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钱如果要是放在牌桌上的话,怎么也得厮杀个半小时一小时,所以那些喜欢装逼的有钱人,自然也就不会在摇色子上面下重注了。
所以这么看来,江圣凌还真算得上是一个异类,
接下来又连续开了几把,江圣凌虽然说每一把都能够赢下来,但是他一直都仅仅只不过下二十万而已。
饶是如此,他也迅速的就累积到了两百万的筹码,这些筹码对于赌场来说不多不少,但一想到这可是不到十分钟输掉的,恐怕是谁也坐不住了。
“赌,这就是赌神啊。”
一个站的离江圣凌最近的人说道,他虽然说很是羡慕江圣凌桌上这成堆的筹码,但他更加羡慕的是江圣凌的运气,恐怕有这种运气的人,在哪里都能够赚到这么多钱吧。
只不过这些普通人能够理解成运气,但要是放在专业的人士上面,就肯定不可能想的这么简单了。
就算江圣凌真的全都是蒙的,能够连续十多把蒙对,而且其中一把还是豹子,这种运气甚至比出两三次豹子还难,所以江圣凌虽然说是已经很低调了,但也同样还是引人怀疑。
周围几个保安也靠拢过来,一脸警惕地看着江圣凌。
此时江圣凌对面的那个荷官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他可是代表着赌场再跟江圣凌玩,江圣凌下的赌注如此之大,其他那些人的赌注根本就填补不了他的损失,所以他现在可是一直在亏空着赌场的钱。
而且最重要的是,自从江圣凌加入进来了之后,其他几个人见到他如此猛,也不再这么鲁莽的就乱下,而是想要先看看就江圣凌的路数。
结果现在却发现江圣凌果然是狠人一个,简直就跟赌神一样,迄今为止还没有输过,所以那些人又重新燃起了热情。
不过他们这一次是想要直接跟着江圣凌下注,他们今天是吃定庄家了。
“大哥,你是真的厉害,等等你买什么我都跟你。”
“对对对,今天我都在这里输了快六七万了,大哥,拜托你了。”
“……”
周围的那些人议论纷纷,已经没有人在嘲笑江圣凌了,而是想要借助他来赚取赌场里的钱,他们知道只要跟着江圣凌下注,那就肯定是不会有错的了。
荷官此时满脸冒汗,本来有一个江圣凌就已经够让他受的了,现在这竟然还带着这么多人一起买,那岂不是摆明了要坑赌场的钱了。
他实在是有些不敢再继续下去,这可真不是什么小数目啊,到时候上头要是怪罪下来,倒霉的还不是他自己。
此时,这间宾馆顶部的总经理室内,一个年轻的男子正坐在老板椅上,看着这两天以来赌场里的进账流水,数目多的惊人,也让他看得一阵眉开眼笑。
自从张超的场子被查封了之后,赵灰所幸直接顺势就开了一个大众型的赌场,因为之前他一直都是在做高端赌场的原因,而中小型赌场几乎被张超一个人垄断,他也不太清楚这其中的利润怎样。
结果今天才彻底发现,开赌场确实几乎可以说是稳赚不赔,也怪不得张超每年都给程虎贡献这么多钱。
见到开设赌场,竟然有如此高的利润之后,赵灰马上就有了自己单干的想法,想要脱离开西湖会所的控制。
虽然说他做的是高端赌场,主要客户也都是西湖会所里面的顶级vIp客户,但毕竟这也是寄人篱下,现在发现了更广阔的空间,赵灰也有脱离开来的想法。
虽然说每年他的高端赌场都能够给会所里面带来不少的经济收益,但终究也还只不过是替人打工而已,他的地位也一直都在亮坤之下,赵灰自然也不甘心于此。
他想要尽快把这家大众型赌场发展起来,随后就有理由自己单干,他相信自己到时候的收益不比西湖会所低,在社团里的地位自然也能够水涨船高。
“灰哥,场子里面来了个人,这小子在摇色子那里玩了十多把,每一把都能中,而且最重要的是带着其他那些人跟他一起买,我们已经亏了快几百万了。”
突然,一个小弟走了进来,一脸着急的对赵灰说道。
“怎么回事?还有这样的人。”
赵灰一愣,这个赌场还没开几天,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来砸场子,当然就也坐不住。
他马上就在那人的带领之下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一大帮的小弟。
“灰哥,这小子确实有两下子,带着一大帮人一直在赢,这样下去的话场子指不定要亏多少钱,要不要直接把他叫过来问问。”
其中一个小弟说道,江圣凌要是带着那些人一直赢下去的话,他们赌场有再多的钱,也经不住这样输啊。
“我先去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赵灰并没有急,而是想要去看看江圣凌到底是什么来头,他们一路上直接就朝着江圣凌所在的那个赌桌上走来。
本来那里还是热闹朝天,毕竟在江圣凌的带领之下,周围的那些人也赚了不少,但是现在看到赌场的老板走了过来,也纷纷感到有些慌张。
虽然说赌场输了赔钱是天经地义的,是他们看到自己跟着江圣凌连赢了十来把,虽然说十分的激动,但也一样,还是有些担心,害怕江圣凌会不会是用了什么作弊的手段。
要知道在赌场里面最忌讳的就是作弊,到时候赢回来的钱全部要退回去不说,可能还要被赌场暴打一顿,那可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
赵灰带着一大帮人走了过来,这张赌桌也连忙就停下了动作,那个荷官也一脸恭敬的看着赵灰。
“灰哥。”
他还以为赵灰是要来骂自己的呢,毕竟确实是在自己的手里,他已经输了赌场几百万了,这要是让他赔的话,他也完全赔不起。
“阿毛,你到点下班了,收拾东西下去吧。”
赵灰看着那个荷官,给了他一个眼神后说道,那个荷官也知道赵灰的意思,便也只能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