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同学(1 / 1)

“哎?没事吧?”晴树上前一步,扶住颤颤巍巍的纲手。

“还不是你害的?”纲手一边抱怨一边弯下腰揉着脚踝。

“是你长时间保持一种姿势的原因。”晴树蹲在她的面前,伸出双手,绿色的查克拉在她的双腿游走一圈。

“啊~”

过于酥麻的舒爽感,纲手下意识发出啊的娇媚一声颤吟。

等她回过神,脸色通红,羞怒喊道:“晴树!”

“这不能怪我吧?”晴树无辜摊开手,“我好心给你治疗,是你自己没忍住。”

“就怪你!”此刻的纲手仿佛蒸汽姬一样,极度的羞耻感,让她的耳尖似是充血般红润。

晴树微微一怔。

夏日金色的光斑在她如同熟透苹果般的脸颊慢慢晕开,漂亮的大眼睛充满娇羞和躲闪,但整个人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成熟的风情。

“干嘛?”

纲手看见他忽然一副痴呆的样子,不由得问道。

但经过这么一打断,她的情绪又勉强恢复了平静。

“纲手。”晴树喃喃说道,“你真漂亮。”

“欸?”纲手没有想到他忽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压住嘴角涌出来的笑容,说道,“别以为夸我,我就会原谅你!”

晴树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语气严肃说道:“我知道我罪孽深重,所以请纲手公主不要怜惜,尽情惩罚我,摧残肉体或折磨心灵,任凭你处置,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纲手的表情逐渐变化。

她原本见晴树如此态度认为他已经知错,但后半句原形毕露,越说越不对劲。

“去死!”

纲手消失在他的面前,只留下嗔怒的两个字。

“喂,你舍得吗?”

晴树挑了挑眉,但没有得到回应。

“跑得真快啊。”

他整理起衣服,直到没什么不妥之处后,来到了他上课的教室。

一年级A班。

虽然已经开学三个月,但他作为老师,是第一次和他的学生见面。

“大家好啊。”

晴树敲了敲黑板,热闹的教室顿时被他所吸引。

“好帅!”

安静声中响起了一个小女孩下意识的惊呼。

等她回过神,连忙捂住脸,非常不好意思。

“眼光不错。叫什么名字?”

晴树看着这个有一双红色眼睛的小女孩,心里有了猜测。

“夕……日红。”

晴树笑了笑。

果然是她。

原著中比较少见的专精于幻术的忍者,三代火影之子猿飞阿斯玛的青梅竹马。

在诸多同人小说中,经常担任女主或女配的角色。

毕竟长得漂亮。

猿飞阿斯玛实惨。

在哪儿都是悲剧人物。

“我想你们当中已经有人猜出我是谁。”

晴树锁定后排的旗木卡卡西,一头白发加高冷的神情,实在是瞩目。

虽然没有写轮眼,但依旧戴了黑色的口罩。

而在他的旁边是野原琳。

棕色长发和深褐色瞳孔,配合脸上的两道紫色花纹,辨识度也极高。

“你们失踪三个月的带班老师,晴树。”

晴树拿起花名册,抬手压下忽然的议论声,说道,“你们的资料我已经看过,但毕竟是初次相见,我就点下名,被叫到名字的请举起手,旗木卡卡西。”

卡卡西愣了愣,举起小手。

他其实对于晴树比较熟悉。

在家里,老爸旗木朔茂经常提起晴树,说医术高超,足智多谋什么的。

晴树点了点头,没说什么,继续点名。

几分钟后,他收起花名册,说道:“很好,除了宇智波带土外,其余人全部到齐。”

不出意料的带土迟到。

想必此时他应该在扶老奶奶过马路。

“事先提醒,我与你们所认识的老师都不同。”

晴树脸上露出微笑,他这一次不光是只教政治和历史两门课,而是真正的带班老师,如同海野伊鲁卡,相当于班主任的存在。

忍者学校的课程主要是这几类,忍术,体术,个人,团体,战术,以及理论。

今天是他的第一堂课。

按照课程表,应该是团队课。

正当他准备开口的时候,门外风风火火跑来了宇智波带土。

“老……老师,我迟到了,不用您说,我罚站。”

他气喘吁吁说着话,等注意到是晴树后,立即僵住。

晴树营造的氛围顿时被破坏,教室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带土没有理会同学的嘲笑,他早就习惯。

但眼前这个魔鬼,又让他想起那个屈辱的晚上,他的身体在屈辱的音乐中穿着屈辱的衣服跳起屈辱的舞蹈。

因为太久未见,他本以为晴树说成为他的老师只是吓唬他的,但没想到真的来了。

带土一想到要在他手下度过八九年,就有种绝望的感觉。

“笑什么?”晴树用平和的语气说道,“嘲笑你们的同学让你们很高兴吗?”

教室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带土有些不解,也有些愣神,他看着平静的晴树,察觉到他隐藏的怒气。

“我本以为你们A班是这一届最好的学生,但……连最基础的尊重人都无法做到,真是令我失望。”

晴树眼神扫过众人。

所有人都低下头,沉默不语。

唯有带土心里似乎有什么在翻腾。

他从小失去父母,由奶奶抚养长大,但由于种种原因,他成为吊车尾,被同学嘲笑,自然在宇智波也得不到好脸色。

他之所以喜欢野原琳,是因为只有她等待着迟到的自己。

“带土,去坐着吧,在我的课上没有罚站。”

“是!”带土大声说道。

他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对野原琳笑了笑,又瞪了一眼卡卡西。

“白痴!”

卡卡西一如既往的回答,连看都没看他一样。

他现在的兴趣在晴树这位新老师身上,不得不说才刚刚见面一会儿,他就已经体会到截然不同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