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文章讲究的是虎头、猪肚、豹尾。实际上,演讲也是一篇文章,因此,也应该遵循这一法则。
演讲中常常出现这种情况,当演讲者在津津有味地画蛇添足时,听众就已经乒乒乓乓起身离座了,至少是如释重负地叽叽喳喳聊天,混乱不堪,如果让听众带着这种“纷乱”的心情离开会场,就冲谈了演说的效果。
要解决这个问题,首先就要使演讲的结尾简洁。
一个演说家在结束他的演讲时就用了这个技巧。他在阐述完他的主要观点以后,突然提高声音道:“最后——”听众都以为他会讲一句鼓励性或口号式的话,可是大家听到的却是简简单单两个字“完了”。
演讲者故意使听众心理造成落差,以此取得幽默效果。据说有一个民族,有个古老的风俗,全体集会地,发言者只准用一只脚站着讲,不管讲不讲完,站不下去就算结尾,不失为一种高明的办法。但是,要想使演讲取得完满的结束,演说的结尾除了要做到简洁之外,还要有意味。
有位著名演说家说过:“你必须在听众的笑声里说‘再见’”。其含义是用幽默的话来作结尾。乔治·柯赫是美国一个以幽默见称的演说家,他告诉我们说:“你必须将‘再见’表现在听众的微笑中。”演讲者可以在演讲结尾时说:
“我今天的爱情心理就讲到这里,只要按照我说的去做,保你们个个打光棍……当然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今天,我谈了城市发展地未来图景,我坚信不久之后,在座各位都有一辆小轿车。不过,今天还得委屈各位挤公共汽车了。”
能做到这一步,可说演讲者结束演讲的技巧已经十分熟练。至于怎么做才能使演讲者的水平进一步提高则完全由你自己去斟酌了。最后,我们再给演讲者一个向斯大林学习的机会。
1926年11月3日,斯大林发表了《“论我们党内的社会民主主义倾向”报告的结论》。他在“总结部分”曾讥讽季洛维也夫夸口自己能把耳朵贴在地上听到历史的脚步声的大话。他一针见血地指出,这些人尽管耳朵这么灵敏,却偏偏听不到党的声音。结束一句他这样说——因此,我要奉劝可敬的反对派分子,治一治你们的耳朵吧!
斯大林讲这些话产生了强烈的幽默感,但这不止能逗听众发笑,也有着强烈的战斗性。如果注意一下我国相声艺术,就可以发现每个作品都是以笑料结束的。这对于演讲的结尾艺术来说,也会有很好的借鉴意义。
初次登台演说的人,通常会犯结束得太唐突的毛病。他们结束演讲的方法,未免太欠圆满。其实他们并没有结束,只是突然中止,就好像正在同一位朋友谈话,突然鲁莽地站起来走了,连一句告别的话也不说一样。那么,怎样使演讲结束的既不唐突,又很简洁呢?
美国一位著名演讲家在行将结束自己的演讲时,穿上了外套,戴好了帽子,套上了手套,然后温文尔雅地用他那诙谐的口吻说:“先生们,女士们,我已经结束了自己的演讲,而你们呢?”此招既出,反响热烈。
上面例子中,演讲家的结束语虽然简短幽默,却因为有了动作的铺垫而显得水到渠成,并不唐突。
在演讲结尾时要使你的听众带着悦然接纳的心情微笑,比开头还难掌握,因为听众们都期待着一个精彩有效的结尾。演讲和写文章一样,要讲究首尾相应,首尾衔接。为了避免结尾太唐突,还可以在演讲的结尾设计一些悬念。所谓的悬念,也就是在叙述一件事情时,不要匆忙显示你的结果,要慢慢来,沉住气。用独具特色的语气和戏剧性的情节来表现你的幽默才华,也就是在结尾时把最关键的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