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屋漏偏逢连夜雨
第二天,他李瑕笑在睡梦中迷迷糊糊的被押去刑堂。
到了阴森晦暗的刑堂,被冷水一泼,这才清醒滚开。
刚醒过来就挨了一耳刮子,李瑕笑心底哀叹,肯定萧月又出什么问题了,这几个月来,自己被扇已经家常便饭了,而且绝对是关于萧月。
进这刑堂也不是一两回了。什么酷刑他都受过。
为了不挨这皮肉之苦,他找未绯然说过,解释过,但是得到的却不是冰释前嫌而是說他嫉妒萧月,想陷害萧月,为此挨过好几次毒打。
他记忆中最深刻的却是那番话:【你嫉妒萧月,嫉妒我爱她,你居然像个女人一般,我看不起你,我也知道你爱我,可是你的爱太脏了,我宁愿给狗也不要!】
自此他在也不解释反抗,他终于明白他始终在未绯然心中不如萧月。他是王爷,他不能为了一个男人变得那么贱!他放弃了,放弃了未绯然,但放不下他对未绯然的爱。
他木然的抬起头,看着高高在上的人,等着未绯然去说他的罪行,然后用刑。
上次是用银针刺入他的手指缝,痛的他死去活来,受刑已是家常便饭,这副皮囊自己撑不了多久了。他有时会无缘无故的昏倒,咳嗽会咳血,四肢无力,下雨天甚至全身都会痛。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很显然,今天未绯然不是一般的生气,来时不禁送他一耳光还给了一鞭子。
未绯然笑着说:【今天我们来点好玩又刺激的,以感谢你对萧月毁容的壮举,来人!】未绯然笑得灿烂,心却不知多嗜血。
李瑕笑心底一惊,萧月这招真狠,为了除掉自己连自己都伤害。恐怕自己撑不到过年了,此时离过年只有一个月多啊,李瑕笑恐惧起来他不想死,真的不想。
随着未绯然怒气的呼唤,一辆疑似木驴的东西被推了出来。
李瑕笑一看脸都白了,未绯然看到他的反应温柔的笑了笑说:【王爷我想你该你明白这是什么吧?此物名木驴,本是专门惩治那些勾结奸夫谋害亲夫的女人所用的酷刑】
【您知道怎么惩罚的么?先在一根木头上竖起一根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来,放在木柱顶端,使木柱戳入阴……道内,然后放开,让该女身体下坠,直至木柱“自口鼻穿出,常数日方气绝”。这木轮连着一条制动杆,制动杆连着木驴肚子里的一个偏心轮,偏心轮又连着象征驴毬的木棍儿,所以木驴往前推,驴毬就能上下伸缩。往往女犯还没有押到刑场,由于木棍儿捣烂了内脏,早已经半死不活,气息奄奄了。】
【今日,我为王爷您特意打造一个,您不试试?】
李瑕笑听了这番话气的浑身发抖,他一字一顿的说到:【我是王爷,侮辱王族者,死!】
未绯然冷笑:【这里是绯然宫,不是皇宫,来人,让我们王爷坐坐木驴!】
几个黑衣人上前扒了李瑕笑的裤子,将他抬上木驴,两腿总驴身的木钉穿透,鲜血立刻流了下来,李瑕笑直觉腿上疼痛难忍。
待他坐上木驴,黑衣人将他往下一按,李瑕笑立刻惨叫一声,晕了过去。
鲜血从臀部蔓延开来,一盆冷水泼向李瑕笑,李瑕笑惊醒,觉得腹脏通通随着体内棍子掉了下去,疼的他无以复加,连话都说不出。
才推着木驴走了不久,李瑕笑就撑不住了,未绯然只好让人把他放下来,送回去,却连大夫都没请。
未绯然此时心底却是乱糟糟的,他发现自己竟然对李瑕笑心疼了,看着李瑕笑这幅样子,他居然下不去手。
他这才认识到,自己该审视一下自己的内心,心里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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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驴刑法来自满清十大酷刑