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级，对于她这个纯新手，已经是非常高的了，除了有粉丝基础的网络红人，谁不是从最底层开始。
“c级？”姜钱好看的手指轻叩着桌面，似乎在考虑着。
阿哩心头一紧，突然很后悔她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出来，要是她同意了怎么办，自己的努力拉拢岂不是全白费了？
于是她又赶紧劝道：“其实和那个公司签约也不好的，没有一点自由可言，起步就c级表面看着是风光，但其实……”
姜钱叩桌面的手指顿住，对着阿哩轻笑道：“别紧张，我不会签约的。”
阿哩明显松了口气，注意到姜钱好笑的目光，她尴尬解释：“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
“明白，边吃边吧，别凉了。”
姜钱拉起筷子，这里的菜不比昨晚吃的那家，但毕竟价格贵，味道还是比街边普通饭馆要好。
“你把所有资料都摆明面上了，你就这么确定我会被你的诚意打动，选择和你合作，而不去别人那？”
阿哩没怎么动筷，闻言认真道：“这个问题我之前在电话里也有和你过的，选择我确实是最好的方法不是吗。”顿了顿，她继续道：“狐品性是圈内人公认的不好，为人也高傲，大概率不会和你进行所谓的合作，其他主播就算想蹭你热度走红，开出的条件也未必有我好。”
“哦？怎么个好法。”姜钱也放下筷子，拿着水果茶喝着。
“这是我原先准备好的合同，我能想到的都写在上面了。”阿哩又拿出另一份自己打印的合同给她：“给你先看看也无妨。”
姜钱倒是意外接过：“这你也准备了？”
“嗯，有备无患嘛。”她扯了扯嘴角：“大家都是成年人，涉及到合作利益方面，怎么不可能白纸黑字先写明白了。”
姜钱但笑不语，这个人看样子对她确实挺照鼓，如此，她也便仔细一字一句的看着。
合同页数不多，毕竟只是两去方面的合作，姜钱看了大概十分钟就放下。
“一星期最少要和你一起直播两时？”她比较出乎意料，这么轻松？
“嗯，我只是给你提供一个较大的平台，让那些喜欢你的网友能够见到你，你也方便和她们互动，所以不会对你有太大的束缚，你还是可以无虑的过自己生活，当然，如果你想加长时间也可以，一个人直播也可以，只要不跑去和别人合作。”
两时，一星期差不多是一至两场直播，这个时间其实是阿哩和好友想许久的了。
姜钱那张脸太好看了，只要一个契机完全可以火出圈，她实在不愿意放过这个大杀器，再了，她能强制让姜钱不准在直播间露脸吗？
所以，一星期就这么点出镜时间，可以吊着观众达到目的，等姜钱什么时候想终止合作了，也可以把自己的损失降到最低！
没错，合约写得明白，一个月之后，姜钱想走就可以走，中途阿哩若是想让姜钱提前离开，她也得提前离开。
姜钱是对这一点很满意，看得出来阿哩为了留下她，做出的让步非常非常大了，大到她不忍心拒绝。
姜钱笑了一下，“两个时，很可以，不过……”
“我直播肯定就只是唱唱歌，不会做其他事情的。当初我唱出来的歌因为符合大众所爱，才让你热度上来，那么你怎么就知道，接下来我还能唱出其他人都喜欢的？”
“回答这个问题之前，我能先问问你之前的那首英文歌，是原创的吗？”
姜钱一顿，按照她看过的那些里，现在主角都会回答是，然后拿着现代那些大火的歌，在观众面前疯狂装x，从此冠着创作才的名头，走上了人生巅峰。
所以，姜钱选择回答：“不是，我一个好友给的。”
开什么玩笑，她又没打算走娱乐圈的路，是八位数的零花钱不够了？还是她闲得慌？
总之姜钱是没想出名，然后上演被人约歌的戏码，她就想简单哼个曲，圆了年少那个夭折的梦。
绝对不会承认她其实是想简单当个咸鱼。
“哦，那还有其他这种水准的歌可以让你唱吗？”阿哩立马问道。
“倒是还有挺多的。”
“那就没问题了，像那种高水准的歌，怎么会不火，大家又不是不会听，所以这点你不需要担心，等你人气稳了，唱口水歌都有人买单。”阿哩对这点很自信，像有一部分明星，明明不会唱歌演戏，只要有粉丝基础了，还不是照样有人买单的。
而姜钱……阿哩心里觉得，她可能技术没有职业那样厉害，但歌曲的质量足以弥补这点问题。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阿哩自信询问，仿佛就快把狐狠狠踩在脚下了一样。
“什么时候直播是由我决定的吗？”
“当然，不过我希望你能选择在周六日，这两假期流量会比较大。”阿哩道，“到时候我会以你为中心，你不用担心直播出车祸的。”
“好，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姜钱想着，其他细节阿哩已经写得明明白白，没有什么好挑的，但有一点她没有写出来。
“嗯？你。”
“若是你公司的人，不满我们这么合作，想强行插手对我造成影响怎么办？”
阿哩一愣，倒是认真想了想：“我会努力帮你挡着，而且只要你不和公司签约，那么你完全可以不受约束，随时脱身，想必公司不会拿你怎么样的。”如果火出圈了，也许是会来求着你签约。
最后这句话阿哩没有出来，人还是谦虚点才能走得远。
“那么，合作愉快。”姜钱伸出手。
“合作愉快。”阿哩的手和她握在一起。
两人吃完了饭，阿哩去付款后，随后两人本该各回各家了，在出了门口后，阿哩突然提议：“既然决定明第一次直播了，那要不，我们先拍个视频预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