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有些不解的问道:“一大爷,您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你去问问你那个好婆婆不就清楚了?”
随后秦淮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碰”的一声,易中海直接把门给关上了。
这一声震得秦淮茹耳朵嗡嗡的,门带来的风也冲到了她的脸上,吓得她急忙后退一步,再反应过来,才发现自己吃了闭门羹。
秦淮茹有些不明所以,不知道易中海哪里来的这么大的火气。
但既然有求于人,就算受了再多委屈,她也要厚着脸皮去赔不是。
“咚咚咚。”秦淮茹再次敲响了易中海的家门。
她一边敲,一边语气恳求地说:“一大爷,您消消气,是我婆婆……”
话还没说完,就被传来的易中海的声音给打断了。
“秦淮茹,你不要再来烦我了,给我滚蛋!”
秦淮茹无奈,只能尴尬地退了开来,僵硬的在后院一步一步挪动着。
她现在满脑子担忧,不知道如何是好,一抬眼就看到了张海涛家里亮着的灯。
张海涛升职成了主任,肯定很有钱,他之前还对自己非礼过,是不是可以念着旧情找他借一些?
作为主任,他也有权利和厂里的领导提提意见,恢复工作的事情,岂不是易如反掌?
就算张海涛再提过分的要求,自己也能接受!
这都是为了孩子,为了自己的家!
秦淮茹这样想着,整了整衣服又理了理自己的头发,走到张海涛门前敲响了门。
屋里面传来了张海涛的声音:“谁啊?有什么事?”
“海涛,是我。”秦淮茹回答道。
随后她握着拳头,怀着忐忑的心情等着张海涛给他开门,却不想里面又传来了张海涛的声音。
“秦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海涛,你把门打开,外面有点冷。”秦淮茹姿态做小,语气里全是哀求。
“秦姐,我现在不方便开门,你就在外面说吧。”张海涛的声音十分冰冷。
秦淮茹有些傻眼,他为什么这么防着自己?
叹了口气,她只能无奈地说道:“海涛,姐想找你借二十块钱,还有我婆婆顶班的……”
话还没说完,屋里面就传来了张海涛的声音,把她的话给打断了。
“秦姐,我也没钱了,你工作的事情我也管不了,你找别人吧。”
“海……海涛,你就帮帮……”
“秦姐,我说过了,没钱管不了,你要没别的事情就别打扰我了。”
秦淮茹愣在了原地,她再次吃到了结结实实的闭门羹。
一连两次哀求,换来的不是骂声就是拒绝,让秦淮茹心如死灰。
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家人一个瘫痪,一个进去了,自己一个人要照顾三个孩子,又苦又累。
未来的某一天,家里再也揭不开锅了,孩子们全都对她哭着,她只能去央求许大茂。
许大茂脸上带着坏笑,用几个馒头,就换来了和自己在仓库的一次深入交流。
在后面,自己人老珠黄,连馒头都换不到了,只能去捡破烂。
万一遇到两年前的那种饥荒,可能自己在饿死之前,还要为孩子们收尸吧!
这样想着,秦淮茹泪流满面,捂着脸就向自己家里跑去,想抱着孩子们好好哭一场。
没跑几步,就听到一个人的声音:“秦姐,你这是怎么了?”
说话的人正是傻柱,他今天心情倒是不错,中午于海棠和他聊了两分钟,让他激动了一下午。
现在看到秦淮茹,他以前舔狗的本能又犯了,想要关心一下拉拉小手。
秦淮茹听到傻柱的声音,仿佛在黑夜里遇到了一颗明亮的星星,急忙迎了上去。
“傻柱,你帮姐一个忙行吗?你不要拒绝,姐求求你了!”秦淮茹泪眼婆娑地对傻柱问道。
傻柱立刻觉得有些心痛,回答的十分干脆。“怎么了姐?能帮的我都会帮。”
秦淮茹看了一眼何雨水亮灯的房子,怕她冲出来打断自己借钱,于是上前一步,拉住了何雨柱的手。
“柱子,外面风大,咱们进屋说行不行?”
何雨柱看着昏暗光线下秦淮茹更加魅惑的脸,感受着手上传来的软腻触感。
他脑海里立刻闪过了几天前秦淮茹坐在自己腿上的画面,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贾东旭瘫痪,贾张氏进警察局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
难道是秦姐想要和自己套近乎?她是不是想要和贾东旭离婚,然后嫁给自己?
虽然她怀了孩子,但自己完全可以接受!
“快!秦姐,你快进来暖和暖和。”傻柱的心思全写在了脸上,高兴的说道。
随后他瞟了一眼何雨水的屋子,蹑手蹑脚地拉着秦淮茹进了自己的家门。
到了房子里,傻柱有些不舍地松开了秦淮茹的手。
他先是给秦淮茹倒了一杯水,随后自己也有些口干舌燥,拿起另一杯水喝了起来。
秦淮茹不想耽误时间,上前一步再次拉住了傻柱的手,把他手里的水杯放到了一边,随后语气哀求的说道:
“傻柱,姐想让你帮忙和领导说一说,关于我工作的事情。
我婆婆因为儿子出了事,精神状态不太好,这才下午闹了起来。
补偿款不要也就算了,工作不能没有啊,如果没有了,我一家子可怎么活啊!”
傻柱先是激动的捏了捏秦淮茹的小手,随后有些害羞地说道:“秦姐,这事我也帮不了你,我只是一个厨子,没什么能量。”
秦淮茹不甘心,她把心一横,直接向傻柱贴了过去,傻柱则是害羞地往后退。
就这样一个逃一个追,傻柱插翅难飞。
很快,傻柱退到了墙边上,后背贴着墙再也无路可逃。
秦淮茹没有放过他,直接就扑到了他的怀里。
“柱子,姐求求你了,你不是食堂的厨子吗?领导还要仰仗你来做菜,你下次做菜的时候和他们说一声不就行了?”
秦淮茹双臂环着傻柱,抬起白净的脸注视着他的眼睛。
傻柱口干舌燥,双手不自觉地扶住了秦淮茹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