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9章堕胎(1 / 1)

囚婚 我是月野兔 2081 字 1个月前

天才壹秒記住一起看书网左边脸颊火辣辣的刺痛感,打得我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这是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我面前站着一个傲慢的中年贵妇。

中年贵妇,精致的面容因为愤怒而扭曲狰狞,可怕得像鬼。

“呵呵!我说是谁呢,原来是您老,怎么,五年前杀不死我,五年后又想再杀我一次吗,尽管来,算我求求你,杀了我,白家被你弄死了,也尽管来弄死我好了!”

看到赵令仪的这张脸,滚滚的恨意汹涌而来,我扯着嘴角冷嗤道。

“白流苏,我没空和你说废话。”赵令仪咬牙切齿,恶狠狠地将验孕棒掷到我脸上,“你个贱蹄子,就凭你也配怀上北辰的孩子?!你这样的贱种——怎么敢!”

她愤怒地嘶吼着,仿佛我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个使劲,将我踢到地上。

手脚都被绑住,赵令仪这么一推,我被砸到坚硬的地板上,后脑勺的剧痛,我‘咝’地倒抽了口气冷气,还没来得及消化这种钝痛,头皮又是一股刺痛。

赵令仪一把抓起我的一头秀发,攒在抽离撕扯着,“小贱蹄子,你就是靠着这头秀发勾搭的北辰?北辰看上了你哪点!你他妈差点害死我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居然还敢出现在北辰面前!还敢爬上他的床!”

“咳——”喉咙涌上一股腥甜,我嘴角渗出血丝,冷笑了声,“您错了,这次是您的儿子主动爬上我的床!”

的确是历北辰主动提出用我的身体作交易,是他主动地睡了我!

“你——你!!好啊,死到临头了还嘴硬,我看你能嘴硬道什么时候!”赵令仪直起身体,怒冷着脸孔道:“来人,把她绑到床上!我要亲自喂她喝药!”

“是!”

几个身材魁梧的黑衣人,齐齐上前一步,将我架住扛着摁在了一张凳子上。

我耳朵里‘嗡’地一声巨响,赵令仪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白流苏,我知道你不怕死,你倔得很,也不知道像谁,白世文?你爸那懦弱性子,呵——哦,我差点忘了,白世文不是你爸啊,一个孤儿,有妈生,没爹养,啧啧啧……”

赵令仪围着我转圈,用世界上最轻蔑讥诮的口吻,疯狂地讽刺着我。

紧紧捏着拳,我浑身瑟瑟颤动了起来,流了泪瞪着她,“有妈生,没爹养?只要你今天杀不死我,我早晚会爬上您儿子的——”

‘啪——!!!’

“闭嘴!”赵令仪扬手恶狠狠地煽了我一巴掌,然后用力地,掐住我的脸颊,“白流苏,爬上北辰的床,是不是很得意?很快你就笑不出来了?你以为怀上一个孽种就能保你平安?我不会杀你,但你肚子里的孽种不能留!”

“你——你要是敢杀了我的孩子!我就……”

“你就怎么样?留下这个孩子,你想要破坏历北辰幸福美满的婚姻?周家千金是我千挑万选的优秀妻子,这段婚姻能够巩固历北辰的地位,北辰娶周家千金,是天作之合,你这个野种,也配生下北辰的孩子?!”

“夫人,滑胎药,命中率百分百。”一个黑衣男人双手呈上一碗苦涩的褐色药汁。

看着赵令仪接过,朝我走来,我慌了手脚,“不!不要!”

虽然我曾经想流掉这个孩子,毕竟这是一条生命,还是我和北辰的孩子!我要留下这个孩子!

肚子里的宝宝仿佛也知道要发生什么,强烈的求生欲,腹部一阵镇痛,好似在哭着要我留下它。

我崩溃了,哭喊道:“赵令仪,你放过我,我保证离历北辰远远的!孩子是无辜的!求求你放过我和他的孩子!”

“求我?嗤——白流苏,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你的立场,你没有条件求我,也没有那个立场,在帝都,你只是一只无足轻重的蝼蚁!要不是你是顾西决的未婚妻,我早就捏死你了,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

“不,不要……”眼看着赵令仪掰开我下巴,强硬将汤药灌进来,我猛地像是想到了什么,脱口喊道:“你不是想要继承者的位置?错过了这个孩子,历北辰就没办法当上历家继承者了!”

赵子玉已经怀胎数月,即便周小栀能怀孕早产,这些也是不可控的事情,完全就是在赌,无疑这个孩子对赵令仪是有用的!

果然,赵令仪的手一顿,阴冷冷地盯了我一眼,“身份不高,知道的倒是不少!”

