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一起看书网“啊啊啊,好甜的kiss哟!”
不知道哪个角落响起一声欢呼,瞬间餐厅内的人都纷纷起哄,甚至有人吹了几声口哨。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我脸上微热,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接吻真的很不好意思,手上用力想推开历北辰,他却不给我这个机会,擒住了我的手腕,深深索吻,
顿时,起哄声更热闹了。
我恨不能挖个一千米的深坑将自己埋进去。
回到酒店房间,我像喝了十几瓶酒一样,脑袋晕晕乎乎的,一摸脸颊,烫得吓人。
我走到沙发旁坐下,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钻戒。
历北辰长指扯掉领带,昂贵的外套随意一扔,迈开长腿,径自进了浴室。
我有点不真实的感觉,光滑而耀眼的钻石戒面,从指腹传上来冷硬的触感,我反复摩挲了几次,才微微回过神,抬眸发现历北辰已经从浴室走了出来。
身后雾气袅袅,他的腰间仅围了一条浴巾,水珠顺着肌肉紧密的古铜色胸膛淌落而下。
性感到了极点。
这个男人,分明长了一张禁欲系的脸,却拥有诱人犯罪的身材。
“笑什么?”一眨眼,历北辰斜斜勾唇,在我身旁坐下,离我很近,近到他身上好闻的华伦天奴沐浴乳糅杂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笼罩得我喘不过气。
“我在想,我可以摘下这个戒指吗?”我说着,手已经捏住了无名指上的戒指。
“为什么。”历北辰诧异地挑了一下眉,“你不喜欢?”
“喜欢啊,一亿三呢,就是太沉了,硌手……还有,戴出去估计会被抢劫吧?”
历北辰没说话,我就当他默许了,摘下戒指的时候,惊讶地发现这枚戒指竟然合适得吓人,还有礼服也是很合身……
我心里正想着事情,男人忽然一个倾身,朝我压了下来。
我骇的一惊,“历北辰?”
想躲,晚了。
历北辰的手臂撑在沙发两端,解释有力的胳膊阻挡了我的去路,“想逃去哪?”
“呃,这个,这个……”瞥见男人的浴巾不知何时松散了,挂在窄腰上,摇摇欲坠,我缺氧深吸了口气,脑袋飞快转动搜寻借口,“我去洗个澡!”
“不必,我们可以直接开始。”历北辰攫住我的圆润下颌,便要吻下来。
“我脏!”我叫嚣着拼命做最后一丝挣扎。
天啊,要是知道会被吃,我死都不会接受那么戒指,呜呜呜……
“我不嫌弃你。”历北辰抽掉窄腰上的浴巾,双瞳很火地压了下来。
次日。
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看着镜子里浑身殷红印记的身体,想到昨晚被迫变换各种姿势,我不禁头皮发麻。
还好不是真的要嫁给历北辰,要不然我真宁可拿块豆腐一头撞死。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好的缘故,吃早餐的时候没有吐,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饿坏我了,一坐下来我狼吞虎咽,盘子和餐具叮当作响。
身侧优雅的男人冷冷地盯了我一眼。
我胡乱咀嚼了嘴里的食物,吞咽下去,“怎么了?”
历北辰仿佛高贵傲慢的英国贵族,我和他一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简直让人自行惭秽。
历北辰伸出手勾住我的下巴,盯了我半晌,忽然凑过来,舌尖在我唇边舔了下,吃掉我唇边的米饭,“嗯,味道不错。”
“你——”我脸涨红,这里是自助餐厅,周围都是人,这么一下,所有人纷纷扭头看了过来,眼神暧暧。
今天是最后一天,历北辰开完会议,下午我们便上了回帝都的飞机。
几个小时后,飞机落在停机坪,停在航站楼前,已经是华灯初上,我有点困了,打了个哈欠便伏在历北辰身上睡了一觉。
再度醒来是第二天早上,在酒店套房的大床上。
放在床头柜的手机震动。
我迷迷糊糊地伸手摸向口袋,“唔,手机……”
摸啊摸啊,结果摸到了一个如热铁般东西。
“嗯?”嘶哑而低沉的声音,自一侧响起,“这么想要?”
啊啊啊啊啊!
“历北辰?”我猛地缩回的手,被历北辰啪地抓住。
他狭眸盯着着我,“怎么,点了火就想逃?”
“我……”我如鲠在喉,心虚地道,“我不是故意的……”
“那也由不得你。”历北辰翻身压下,撑着手臂,悬空伏在我身上,俊脸阴邪。
不轻意,瞥见某处,像煮熟的虾子一样,我从头红到了尾,“我,我要接电话!”
“接。”
扔下一个字,历北辰俯身咬了一口我的锁骨。
我轻轻抽气,抓过床头柜的手,哆哆嗦嗦接起,“妈?”
