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也急忙点头:“师傅,您说的对,怪不得您要和他比试内脏,原来是有这个考虑。”
傻柱冷哼一声,推了马华一下,然后扯着嗓子喊道:“大家快点做肉沫土豆,都愣着干什么呢?待会出了问题可是要负责的!”
马华立刻走到菜板边上继续切土豆,众人也闻着张海涛那边传来的香味,一边咽口水一边忙活了起来。
……
很快时间到了中午,张海涛完成了自己的菜品,于海棠和刘岚也都把菜端到了会客厅的桌子上。
那些记者本来就对吃肉抱有期待,吃了张海涛炒的菜,更是赞不绝口。
这些菜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期望,有几个人甚至吃的太急,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其中一位记者是一个爱好美食的人,他提出了采访张海涛的要求,却被杨厂长拒绝了。
毕竟张海涛现在和大领导扯上了关系,又是轧钢厂的一块宝,万一出了名被其它厂要了去,那轧钢厂的损失就大了。
记者们微微有些失望,但也表示了理解,他们同样期待明天,因为明天才是正式的大会餐,到时候还会来轧钢厂吃一顿美食。
除了记者和领导高兴,整个轧钢厂的工人也喜气洋洋。
毕竟这个年头吃一次带肉的东西,是无比奢侈的事情。
一到下班点,不论是工人还是其它部门的人,都迫不及待地冲向了轧钢厂的食堂,把食堂堵了个水泄不通。
大家拿着饭盆使劲往前挤着,生怕今天的菜被抢光了,自己吃不上。
由于场面太过骚乱,轧钢厂不得不派出了保卫科来维持秩序,就当做为明天大会餐而做的预演。
保卫科的人也不抱怨,食堂主任早就给他们留好了饭菜,而且是含肉比较多的。
相比于多吃点肉,晚点吃饭真的就不算什么大事了。
所有人中,只有两个人不高兴,一个是傻柱,另一个就是贾张氏。
傻柱本来悄悄给于海棠准备了一个肉丸子,可于海棠今天给张海涛打下手,没有时间去食堂吃饭。
张海涛也看不上肉末土豆,借着炒菜的机会,他多炒了一些红烧肉和青椒肉丝,再多拌了一个凉菜,就请于海棠一起吃了。
傻柱看着二人把那些馋得后厨员工直瞪眼的菜装进饭盒,有说有笑地离开,差点就要冲上去和张海涛打一架,还是被徒弟马华给拦住了。
张海涛这次并没有直接吃厂里的,而是给厂里付了钱,他又是采购部门的主任,自己左手采购来右手再给买走,众人也说不出什么。
傻柱辛辛苦苦准备的肉丸子,成了对空气抛的媚眼,他只能自己偷偷吃掉,尽管吃了满口的肉,可他依旧吃出了苦味。
至于贾张氏,则是借由医生之口,知道厂里要吃荤腥的时候大发雷霆。
如果她此刻还在后厨工作,就可以偷偷占一些便宜,美滋滋的吃上一顿。
可她刚刚被调去卫生队,厂里就吃好东西了,这简直就像是在针对她一样。
贾张氏甚至认为,如果自己提前吃到了荤腥,就不会做出偷油的举动了,这一定是轧食堂副主任联合轧钢厂,故意给她下的套!
不仅如此,医生又告诉她,因为她喝油,现在的胃功能紊乱了,几天都不能吃肉和带油脂的东西,只能吃素的。
这让贾张氏气的差点从**蹦起来。
秦淮茹则是高兴地打了一些肉沫土豆回来,她虽然因为人生地不熟,没有去傻柱打菜的那个食堂,可窗口的人看到她挺着大肚子,还是给她多打了一些。
更让秦淮茹惊喜的是,因为贾张氏昨天的举动,厂里决定在这几天下班的时候统一搜查饭盒,任何食物都不准外带,只能在轧钢厂里面吃完。
这一勺肉沫土豆,就全部成为了秦淮茹的午餐,可把她给吃美了。
虽然怕贾张氏嫉妒,秦淮茹是坐在医务室外面吹着寒风吃的。
不过她依旧很愉快,时隔那么久,她终于吃到实打实的肉了。
现在她还是在怀孕期间,正是需要营养的时候。
这半饭盒的肉末土豆,让秦淮茹重新找回了幸福的感觉。
她吃完菜,又把饭盒舔得一干二净,这次意犹未尽地回到了医务室,带着笑容继续照顾起了贾张氏。
到了晚上,秦淮茹扶着贾张氏回了四合院,四合院里的邻居们也都下班回家了。
傻柱在轧钢厂杀猪的事情,彻底传遍了整个院子,这让傻柱羞愧得不敢见人,直接回了屋子再也不出来。
贾家,贾张氏一回到屋子,就就脱了鞋也棉袄,直接躺在了**。
她今天没有吃多少东西,身体依旧没有恢复过来,此刻还有一些腿软,自然是不想动弹。
不过在使唤秦淮茹方面,贾张氏还是一如既往的积极。
“秦淮茹,你赶紧做饭吧,时候不早了,东旭和棒梗应该都饿了。”
秦淮茹刚坐到椅子上喘了一口气,听到贾张氏的话,只能应了一声,无奈地起身去了厨房。
就在她从袋子里取出一些棒子面和少量的面粉和在一起,准备做窝窝头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突然出现在了贾家的屋子外面,“咚咚咚”地敲响了贾家的房门。
“请问一下,这是贾梗的家吗?”
棒梗这时候正在桌子上装作写作业,听到门外传来的女声,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贾张氏也听到了这个声音,忍不住问棒梗:“棒梗,这是谁,怎么知道你的大名?”
“奶奶,这是我的老师,是我们的班主任,姓冉。”棒梗苦着脸回答。
躺在**的贾东旭立刻皱起了眉头,他支起了身子低声骂道:“棒梗,你到底干了什么,这都放寒假了,老师怎么会找上门来?是不是你期末考试的成绩自己偷偷改了,老师来找家长了?”
此刻已经快过年了,棒梗也放了寒假。
他拿回来的期末考试试卷,分数都是七十几分,贾东旭又瘫痪了,这才没有打他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