问道。
“施老也没说什么,这件事,看轧钢厂那边怎么处理吧。”
娄振华抽着烟,无奈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