“白流苏,你还知道叫我妈?这段时间死哪去了?别以为扔几个钱回来就行,你爸不在,你也不知道多回来陪陪你妈,你妈整日孤孤单单一个人……”
黄艳华还需要我陪?
“行了,我今天就回去,你找我什么事?”
“你今天不会来也要回来,你哥回来了!”黄艳华说着,声音里添了一抹喜悦。
我呆住,捏着手机的手紧了紧,“哥哥回来了?哥哥不是在监狱吗?”
“那是,还记不记得你的未婚夫?他回来了,还把你哥救出来了,我约了人家今晚吃饭,你必须到场,否则就永远别会这个家门了,听到没?”黄艳华凌厉地威胁道。
我如遭雷劈,身体僵硬。
未婚夫回来了?
那个三年前抛弃我的未婚夫回来了?
见我分明,历北辰用了一下力。
“啊……”我吃痛,轻吟从齿间溢了出来。
“白流苏?你那边怎么了?今晚到底回不回来?”黄艳华疑窦地道。
身上,历北辰加快了冲击的力道,我浑身酥软,仿佛飘忽在狂风怒浪的小船,手指紧紧扣住男人的肩,才获得一丝喘息,“我……别~”
“白流苏?你干什么?”黄艳华更狐疑了,“那是什么声音,你在什么地方?”
因为紧张,我浑身紧绷,窒息的紧致感,历北辰闷哼了声,热气喷洒在我耳畔,“你好紧……”
我身体一震酥麻,趁着历北辰停止的空隙,匆匆撂下句,“我知道了,我下午就回家了。”
“四点回不来就不要回来了!”
啪——
我挂了电话,眼底染上一层愠色,“历北辰,你干什么?”
历北长指攫住我下巴,狭眸盯着我,不悦道,“未婚夫?”
“嗯……”我喘着气儿。
“给你一天的时间打发掉他,否则我有一万种方式能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历北辰的声音仿佛刚从冰箱冷藏室拿出来的一样。
“我们是指腹为婚,我没办法……啊!”
我被历北辰狠狠翻了过来,疼得我掐紧了被单,松了口,“好,我会拒绝他,你轻点,疼!”
历北辰满意地吻了吻我耳垂,“乖。”
我腿软得差点没有爬下床。
北方的天实在是冷,我穿着一件风衣,出了酒店就是被秋风求得一哆嗦,好在上了马克的车,先去了一趟超市,买了点东西,然后给黄艳华发短讯说我准备到家。
搁下手机,眼看着距离家的方向越来越近,我的眉心也愈蹙愈紧。
这个素未谋面的未婚夫,到底是何方神圣?
三年前,说走就走,三年后,说来就来,真是……
呵呵。
马克徐徐停好车,“小姐,到了。”
我打开门下车,走出去之前,马克又道:“小姐,我们先生说,让您最好不要被别的男人触碰身体,否则他会用刷子给您洗干净。”
马克还冲我抛了个媚眼。
我毛骨悚然。
真可怕,都说仆似其主,果然不错。
马克的车走远,我才提着东西上楼,迫不及待想看看三年前扔下我说走就走,害得我一度沦为全城笑柄的男人究竟是谁。
手上的东西有点多,我放下袋子,手还没有摸到口袋去掏出钥匙,门,便被人从里面咯吱一声推开。
“你回来了。”白天翔敞开门。
“哥。”我没有走进去,将购物袋递给白天翔,然后在客厅里扫了眼,“那个人,来了没?”
“哪个?”
我踹了他一脚,“别嬉皮笑脸!我正经的,问你话呢!”
白天翔哎哟了声,揉了揉地大腿,没心没肺地笑道,“他还没来呢,人家忙着呢,身份尊贵,现在还在开会。”
“妈呢?”
“出去买菜了。”
我这才松了口气,走进屋子里,果不其然看到室内一片乱糟糟的,难怪黄艳华要我快点回来,合着是那我当钟点工啊。
白天翔和我一起收拾,将成堆成堆的烟蒂倒进垃圾袋,瞟了弯腰艰难的我一眼,“你去哪了,身子怎么回事啊。”
“咳咳,没什么。”我打包好几个垃圾袋,推开门,“下去扔。”
白天翔扔完垃圾,我也脱干净了地板,好在不算大,简单收拾一下,变得明亮几净。
黄艳华买了菜回来,白天翔帮着打下手。直到夕阳斜落在阳台,天色昏暗下来,一个电话进来,黄艳华脸上笑开花地推我,“快去小区门口接你未婚夫,他不认识路,白色布加迪,浅色西装,长得很帅。”
“哦……”
我直接穿着拖鞋和家居服走下楼,路上还逗了逗小区的小猫小狗,哼着歌走到小区门口。
当看到站在一部白色布加迪跑车旁,面容妖孽的男人,我脸上一僵。
笑不出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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