我佯装镇定,“这个孩子还有利用价值,你不能拿掉它。”

“是,有利用价值。”赵令仪瞟了眼我的肚子,那双冷瞳,简直和历北辰的如出一辙,都是那么冰冻,毫无温度可言,让人有种鸡皮疙瘩、不寒而栗的感觉。

赵令仪冷腾腾地咬字逐句道:“这个孩子,若是周家千金怀上了,我会喜闻乐见,只可惜投错了胎,跟错了妈,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留着这个孩子,天知道你这个小贱人会折腾出什么幺蛾子?万一哪天用这个孩子威胁北辰,让北辰娶你,啧啧啧……”

赵令仪挑起我下巴,“长得可真是不错,我要是男人也会为你神魂颠倒,找个好老实人嫁了不好吗,非要在太岁爷头上动土,不自量力!”

我头皮一阵阵发麻。

真不敢想象要是赵令仪知道小白是历北辰的孩子,会是什么反应,还好小白在美国,还好就连历北辰都不知道五年前的那个女人是我,还好小白平安无事……

“今天这碗药,你喝也要喝,不喝也要喝!”赵令仪强硬地掰开我嘴巴,一股脑地将药灌进了我的嘴里。

我没有抵抗,顺从地任由苦涩到发甜的药汁顺着咽喉滑落进胃里……

可能没想到我竟然这么听话喝了堕胎药,别说赵令仪,就连周围的几个黑衣男人都惊呆了。

“哼,算你识相!”赵令仪摔了碗,抽出手帕擦拭干净双手,扔在地上,将白白净净的手帕狠狠碾了几脚,“白流苏,这是一个警告,你想怀上北辰的孩子?做梦!!我不会杀了你,但我会让你一点点感受孩子流掉的那种痛苦……”

扔下一句话,赵令仪轻嗤了声,扬长离去。

我太累了,眯了一会眼睛,不到三个钟,腹部骤然一股坠痛,好像被人用刀捅了一下!

“啊——!!”我凄厉地尖叫出声,一下子就被这股撕裂的痛给惊醒了。

紧接着,坠痛变成了绞痛,好像插进肚子里的刀疯狂地搅动着腹部。

最后,疼痛推至巅峰,我痛苦地攒住了被单尖叫了一声,昏厥前,猛然一股热液从我腿间狂涌了出来……

“去报告夫人,堕胎成功!”

“……”

苏醒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医院洁白的天花板,呼吸充斥着刺鼻的消毒水味。

我动了动,浑身酸痛,好似被截肢了一般,清晰的痛楚告诉我刚才那些不是一场梦,而是一场真实。

孩子……我的孩子……真的没了!

“不……”我紧紧攥住被单,失声痛哭。

‘轰隆隆——’

窗外电闪雷鸣,似乎要下雨了。

拔掉了手腕的输血针管,我抓过一件搭在沙发上,不知道是谁的男式长风衣外套,披在身上,遮掩住我的病号服。

医院门口,我招手打车,“师傅,去锦绣路,历公馆。”

出租车抵达历公馆的时候,豆大的雨点砸到了车窗玻璃上,我翻出风衣口袋里的钱包,直接将整个钱包扔给了司机,而后推门下车。

“美女,您给太多了……”

什么也不管,麻木地往前走,到了,就是这里。

我眨了眨眼睛,仰望着历公馆,不一会,小雨变成了大雨,任由刺骨冰冷的雨点冲刷着我的身体,寒意刺骨,再冷,也不及心冷。

‘唰’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在身后停下。

马克撑伞走下车,看到了我,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流苏小姐……?”

黑色车窗后,男人的脸色欺霜赛雪,眸色讳莫如深,因为看到我的出现,原本舒展的眉宇,狠狠地皱了起来。

“先生。”马克打开门。

男人走下车,站直身体,身躯高大伟岸,马克踮着脚给历北辰撑着伞,历北辰就站在我身后,一动不动地看着湿漉漉的我。

我动了动僵硬的躯体,隔着重重雨帘,看着那抹高贵如神邸的身姿。

“北辰,你回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触及我嘴角扬起的弧度,历北辰眸中迸射出寒棱,“白流苏,你还想玩什么花样?不是死都不愿意嫁给我,不是喜欢顾西决?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我还是笑,“你还记得不记得……”

“北辰,谁呀?”一道慵懒柔媚的女声,随后一个身材曼妙的女人走下车,依偎进历北辰怀里,迷惑地看了我一眼,“北辰,这是谁?”

历北辰冷冷地盯了我半晌,薄凉地道,“不认识。”

我顿了一顿,继续旁若无人地道,“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你跟我说,如果我们有孩子,不论是男是女,第一个小白,第二个叫……”

“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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