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壹秒記住一起看书网“不论这是真话假话,我都当是真话。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
我不知道该回答什么,最后扯起嘴角笑了笑,“你开心就好。”
历北辰的拇指指腹,摩挲过我的脸颊,“不想笑就不要笑,我不会勉强你。”
吃过早餐后,有医生进来给给我做检查,身后跟着几个年轻漂亮的小护士。
几个小护士走进来,看到坐在沙发椅里面的历北辰,难掩震惊,齐齐惊呼了声:“历先生?我没看错吧,真的是历先生!”
历北辰眼皮子也没抬一下,视几个年轻漂亮的小护士为无物,他面无表情地下达命令:“给她做检查。”
医生毕恭毕敬,“是。”
拿出血压测量仪,给我测量血压。
几个小护士站在医生身后,视线纷纷放在了我身上,都在猜测我到底是谁。
有个大胆的小护士脱口道:“历先生这是您家女仆吗,您真是有爱心呢,女仆受伤了还来照顾女仆。”
护士们顿时笑成一团,“原来是女仆啊。”
我差点没吐血,难道我看起来就这么穷酸?
历北辰面上未动,“她是我未婚妻。”
病房,鸦雀无声。
几个小护士战战兢兢地停了笑。
自从那天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那几个小护士。
伤口的位置是左肩,医生说,可能是因为打枪的人慌张的缘故,伤得并不深,挖出子弹,伤口很快就愈合了,现在正在结痂阶段。
“差不多就可以出院了,回家好好调养几天就行。”医生说。
历北辰道:“安排两个护士,过来我的公馆贴身照料她。”
医生为难:“先生,我们医院的护士是不外派的……”
历北辰一个眼神,马克上前一步,掏出口袋里的支票本,双手呈递上去、
历北辰接过支票本,细长干净的手指捏紧笔身,飞快地在本子上写下一串数字,并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医生看了一眼那本支票本:“先生,您给我再多钱也没有用,这是医院的硬性规定……”
历北辰撕掉支票,面无表情地拍在医生的胸膛上,“这家医院我买了。”
医生捧着那张支票,无数个零花了足足一分钟的时间,反复数了很多遍才数完,傻了。
我叹息了声,万恶的资本家。
马克跟在医生身后给我般出院手续,历北辰刚想要坐下来,忽然床头柜上放着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有一个电话打进来。
我眼疾地瞥了眼来电显示。
母亲……
是赵令仪!
历北辰抄过手机,看到来电显示,微微粗了一下眉,宛如子夜的眸,闪过一丝不悦。
“不接电话吗。”我抿了口水。
手机振动了六秒,历北辰才不紧不慢地动了下手指摁了接听,“什么事?嫂子?她又怎么了…拿到了孕检?几年前医生诊断不应该会出错…”
拉开门,走出去,欣硕的身影消失,声音也慢慢变小。
我搁了水杯,忽然我放在手边的手机,也震动了起来,接起来,还没说话。
那边,黄艳华刺耳的声音从话筒另一头,捅了过来:“白流苏!你死哪去了?!你哥是家里唯一的男人,将来是要给白家传宗接代的,你爸入狱了生死未卜,白家总不能无后,要是实在没有办法,你就代替你哥……”
我压着怒气,“你怎么不代替白天翔进去蹲着?
“白流苏!你怎么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白家这是白瞎了你这个窝囊废!!一天天的不见个人影,钱也不知道拿回来一分,要不是你哥在撑着,这个家就要被你败光了!”
我啪地挂了电话,关机,扔掉手机。
伤在肩膀,我可以自行走动。
我掀开被子,走下床,打算走去走廊散散心,走出了小客厅,还没拉开门,我发现历北辰立在走廊打电话。
门拉开一条缝,历北辰低沉的声音,满溢着不耐烦。
“好了我答应你,不要再用你的生命威胁我,我会抢在生产之前给你抱一个孙子,可以放下你手里的刀了?”
我懵了一下,愣了十秒,反应过来,看到历北辰挂了电话,急忙赤着脚,跑回病房,哗啦一声地掀开被子,将自己扔到床上。
两秒后,门被人推开。
历北辰迈着两条笔直修长的长腿径直地走过来,在床边沙发落座。
随后,他低沉地开口,说:“历家今晚有宴会,晚上陪我出席。”
“……”
我咬了下唇没接话,想了几秒才说:“历北辰,你说要试婚,那么是不是应该尊重一下我的意见?你怎么知道,我晚上就一定有空?”
历北辰面色未动,可是微微一皱的浓眉,以及眼底翻滚了一下的冷意,曝露了他的不悦。
估计是没想到我会得了便宜还卖乖,蹬鼻子上脸。
他有点生气的样子。
我也很生气啊,继续不怕死地道:“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又不是古代,您这样追女孩子,是不会有女孩子肯答应您的追求的!”
历北辰很快就推翻了我的话。
他摁了铃,几分钟后进来了一个小护士,“历先生?”
历北辰面不改色地道:“我追你答应吗。”
护士小姐红了脸,头点得像是小鸡啄米,兴奋又激动:“愿意愿意愿意!我当然愿意!”
“……”我无语凝噎,差点没被历北辰气哭,“你追的是我,又不是她,你这个人还真是不讲理!反正晚上的宴会,我就是不去!”
历北辰的面色变得有点冷,“白秘书,记得带文件,宴会上需要用。”
“……”
我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万恶的资本家!
半个小时后,马克办理好了手续,医院门外,车内,我说:“我家的地址是……”
历北辰冷声截断了我,“回历公馆!”
我咬牙切齿,“马克,去我家!”
马克为难:“白小姐,抱歉,我是总裁的助手……”
历北辰的手伸过来握住了我的。
我生气得不行,冷哼了声,试图甩掉他的手。
于是历北辰攒得更紧,最后,手上一个用力,将我拽进了他怀里。
“你干什么!放开我!”我狠狠蹙了下细长的眉,双手拼命往前推他,想要推开他,结果当然是没有成功。
却激怒了历北辰。
男人微微狭眸,健实有力的铁壁,轻松一勾,将我抱猫咪一样,抱过来,放在他大腿上。
我没办法挣扎,因为他的一只手不费吹灰之力钳制住我两只手的手腕,他的细长手指捏紧我的下巴,迫使我对上他微冷的蓝眸。
“白流苏,你似乎还没有明白你自己的处境,你是我的东西,没有选择的权利。”
我是人!不是东西!就算是东西,也不会是他历北辰的东西!
我吃痛,羞怒,扭动身体,“你放开我!”
历北辰眸子一紧,眼睛快要喷火,声线多了一份沙哑:“白流苏,你在玩火?!”
被他这么一说,我的身体一僵,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身下,顶上一个坚硬又滚烫……物体。
我面色一变,手脚冰凉,“我错了……”
“现在认错,晚了。”历北辰松开捏着我下巴的手,唰的拉下驾驶座和后车座的挡板。
我慌了一下,旋即意识到,我们是在车上,驾驶座有马克,副驾驶坐着医院安排照顾我的护士长。
他就不怕被他们听到?
怕什么?
我不信历北辰敢在车上玩真枪实弹!
有了底气,我挑衅地撞了一下历北辰的那个部位,不解气,还抬起屁股坐了下去,“历先生,要不要我帮你解皮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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