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你准备用那手段?那可是……”自来也神色蓦然地变了。
在他的眼中,那可是禁忌般的手段。
否则,大蛇丸也不用被驱逐出木叶忍村。
“唉!”三代火影幽幽叹息一声,道:“非常时候,我们只能用非常的手段。”
“宇智波秦羽成长的速度太快了,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我也不愿意承认,他已经比我更强。”
“也只有那一招,能够与之对抗,毕竟,我们和先辈的差距,可是越来越大了,假以时日在漫长的未来后,再出现一个宇智波秦羽般的存在,我们能做的事情,也只有这一件。”
“更何况,任何的事情都拥有正邪的两面,只要用的人,抱着向善的心,为了忍界的安危,那一点小事情,又如何能够去衡量。”
看着早已经主意已决的三代火影,自来也陷入沉闷中无言反驳了。
正如三代火影,任何的东西都是用正邪的一面。
但对于这一切,自来也只是希望,所做的事情,都是正确的。
木叶忍村内,伴随着宇智波秦羽强势返回,将四代雷影击伤。
掀翻了五影会议的事情传开后。
偌大的木叶忍村,反而变得异常安静了。
四周依稀能够看到戒严的身影,连宇智波一族内,也不例外。
虽然,宇智波一族,还是留在原来的驻扎地上。
不过,因为出了一个宇智波秦羽的缘故。
和宇智波富岳的运营下,宇智波一族的地位也逐渐水涨船高了。
按照平常的时候,警备队的驻扎营地,在黑夜之中,也是一片昏暗,给人一种异常昏沉的感觉。
不过,今天却显得有点与众不同。
沿途布罗的路灯早已经被打开,入口处还有一道身影,仿佛早已经在恭候多时。
在看到秦羽的出现,并没有半点的惊讶和意外。
“你回来了?”宇智波止水淡淡地开口道:“叔他们等你很久了。”
是吗?
秦羽轮廓分明的脸颊闪过一丝无奈道:“你还是老样子,没有半点变化,有时候很多事情,你无须太多担责,否则太过了,便会变了味道。”
宇智波止水的步伐,稍微停顿了一下,回头看了秦羽一眼道:“你不懂,有些东西你并不具备,但并不代表我们便没有。”
“单凭这一句,足以证明我们只是陌路人。”
看着一脸倔强的宇智波止水,给秦羽的感觉,就如同争着玩具,却斗败了的执着小屁孩。
或许,正如宇智波止水所说,他走了秦羽对舍弃的路。
执意在这条路上做出,远超宇智波秦羽的成绩。
面对宇智波止水的视线逼视,秦羽洒然一笑道:“走吧,以后你或许会知道,什么是眼界决定了高度。”
“婶婶应该准备好了饭菜,再晚上一点恐怕会凉了。”
丢下这一席话,宇智波秦羽率先迈步离开了。
看着那远去的背影,宇智波止水脸上闪过一丝阴霾,暗自攥紧了拳头后,快步跟了上去。
刚一靠近庭院,秦羽便看到那一道身影立在门前。
那一张国字的脸颊上,额头的皱纹皱成川字了。
双手交缠,背靠在门沿闭目养神。
待得秦羽靠近后,才缓慢睁开了眸子,道:“回来就好,进去吃饭吧,你婶婶等你很久了,她叨念着,你一定会回来。”
“是吗?”秦羽洒然一笑道:“还好我带酒了。”
边说着,秦羽扬起了手中的酒瓶。
那特制的玉冰烧,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肉质般的嫩白感觉。
宇智波富岳无疑怔了一下,看着秦羽手中的酒瓶,脸上多了一丝火热。
那模样,明显是无法摆脱这杯中之物。
看着,宇智波富岳,那稍微滚动的喉结,秦羽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叔,如果再耽误下去,酒虫都要挖穿你的杯底了。”
“好,那叔就多喝两杯了。”宇智波富岳爽朗一笑,挽着秦羽的肩膀,便迫不及待地快步往庭院走去。
刚一靠近,那满桌的就菜品早已经准备好。
不过,四周却显得有点冷清。
看着这诡异至极的一幕,秦羽洒然一笑,率先入席坐下。
反手取出酒杯满上后,推给了宇智波富岳一杯,道:“鸿门宴,不介意喝两杯吧。”
“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地聪明,为什么早就猜到了结果,为什么还要回来。”宇智波富岳接过酒杯,仰头将玉冰烧喝尽。
不得不说,这如同羊脂白玉般的酒水,入口的那一股辛辣的味道,让宇智波富岳,有种喉咙灼烧,直冲腔腹的感觉。
“好酒!”
宇智波富岳手持酒杯,重砸在桌面上,脸上多了一丝歉意。
四周一道道破空声蓦然回响而起,在黑夜中翻身落在四周。
那一双双猩红如血般在黑夜下显得异常骇人。
秦羽自斟自酌地喝着杯中的酒,看着庭院中的景,不由得洒然一笑道:“看来人都来得差不多了。”
“你问我为什么明知道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那是因为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我来只是为了给你们一个交代,也给你们交代的机会。”
说到这里,秦羽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道:“只可惜你们太急躁了,坏了雅致。”
“你们是打算一个个上,还是一起上了。”
不大的话语声,回**在庭院之内。
字里行间却充斥着一股莫名的压抑感觉,仿佛灌注了魔音般。
让人有种举棋不定的感觉。
站在远处虎视眈眈的宇智波止水,神色也不由得微变。
不过却暗中攥紧了拳头,下意识看向了宇智波富岳。
按照他们的计划,他可是最后预设的一环。
毕竟在宇智波止水对外的宣称,是打算借助催眠眼,改变宇智波秦羽的丝毫方式。
连宇智波富岳,都坚信这这一切是真的,殊不知道,这一切所谓的计划一旦成功,饶是宇智波秦羽,纵有神般手段。
也只会沦为他手下的一具言听计从的奴隶。
一想到这里,饶是性子一向冷淡的宇智波止水,也不由得露出一丝莫名的迫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