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门主对沐家施以惩罚!”
“好了,这事情我会调查清楚。查清楚再说!”
丘书真白了一眼几人。
挥挥手道。
自从确定南州人出现一位虚境,丘书真每日焦头烂额。
圣地受到了很大的威胁。
这些长老也越来越难管了。
巫马百足两族被吃了,现在还想吃沐家。
沐家要是那么好吃,早都吃了。
再说,沐家又没多少肉。
几个长老无非就是想试探他的意思。
这时候一旦激怒南州人,圣地必会首当其冲,成为头脑发热的南州人发泄对象。
丘书真打了几个哈哈,不接话茬。
几位长老离开后。
砰!
丘书真将手上的东西全都仍在地上。
“这些个长老离心离德!真当我宏海圣地没有底牌了?”
转身来到后山洞府。
穿过狭长的地道,来到一块祭台前,取出数枚元石放入祭台阵基中。
随后,丘书真往面前的祭台打了一道真气。
很快祭台好似活了一样,发出阵阵蓝光。
接着空间扭曲,里面出现一位白须白发**上身的老人。
老人头发随意垂落。
额头前,两条眉毛足足有两尺长。
“前辈,南州人出现一位虚境,对我们的计划有影响。请前辈出手找到那位虚境,尽快剿灭。”
丘书真恭敬道。
“知道了,我在南州的空间玉牌也被人破坏了。原本是用这东西锁住魔头,同时消耗南州的元气资源。没想到会在计划内出现一位虚境。”
白眉老头眉头微微皱起,有些疑惑。
交代过其他圣地。
不能让南州人抬头,要想办法打压,南州怎么还会出现虚境?
“那前辈……”
“你们宏海圣地最了解南州情况,你都不知道这位虚境的来历,我怎么找?”
“我们在夏家的内鬼说是夏家老祖。而我们圣地内的长老离心离德,真实情况也会隐秘不报。我实在是……”
“你们堂堂一个圣地还管不了几个长老?真是的,宏海他人呢?”
“老祖闭关多年,一直没有消息。我们圣地中,我也只是一个半步虚境,不少长老和其他圣地暧昧,我根本控制不了局面。现在南州出现虚境,长老的态度更加暧昧起来。”
丘书真大倒苦水。
“我记得你们家暗处还有一位半步虚境吧!别藏拙了,全力找出那个虚境。一旦他成长起来,你们宏海圣地将会受到冲击。”
丘书真瘪瘪嘴。
说的都是废话,他能不知道么?
所以才找你出手。
没想到这老王八这么吝啬,不情愿出手。
“所以请前辈出手。”
“唉!”
白眉老者叹口气,不再说话。
盯着丘书真的目光露出复杂神态。
既要拿好处,还想不付出。
丘家人还和当年一样的吝啬。
舍不得自己受一丁点损失,总是让别人替他们冲锋。
真当别人都是小孩子么?
每次面对丘家人,他发现他的境界无限被拉低。
这种人,当初就不该交往扶持。
“前辈,我丘家老祖正值突破关键时刻。而南州这位却是一位虚境,我实属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丘书真看着蓝光中的老人,恭敬道。
老王八,听说虚境就不愿意出手了。
让我们丘家出手,把我们当成什么了?
狗么?
想要占据南州的是你。
想要称霸天下的还是你。
你永远只是动嘴,我们圣地为此劳心劳力干。
这次,我们损失这么多长老,你一点安抚都没有。
和我们合作,还不是看重我们的实力。
哼!
但凡我们丘家有所损失,你这老东西恐怕立刻会翻脸不认人。
“唉~你先帮我找到这位虚境,我自会考虑!”
随后蓝光消失。
丘书真目光一缩。
找到虚境后,他再考虑?
什么意思?
把我们当做白痴了。
丘书真嘴巴抽抽,转身离开洞府。
“难啊~”
长叹一口气,丘书真转身进入禁地。
随后又进入一座洞府内。
许久,丘书真从洞内出来,神情轻松不少。
“随便你们折腾,我们丘家只要实力在就行。这方世界,一切还得看实力。”
追求那些权力?
岂不是本末倒置?
叔祖说的对,有武力就有权力。
如果丘家再有一位虚境,不管外面怎么闹,他们的地位只会高不会低。
超然于外物,不应被世俗牵绊!
反复看了一眼手中兽皮卷。
丘书真深吸一口气,似乎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这面兽皮卷是从南宫家族手中夺来的。
记录半部吞噬他人精血修为提高功力的功法。
正是传说中魔头的修炼功法。
这部功法改改还能用。
突破时可以借鉴一下。
“吸食他人精血功力,有点意思!”
中州。
赤血城上空,剑意闪过。
片刻之后,天上飘洒一阵血雨。
整座赤血城真的成了赤血城。
遍地都是鲜红的血气。
恐怖如斯!
无数高手与平民见此,目瞪口呆。
“太可怕了!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脑袋就要掉了。”“得找个地方藏起来!赤血城有高手。”
“到底发生了什么?”
赤血城某街道。
地上躺着浑身是血的女人。
女人浑身伤痕累累,其胸口还插着一把长刀。
银色发簪,水袖长袍,一身南州人装扮。
旁边二十多具无头尸体,往外喷涌着红色鲜血。
距离十几具尸体外二十多米街头转角,站着一个小男孩。
呆呆看着女人,嘴唇发抖,眼神中尽是一片灰白色。
从位置上看,这个倒地的女人似乎是为了保护身后的小男孩被人围杀了。
女人前面,李牧思绪复杂。
刚刚路过这里,就遇到了一场追杀。
妇女盯着李牧的眼神尽是哀求。
“放心吧!你的孩子,我会带走,培养他成人。”
“谢……”
妇女口中艰难吐出一个字。
接着,努力转动目光,想要再看看男孩。
头还未转过去,目光已灰暗。
眼珠子还有脖子还保持着极力想要再见小男孩的姿势。
“娘~”
许久,小男孩似乎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从街角本来,趴在妇女身上大哭。
世界上最悲惨的是,莫过于生离死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