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一起看书网喝饱了水,我抬手擦掉嘴角的水渍,想起身。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历北辰骤然收紧了手臂,将我老老实实摁回坐在他的大腿上,轻易让我不得动弹半分。
我慌了。
一想到他在我身体里的感觉,便头皮发麻,惊慌失措地挣扎,“历北辰,你想干什么?”
“你。”
声线透着难以克制的低沉暗哑,比平常时多了一层谷欠色。
紧接着,他掐住我的下巴。
我吃痛,“放开……”
剩下的半截惊呼声,被历北辰如数吞入腹中。
我心底明镜似的清楚,要是被历北辰上了,到明天之前,我都别想下床了。
我一狠心,先是瘫软在历北辰怀里。
等到历北辰放松警惕的时候,猛地一个用尽全力。
推开历北辰。
“该死。”历北辰没想到也会有被女人摆了一道的时候。
再眨眼,我从他身上跳下来,跳到地上的时候,因为太着急了,还崴了一下脚,不过我很快就爬了起来,直冲着浴室方向。
啪嗒——
关上浴室门,我总算是松了口气,拍拍胸口。
吃一堑,长一智。
历北辰,你也有今天!
我呵呵笑了两声,环顾了一圈浴室。
浴室三面都是玻璃,窗外居然是帝都寸土寸金的地段,景色昂贵。面积我的房间还大,约莫二三十平,浴缸差不都和双人床一样。
要是能在这里面舒舒服服的泡个澡……
心底想着,我动手摘了身上的衣服,打开浴缸的热水,然后,站到花洒下,任由热水冲刷惊吓过后的疲乏。
根本不用拉下窗帘,这里是酒店顶层,四周最高的的地方,鸟瞰着四周的建筑群……
我在欣赏窗外的景色,等到察觉到门那边传过来的动静。
门已经被外面的人撬开了。
眼看着那扇门就要被拉开,我现在还不着寸缕!
我脚底抹油冲到门后,踉跄了下,顾不得爬起来,双手抓住了门把手,“历北辰,你想干什么?”
“放手。”
透过一扇玻璃门,历北辰声音的悦耳程度依然不减半分,也同样威慑力不减半分。
我手抖了一下。
历北辰趁机一个用力,差点点就要拉开了这扇门。
不过,好在我反应及时,又给刹住了车。
所以,历北辰只拉开了一条约莫五厘米长的缝隙。
缝隙后,历北辰鹰隼的眼眸,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三围不错,之前暗着没细看,难怪滋味磨人。”
“你……”我老脸涨红,双手紧拽着门把手,哪里有空去遮挡。
一撒手,这老流氓就破门而入了。
我灵机一动,眼珠一转,定定地落在历北辰身后,“历北辰,你看你身后!”
历北辰一动不动,只是慵懒地挑了下眉,“你头上有蜘蛛。”
蜘蛛?
“啊啊啊啊啊!蜘蛛在哪里?在哪里?”
我朝头上摸去。
就在我空出手的刹那,历北辰咻地一下拉开了门,反手关上。
我回过神来,已经是两秒后的事情了,一抬头就看到男人如一堵墙般矗立在我面前,慑人的男性荷尔蒙压迫下来。
我心底一紧,踉跄后退了数步。
历北辰步步紧逼。
啪——
我被逼上了绝路,背部撞上了冰冷的玻璃。
历北辰狭眸,在我大起大伏的胸口,扫了一圈,喉结滑动,再转回我脸上的时候,眸色比前一秒深沉了几个度。
“你……你不要这样……”我紧张得双腿开始打颤。
“不要怎样?”历北辰的热气喷洒在我脸上,“半个小时前,你答应嫁给我,这就意味着,我们即将成为法律认定的夫妻,做,是履行夫妻义务。”
他一字一顿,男人的声音本就富含磁性,历北辰有意要捉弄我,眼神轻佻,语气妖邪。
听在我耳中,只有种被蛊惑了的感觉。
“我,我身体脏,等,等我洗个澡……”
“我们可以一起洗。”
话还没落地,历北辰拽过我拖到花洒下,温暖的水,哗啦啦地淋到了我们俩的身上,历北辰的T恤,被水打湿,紧紧地贴着皮肤,T恤下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
简直就是诱人犯罪。
到底,是谁在诱惑谁?
我咕咚咽了口唾沫,水淋进了眼睛里,我伸手去拭掉,眼睛尚未完全睁开,男人便压了下来。
我想躲。
历北辰捧住我脸颊,另一只手的五指插进我的头发,牢牢地摁住我的后脑勺,让我丝毫不能挣扎。
好霸道的吻!
我紧咬着牙关,挣扎着想推开他。
历北辰的手放在水温控制器,唇尖一挑,骤然扭向冷水。
花洒喷出冰冷的水,我狠狠打了个寒颤,松了牙关,历北辰趁机钻了进来,将我的身体按在了窗玻璃上。
好冷!
趁着我闪神的瞬间,历北辰快速地摘了皮带,捆绑住我的手腕。
“历北辰……别……”我哭都哭不出来了。
“放松,我会很温柔,你太紧张,我进不去……”历北辰耐着性子,压着嗓声,哄劝着我。皮带抽出来,裤子也顺理成章掉下来。
水珠,顺着历北辰宽阔伟岸的背肌,滚过砖码一样的八块腹肌,往下淌。
他的内K被打湿,若隐若现的性感人鱼线,再往下,隐约可见布料下面一坨巨大的轮廓……
性感,狂野。
我心尖尖一颤。
难怪每次都觉得要死要活,这玩意儿,大得吓人……
历北辰的德国血统也不是白继承的。
历北辰将我的腿放在他肌肉紧致的腰上,让我跨坐在他腰上,他一手扶住我的盆骨,一手撑着窗玻璃。
进来前一刻,他吻住了我。
“……唔!!”
我狠狠咬住了历北辰的舌头。
骗子!
大骗子!还说会轻点!
“你,你这个混蛋!”亏得我还单纯地以为历北辰真的会轻点,他竟然全部穿-入。
历北辰闷哼了声,唇角翘了下,“我会慢慢来。”
当然,这句也是骗人的。
从窗玻璃到浴缸,嫌不舒服,历北辰又将我扔回了床上,几次过后,已经是下午,夕阳斜打入屋内。
一阵激,烈的抖,动过,历北辰释,放过后,趴在我身上,久久未动,也没有退出来。
我累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困得差点没睡着。
在我快要睡过去的时候,历北辰狠狠一个用力,我又被痛醒。
“我饿了。”历北辰吻了吻我的唇,沙哑地道,“给我倒杯水。”
“……好。”我强撑着困意,慢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站起身那刻,一股暖流涌出来。
我先进了浴室,抽了几张纸,擦掉那些白色的粘稠液体,然后摇摇晃晃走到厨房。
才刚拿起水杯,身后沉稳的脚步声,我快要哭了,“我累了……”
历北辰便从身后扶住,咬着我耳朵,“等会再累。”
他摁住了肩膀,迫使我弯下腰,背对着他。
完事后天彻底黑了,套房内又黑又静,我饿得眼冒金星,但敌不过阵阵困意袭来,挂在历北辰身上,一闭眼睛就睡了。
迷迷糊糊之中,我感受到被历北辰抱回了床上。
谢天谢地,他终于放过了我。
浴室门打开,传出来哗啦啦的水声,没有几分钟,水声停了,我快就要进入深度睡眠,床榻一侧陷下来,历北辰冰凉躯体紧贴我的身体,我哆嗦了下,差点醒了,半睡半醒之间,推历北辰,挪到床边,没一会,历北辰又将我一点一点,拽了回来,结结实实摁在怀里。
我懒得再动了,枕着历北辰手臂,也不管舒服不舒服,熟睡了过去。
一闭眼一睁眼,就是第二天早上了。
我翻身翻到一半,浑身的酸胀感蔓延上来,好像手脚被拆卸下来了一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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